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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周子渝:“小鱼儿。。。”
周子渝哼哼唧唧半天,眼睛睁一条缝:“再睡会儿。”
“我们昨天怎么回来的?我怎么上床睡觉的?我怎么一点也记不得了。”
周子渝闭着眼闷笑:“等我再睡会儿就告诉你。”
“不行!”夏云竹摇晃着他:“现在就说!”
周子渝笑道:“你昨天喝醉了,我把你抱回来的。”
夏云竹捏住他鼻子:“你就瞎编吧,我根本没喝酒!”
周子渝甩甩头摆脱她的魔手:“你没喝酒怎么醉得不省人事?你昨天喝的那杯你说是饮料的就是酒。。。哈哈哈,小猪,你居然不会喝酒,总算有一个弱点了。难怪在太叔公那里不喝,还说不喜欢喝。”
夏云竹回想了一下昨天,前面的事情还记得,好像真的是喝过蓝色饮料后的事就不记得了。她疑惑道:“不会是里面有药吧,怎么跟磕完药的感觉一样?”
“没有。。。我跟他们说了昨天不许带药。”他呵呵笑着:“小猪,一喝就应该知道是酒啊,难道你以前从来没喝过酒?”
“没,没喝过这么甜甜香香的。。。我不喝是因为不喜欢酒的味道,以前也就舔了舔,没真喝,才不是因为不会喝酒呢。。。那。。。我昨天没做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事情吧。”
周子渝哈哈大笑:“怎么没有,你和陌生男生调情来着。”
夏云竹竖起眉毛,揪着他的头发晃他的脑袋,大叫:“怎!么!可!能!”
周子渝不怕死地加上句:“再加上一条暴力倾向。”
“你还敢说!”
“别闹,让我亲下。”
“才不要!臭死了!”
“我不嫌你臭。”
“是我嫌你臭好不好。。。唔。。。都说了不要了。。。唔。。。”
腻了一阵夏云竹感慨道:“酒这个东西和药一样不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你们为什么那么喜欢喝酒?难道你们觉得那种感觉很舒服么?”
周子渝哈哈笑:“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喝一杯就醉倒的,我们也就喝个飘飘然,很舒服的感觉,绝不会像你那样醉醺醺的。。。嗳,你用过药?”
“大麻,吸完也跟喝酒的感觉差不多,开始很高兴,后来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想去试?”
“好玩呗!后来觉得不好玩了就没试了。别告诉我你没试过!”夏云竹斜睨着他。
“现在不了。”
夏云竹是个早熟的孩子,思想上。她很早就对事物有了自己的看法,可是她只是个孩子,有着孩子特有的叛逆,想法未免偏激。和别的孩子的偏激不一样,她不是为了叛逆而叛逆,大多数时候只是抱着探奇的态度。她试过神经兴奋剂,可是短暂的欢愉无法抵销兴奋之后的巨大空虚,自从一次后,她没再试过。
几天后,夏云竹一本正经地告诉周子渝:“我去查了一下,关于为什么有的人酒量大有的人酒量小好像没有确定的说法,我觉得我酒量小的原因是因为我体内某种酶分泌得少,不能分解酒精。”
周子渝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继而笑得前仰后合,见她要恼赶紧收住笑叹息:“小猪,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可爱。”
今后,每当夏云竹对周子渝做出一个“你这个都不知道”的表情时,他总是做个鬼脸道:“是啊,我有好多都不知道呢,比如说我都没和陌生人调过情,哪天真应该试试。”最后总是以一次切磋结束这个话题。
方暮远篇十七
方暮远和夏云竹之间又回到了原来那种不咸不淡的关系,路上遇见她会和他打个招呼,偶尔也会和他聊两句,无关风月,私底下的交往近乎于零。那一夜的悉心照顾对方暮远来说更像是一个梦。
仿佛约定俗成一般,方暮远周六去孤儿院,而夏云竹则周日去。露茜的情况越来越好,愿意和其他人交流,开始学习读写,以前她只是听和看,不读也不写。她最喜欢的人还是方暮远,每次他去都要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那些孩子通常都先唧唧喳喳向他汇报这一周都做了些什么,方暮远最感兴趣的是夏云竹来都做了些什么,可是经过长长的一周,孩子们通常都忘了上个礼拜天的事情。不过方暮远一点也不气馁,他知道他今天做了什么都会被这些孩子事无巨细地汇报给夏云竹。
转眼已开学两个月,所有的考试都暂告一段落,方暮远从系里回家,看见一个令他头痛的人在家门口等着他。他心里大大地叹口气,迎上去:“梅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