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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被人笑话不可啊!”
姚织锦闻言便是一皱眉头。她那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爹爹,何时竟成了这样?她简直无法想象,过去的姚江寒一向自视甚高,连家里的生意也不愿过问,生怕沾染了铜臭气,若不是家中出现变故,或许现在他还整日在书房里流连。怎么如今,竟添了几分奴颜卑膝的意味。对着自己出身富贵的女婿,也这样上赶着用好话搪塞?
“厨房里的事又怎么了?我做得,他就做不得?”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再说话的时候,语气就有些冲。
姚江寒一怔,道:“看你这孩子。我哪有那个意思?只不过。韶言从小养尊处优,对厨房里的活计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他过去了也未见得能帮得上你什么忙,说不定。还得要你时时照应着,这不是反而添乱?从咱家里随便拨一个做惯了的小厮不好吗?”
“爹打量着我就是那么没分寸的人?我现下需要信得过的人相帮,姚家宅子里的小厮们也不是成天就在厨房里打滚的。手脚又重,万一弄砸了怎么办?再说,我既然让谷韶言给我搭把手。自然会安排些比较容易的事情给他做,他心甘情愿,脑子又灵光,有他在,我说不定还能省心一点,爹就不必替我担忧了。”姚织锦说罢,拉着谷韶言又要走。
姚江寒连忙赶上来。展开双臂挡在二人面前,脸上带着一抹不自在的笑。径直看向谷韶言道:“韶言,我有点小事要跟你商量,借一步说话。”
谷韶言之前始终没有出声,一方面,他大概知道姚江寒找他所为何事,另一方面,他也不愿意搀和这两父女之间的口齿争执,此刻见姚江寒干脆越过姚织锦,主动找上了他,便笑了一下道:“岳丈不必如此客气,有话直接说便是,我和锦儿之间向来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您有事不必瞒着她。”
姚江寒见他坚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左右望了望,似乎很为难地道:“至宣成亲,早二十天前,我们就给你母亲还有太守大人——也就是你叔父发了帖子。这也不为别的,就是想着咱两家是姻亲,本该多走动走动,一起沾沾喜气。这眼看都要开席了,你母亲和叔父还未出现,也不知是不是路上遇上了什么麻烦给绊住了。所以我就想我想让你过去瞧瞧,再替我请他们一声儿。”
“韶言,咱们一家人,我就不说两家话了。这至宣是铁了心要走仕途的,如今连个秀才都没挣出来,他爹又是那样一种情状,我心里实在是心焦得很就连锦儿的大娘,她嘴里虽然不说,想必也是愁得没办法。我想着,你叔父是咱润州城的父母官,又是那样响当当的一个人物,他若能来参加婚宴,想必能给至宣今后的路增加不小的筹码。这就是我的小小私心,都说给你听了,还希望你能帮帮忙,在你叔父面前替我说两句好话才是。”
他这一番话,倒也未见得不是实情,只是更重要的,恐怕是想让今天来参加婚宴的一干宾客都亲眼看看,他姚家和谷家结亲之后,从前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两家往来十分频密,更盼着众人能因此对姚家高看一眼罢了。
谷韶言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笑了一下道:“岳丈,论理我娶了锦儿,对姚家的事,自是应当义不容辞,只是今天这件事,我却不能夸下海口来担保什么。我母亲已经染疾一年多,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宜出来走动;至于我叔父,你也知道,他是润州城的父母官,事情非常多,当初我和锦儿成亲,他都没能拨出空儿来参加,何况是今天?我做不了他的主,还请岳丈原宥。”
“那”姚江寒闻言也着急上来,“那一桌空空荡荡的,像什么样子?”
谷韶言思忖了片刻,便道 :“实话说,我叔父今日多半是不会来了,岳丈若信得过我,我倒有一个法子,当是能暂且混过去。”
“你要干嘛?”姚织锦连忙拽了拽他的袖子。
“一会儿你便知道。”谷韶言冲她温润地一笑,向姚江寒点了点头,便拉着她朝径直朝厨房去了,留下姚江寒一个人在原地跺脚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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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正刻,婚宴正式开席了。
作为姚家亲眷,姚织锦原本是该去婚房中瞧瞧自己的新堂嫂的,但她有孕在身,难免有些忌讳,因此在厨房忙碌完之后,便直接去了园子里。一方面可以多少照应一点,另一方面。她也想看看这些人在吃了卢盛做出来的菜色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一踏进园子,她便满耳朵里都是喧嚣之声。姚志宣已经拜过堂礼成,从前厅出来在园子里被人拉着灌酒。不过三两杯下去,已经有些晕头涨脑分不清方向。姚江烈久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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