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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萧子轩连忙叫住赵恺:“世子,王爷说的这番话,你琢磨出些门道么?”
赵恺闻言硬吞了一口气,只瞪了蕴月一眼,气鼓鼓的脑袋十多年来头一回认真的、老牛拉破车的转动:“听父王的意思,三衙中马军司最弱,而李存戟又要兴骑兵”
萧子轩嘴上的那点毛差点就被摸的掉光了:“是这个道理,但还有最紧要的,马军司是袁天良发家的根基,这根基就是烂透了,轻易他也不会让人动!江小爷虽没脾气,却也不是调侃你!”,说罢眼放精光,直视赵恺。
赵恺心头一震,忽的明白,若他执意投入李存戟帐下,以他的身份,怕只怕又是一次大乌龙!可是真不做么?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哪天才能冒出个头来看到明晃晃的太阳?何况他的身份欲成非常事,必行非常道!江蕴月那臭小子都敢穿着破烂官服上朝,那他赵恺吃点苦头怕个屁!
钢牙一咬,赵恺腾地一声站起来,摧金折铁的话还没出口,身后的那张椅子却因他意气过盛晃了两晃,轰然倒在地上,吓得毫无防备的江蕴月弹坐起来,却又看见赵恺手忙脚乱的去扶那椅子!
江蕴月眼见赵恺满脸通红,眼眸一转,当即毫不客气捧着肚子哈哈大笑:“哎呀!气吞万里如虎,原是仓皇扶凳子啊!哈哈~~~”
赵恺原本酝酿了一肚子的豪气被江蕴月放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无尽恼羞成怒:“臭小子!你找死呐!”
“呃~~老爹,你拦着啊~~”
赵怡似笑非笑:“你小子拿了鸡毛就当令箭,我道恺儿怎么没接我的半点好处,原来是你小子心肠黑,却装了白兔样!”
“哼!”萧子轩在一旁一面摇头一面冷哼:“王爷,咱们可被哄了十多二十年!”
瞧瞧!得意忘形了吧!江蕴月瞬间敛了笑容苦着脸:“老爹老头,你们也可怜可怜我这挂名儿子啊,李存戟那只不知什么的东西,只对儿子说了三句话,就有两句拿着世子要挟儿子的!儿子这命苦哟!”说罢转向赵恺,垮着嘴:“你的什么心肝,小爷起早贪黑,就豆丁那点的俸禄,哎呀,我真是想咱们换换,我保证不会打你!”
赵恺眉毛一扬:“爷那叫胸怀,你那叫小器!”
江蕴月撇着嘴,头偏过一边嘀咕:“装的还真有那么回事~”
“好啦!你们倒是越长越回去了,”赵怡挥挥手:“长辈面前打擂台!有这能耐想想存戟怎么点兵吧!”
七月初八,京城里贴了兵部官榜,塑方侯世子、兵部员外郎李存戟要招兵,正式点兵的日子也定在了十二日。
御史台早就得了旨意,殿中侍御史要派出一人全程监督。原本赵恪听了阿繁的话,准备允许江蕴月继续放大假的。但曲谅走后,他的刑部老巢被郎中陈正华接管。为了用得顺手,郎中陈正华很是有些明明暗暗的手段,可想而知曲老儿的老部下自然怨声载道,一时间刑部攻讦四起,投书纷纷进了御史台,这回三司衙门里头刑部自己就出了乱子,另外两司御史台、大理寺自然是要介入调查的,为此慕容凌、祝酋英都忙得分不开身。
赵恪虽然看好李存戟那把笑面寒光煞九州的塞外弯刀,但也是操心李存戟的刀太利,一时间把袁天良逼得太紧闹出哗变来,想着小江相公同李存戟有些瓜葛,人嘛,有点儿九曲弯弯肠子,面上又是和气融融的,便有心露出漏洞,留着给袁天良出出气,免得狗急跳墙。因此赵恪十一日夜里正式下了旨意,意思是江小爷虽然还在病中,但在场外监督监督,又有朕的华盖遮遮小太阳,还有内侍随时奉着茶水,也轻松得紧,江小爷你就陪着朕瞅瞅打架吧。
江蕴月接了这旨意,稍稍琢磨就明白了皇帝小儿的心思,当即气得要坐下来拍着大腿指着皇帝小儿的鼻子骂!话说,还有更阴损一点儿的吗?
不过,为啥人人乐意整个皇帝当当?不就是当了皇帝无论你怎么阴损阳损,别人都得接着嘛!有什么法子哟!吞不下这口气儿,你就别投胎,投了胎,那就得多吞两口气,才能把肚皮撑大了,才能乐悠悠的过日子。
江小爷嘛,一天夜里吞了多少口气,估计没人能数的出来,反正他也知道这话对谁诉苦都没用,只好一整个晚上苦着一张脸惨兮兮的小媳妇状,逮着个活物三言两语就哀嚎:“咳!你剐了小爷吧,小爷不活了”。闹得一家子,连赵怡、赵恺在内,都觉得��恕�
后来绿衣阿姆实在看不过去,猛吼了两嗓子,阿繁看准机会又贼兮兮的扎了两针,惹得江蕴月使劲哀嚎了两刻钟,这才消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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