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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
并且一直贯彻落实的很到位。
怎么说变就变了。
金营怎么突然疯了似的就要宣战了。
有道是,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
要等到圣上批示再迎战,恐怕平西大营早就被金兵踏平几个来回了。
哎呦,糟了!
老头子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振作了下精神。
都吓懵了,才想起给朝廷写份奏报;刚才光顾写家书了。
老头大笔一挥,平西奏报,密封急件,快马加鞭,直承我主。
此时此刻,如果没估算错,那封家书,估计已在千里之外了,比朝廷奏报略微领先那么几百里……
哎呀妈呀!
老头越想越后怕,吓出了一脑门子冷汗。但又一琢磨,孟子都说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见,家摆在国之前。
照这么说来,给朝廷的奏报可以晚一点嘛,家书不能迟。
老夫天子门生,读圣贤书,修孔孟之道;不能学岳鹏举那帮小子,家国不分,没文化……
这么一想,心情稍微欣慰了些。
唉,喝点酒压压惊吧,俗话说什么来着,酒壮英雄胆;也有另解,酒壮怂人胆。
他命小兵把中午搜出来的那坛子女儿红给抱上来。
一开封盖,香飘四溢。
于老头坐下尝了一小盅,这酒还真不错,甘甜醇厚,回味绵长。
他咂摸着滋味,摇头晃脑,悠悠开口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吟罢,他看了看旁边的小兵。
居然面无表情。
老头摇了摇头,心说这句可能有点难为他,来句通俗点的。
于是合着拍子,踩着乐点诵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吟罢,他又看了看旁边的小兵。
仍然面无表情。
于老头眨巴着小眼,沉沉问道,“小娃,老夫吟诗,这韵律,这念白,你听起来,就没有什么感觉吗?”
那小兵一愣,挠了挠头,正经道,“您在帐篷里坐着,我没看见月亮啊。”
老头皱着老脸,浑身颤抖,都要哭了,一抬手,“出,出出,出去!”
小兵吓得一翻白眼,我没干什么呀?
难道大将军要撒酒疯?
快跑吧。
他还没来得及窜出去,老头一琢磨,哭腔道,“站住,你先别跑,去把七营周营官给我叫来。”
说完这句,老头眼泪花的就下来了。
没他妈一个知己啊!
一帮大老粗。
除了福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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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周福臣坐在面前,老头汗也不流了,泪也不掉了,看啥啥美,喝啥啥香,身体夲棒,乐的牙直打哆嗦,嘎嘣乱响。
老头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福臣,老夫,老夫上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下有襁褓中的重孙,老夫……咳咳咳。”于老头一阵干咳,激动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周福臣面露难色,稍一欠身,关切道,“大将军太过操劳,万望保重身体。”
于老头头发凌乱,一张老脸凑了过来,低声道,“老夫不是在说自己,老夫的意思就是:要保存实力,等待时机。且不可在平西这弹丸之地,丢掉性命。”
周福臣一听,原来老头是不想让自己冲锋陷阵,想保全自己的性命。
这棵橄榄枝一伸过来,其心昭然。
于老头扁了扁嘴,压低了声音,“福臣,你可知道老夫怎么来的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吗?”
周福臣一皱眉,双手抱拳,谦谨道,“下官愚鲁不知。”
于达面带红晕,有些神秘,“福臣,实不相瞒,老夫和秦会之是江宁同乡。就因为老夫是他的故交,这才……唉,福臣,来,自己倒酒,喝几盅。你我知己一场,说说也无妨。”
周福臣不爱喝酒,可老头一招呼,勉为其难,自斟了一盅,“学生愿闻其详。”
于老头颤巍巍接着说,“福臣,老夫和秦会之素来相交甚好;此人长袖善舞,聪明过人,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他干了件事情,惹得当今这个万岁爷很不高兴。”说着于达挑了挑眉毛,目露寒光。
周福臣一皱眉,疑惑道,“学生迂腐,还请您明言。”
于老头压低了声音,三角小眼里的光芒明明灭灭,“靖康之变后,秦会之被金人给逮着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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