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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右边则是一座建筑,青砖绿瓦,庄严肃穆,正门之上挂着的牌匾提字“耿氏宗祠”。
鬼新郎紧紧攥着耿祁庸的手不顾他的挣扎反抗,一把拉到宗祠大门面前站着,一个胡须花白的人阴沉着脸向前走两步,抖着长长的腔调大声喊:“今有惠延嫡脉新妇入主中馈,宗长族亲见证,开宗祠。”
耿氏宗祠的两扇大门吱呀左右洞开,露出黑黝黝的内堂,里面黑的好比泼了墨汁,伸手不见五指,耿祁庸明知里面可能有着未知的危险,可是眼神却牢牢锁住宗祠里,绕过影壁进去,内堂忽然有无数的烛火点亮,幽幽烛火摇曳跳动,照亮祠堂里的情形,眼前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大厅,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厢房,再往前是个露天的天井,天井前是一个宽敞的二进大厅,密密麻麻的祖宗灵位按着顺序排列受后人供奉,在灵位的最上方,一副年轻的画像居高俯视。
“新人跪,叩见先祖!”
耿祁庸在踏进祠堂的时候又感觉到自己轻飘飘的控制不了四肢,他听见这声唱诺干脆利落地跪下。
“一叩首。”话音方落,一股大力按着耿祁庸的后脑结结实实的扣到地板上,沉闷地砰一声,耿祁庸郁卒的想自己大概要脑震荡了,随着三次唱喝,耿祁庸连着三次砰砰叩地板,此时已经耳鸣脑晕,焉焉的,头昏的找不着北。
“新妇敬茶。”耿祁庸被大力拉起来,两只手像提线木偶被迫平举,一杯清茶凭空出现轻飘飘地落在他手心。
“先祖受礼。”整个宗祠肃然起敬,安静的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更勿论突然发出饮茶的吸溜声,耿祁庸看见杯子里的茶水消失不见,看着就像真的被人喝掉一样,他寒毛竖起,心里面长了草一样,害怕得脸都变了色。
就在此时,放在上面第二排的灵牌从上方摔落地面啪一声立刻四分五裂,与此同时挂在最上面的画像双目泣血,血滴滴答落地,耳边响起长长一声叹息,轻的快要消散。
“礼不成,献祀。”耿祁庸不明白什么是献祀,可在烛火照耀投影下,他看见地面上密密麻麻的人影挪动放大,就像是有很多的人正在从背后靠近他,而跪在他旁边的鬼新郎亦伸手搭在他胸膛,变掌为爪,眼看着要剖开耿祁庸的胸口硬生生的挖心掏肺。
亮光就在这时候突现,光芒像小太阳一样爆发,光炽烈炙人,耿祁庸闭上眼就地一滚躲开鬼新郎的爪子,光芒过后那些鬼影幢幢消失不见,只剩下祠堂里飘忽的烛火,耿祁庸劫后余生,从指缝中小心翼翼观察,突然发现自己滚到排位桌案下,下意识往上望,只见密密麻麻的灵位上出现一双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人吓傻了会有什么反应,耿祁庸浑身僵硬,两眼放空和他们对峙好半天然后试探着爬起来,往后退一小步,虽然那一双双眼睛紧紧锁住自己,却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他再退一大步,不等向上查看飞快掉头往大门跑。
嘻嘻嘻~~耿祁庸跑到门口就听到背后传来嘈嘈笑声,跨过门槛时不慎扑倒,啪叽一下滚到地上,干脆连滚带爬滚出这个鬼气阴森的祠堂,下阶梯的时候他一头撞到什么,眼角扫到长长的衣角,眼一翻昏迷过去。
耿祁庸自觉睡了舒适的一个好眠,一觉睡醒便见三只鬼焦心地围着他团团转,见他睁开双眼三只全都欢欢喜喜扑上来,七嘴八舌表达自己的关心。
“官人你醒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东家你没事啦,没缺胳膊少腿真好!”
“东家你居然还有救?”
耿祁庸一口气上不来,瞪着手舞足蹈的鬼四,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他:“。。。。。。扣。”
“我错了东家对不起东家,您大人大量别理我这个脑残东家,不要扣我工资啊东家!”鬼四捂着嘴巴一个劲的摇头,他打烂好多锅碗瓢盆,再扣工资这个月的钱还不够他讨好刚认识的漂亮鬼妹子。
男旦懒得搭理那只蠢鬼,拍了拍床沿发出砰砰砰的声音打断鬼四的抽抽,抓着耿祁庸的手嘘寒问暖,完了不忘记问他:“你凌晨到底去哪儿里?”
“我去,”耿祁庸正想回答就回想起自己诡谲奇幻的经历,连忙比手画脚地跟三只鬼描述一番,说罢还疑惑地地问:“不是你们救我回来的吗?”眨巴着眼睛打量了一会,这里是他房间没错啊。
男旦听了他说的话,一时心情更加阴郁起来,没忍住,语气里带着火气呛人:“我们循着气息找了一圈没找到,回来就发现你倒在院子里。”
“其实是我们被人耍了,我们循着气息找了半天就捡了一件你的衣服。”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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