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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
“喻将军稍安勿躁,您听我把话说完。”喻培棣生气了,庄继华却沉静下来:“革命不革命不能光靠我说。也不能靠你自己说,我以为观其言,还要察其行。锦公在18年后就提倡联省自知,他为何要提倡联省自知?还不是因为他与广州大元帅府反目,所以他要在政治寻找到一个支持,所以他要提倡联省自治,进一步分析锦公为何与大元帅府反目,其中我们就能看到利益的争夺,主要是杨庶堪与锦公在四川的内部权力争夺;可惜他们在争夺的时候都忘记了自己是国民党员,一个党员不管你居于何种地位,都必须遵守党的纪律,执行党地决定,但锦公没有,在中央作出对他不利的决定时,他走上了利用手中实力对抗的道路,这无疑是他走上军阀道路的第一步。”
庄继华说到这里,喻培棣感到心中阵阵发冷,他没有想到庄继华对川军的了解如此之多,剖析精深,鞭辟入骨三分。
“从此之后锦公就脱离了我党的队伍,直到22年时,他于困境,才于重新回到总理麾下,锦公唯一没做的是投靠北洋政府,其他赵恒惕做过的他全做过。这一时期地锦公无论如何不能算作革命者吧。”
喻培棣停下脚步,稍后才叹息道:“哪能全怪锦公吗?你还年轻不知道这事地渊源。这事说起来长了。在同盟会时就有黄兴派和孙文派之别;我们四川军人大部分是黄兴将军的追随者,二次革命失败后,黄兴将军反对组建革命党,从那时起,黄兴派在党内就受到排挤,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是借口,很多人都是用这样的借口,都是不得已,所以今天地中国四分五裂都是源以不得已三字。”庄继华尖刻的说。
面对庄继华的讽刺,喻培棣无言以对。但庄继华还没完,他接着说:“在西方列强的历史上,也有很多诸侯遇上这种不得已,可是看看人家怎么作的。我们的这种不得已说穿了还是小团体利益,更主要的是辛过后,很多掌握权力的同盟会员开始变质,由热血青年转变为为向往权力的官僚。”
“这是一种堕落。”庄继华最后说到。喻培完全找不出
自己和川军辩护,她只好沉默,不过打击他不是庄继目的。
“喻将军,到广州已经好多天了,不知对今日的广州有何观感?”庄继华转换一个话题。
喻培棣还没从沮丧中恢复过来,他沉默半响才说:“广州让我迷惑,有些熟悉,有些陌生。”
“哦,”庄继华颇感兴趣的问:“不知那些熟悉,那些陌生呢?”
“不知文革你对目前国共合作怎么看?”喻培棣没有回答庄继华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庄继华微微沉凝一下就说:“要想尽快结束中国目前混乱的情况,国共合作是一条捷径。”
“可我却听说国共合作是苏俄的一个阴谋,共产党要从内部颠覆国民党。”喻培说到。
“呵呵,我也听说了,我对这种谣言一向不放在心上。”庄继华闻言笑笑。
“谣言?你就一点不担心?”喻培棣问。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党力量比共产党力量的十倍以上,我党掌握政权,掌握军队,国民对国民党的认同远远强于共产党,如果这样都输给共产党,那只能是我党执行了错误的政策方针,失去民心。”庄继华轻松的说:“如果国民不要我们国民党了,那么击败我们的不是共产党,就是共和党,或者其他什么党。关键还是在于我们自己,自己不争气就怨不得别人。”
随后庄继华又加重语气说:“但就总理实行国共合作以后来看,革命事业的发展有目共睹,因此我认为国共合作是革命成功的最快捷径。”
喻培棣没想到庄继华会这样说,不过仔细想想庄继华也没说错,哪有天生的领导者。
“我听说就要成立国民政府了,你认为谁能当上国民政府的主席?”喻培棣又问。
“这我不知道,不过要我选的话,我当然选廖仲恺先生,不过我没有投票权。”庄继华笑道。随后他就问道。
“喻师长对川军以后怎么看?”
喻培棣心里有些警惕,对今天与庄继华的巧遇,他本来就心存怀疑,因此他一直与庄继华兜***,想摸清庄继华的来意。
大本营军政两界的人对他们的要求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熊克武与他们私下商议几次,一直不清楚大本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们也提出过几种设想,不过他们的想法都是从大本营对他们的安排的角度出发的,绝对没想到是要完全改编川军,而且改编计划就是眼前这个年青人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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