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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论你究竟离分数线差3分还是30分。
对此,我沉默,什么也不敢说,感觉像被这个世界彻底抛弃了。
逝者如斯夫
燕歌一次也没有问起那个说梦到和我结婚的女孩的名字,我向她解释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的说:“让她继续做梦去吧。”
我只是不知道,如果以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是否还会有挽回的余地、救赎的机会,我们是否还这么理智并坚信爱的力量。
生活中有很多条路,但是和你一直走下去并到最后的,可能只有你自己。
在一个夕阳染遍天际的傍晚,我扶着她走在路基石上,两个人有说有笑。这时,子歌看到了我们,于是她也很开心,然后大家一起去吃饭。
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子,思想比我们前卫的多,眼界也宽阔的多。当她们一起讨论化妆品的时候,我就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而燕歌去洗手间的时候,她就悄悄对我说:“你要对我妹妹好,不然我不会饶了你的。”
我只是傻傻的笑着不予回答。
最后我们一起去茶馆玩扑克,结果就我输得最多,而且并不是出于故意相让。我是一个对数字非常不敏感的人,有一次别人问我泰山多高时,我思考了一下说:“可能有四五百米吧。”
当然,我并不是长大后才这样,而是从小就如此,一直数学不及格。高考的时候甚至只考了49分,气的班主任当时差点吐血。毕竟150分的题目,连个零头都没得到。所以说我很没有头脑,输得多也就不足为怪。
子歌赢得最多,而燕歌就很不服气,说:“我们两个联手一定能赢她。”
子歌就反问:“你究竟是不是我妹妹,还是,只是他的女友?”
她好像想了一下:“你说呢?”
一起回去的路上,子歌就讲她们小时候的事情:她如何帮助爱哭鼻子的妹妹打架,爸妈如何惩罚她们,她们怎么在江边捉鱼,如何捉弄那些男生。。。。。。说了好多事情,看出来她们很怀念过去。在到她家楼下的时候:“改天有时间,如果能得到我妹妹的允许,我单独请你去喝茶,讲讲她真正的糗事。”
那一年我所知道的真正的糗事,是班上一个中年男子住院的事情。大家去看望的时候,对他的病情讳莫如深。以后我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家伙人老心不老,却迪厅泡妞时发生冲突,被人砍伤,听说去医院的时候还是裸露着□的。
我和福建仔为这件事情笑了好久,并以此取乐。我没有告诉燕歌这件事情,不然她又要追问我是否也去泡过吧,也做过这类事情。如果我说去过的话,到那时,原本踢球导致摔伤后留下的疤痕,肯定会成为罪证。
那个夏季随着暑假的结束也很快过去,七月流火之后就开始下雨,潮湿的大地上充满了泥土的味道。天气慢慢冷了起来,起风的时候我们就跑得很快,手牵着手。我们会带着小成去放风筝,给路边乞讨的人所有的零钱,喝热的果汁,戴上厚厚的口罩。
她开始变得比我忙碌,因为她明年就要毕业。每天都犯愁,想不出毕业论文的题目,并开始学别人那样制作求职简历,并且备份存在电脑里,说以后或许我也用的着。
看到她皱眉头,我就担忧,因为她的前程多少也关系着我的以后。我并不希望,爱,会成为一种错觉。我已经看到身边有太多的人的分手离开,只因不在同一个城市,而当初所有的山盟海誓海枯石烂,抵不过一个现实。
看到我忧心忡忡,她就会吻着我说:“安了,我不会离开你的。”这话听起来更像是说,我以后也应该这样不要离开她。
我陪着她参加了几次招聘会,感觉很震撼,也很害怕。人山人海,高的离谱的门槛,低的丢人的薪水,一副不爱搭理的神态。在那些人的眼里,好像我们连猪都不如。
每次在里面东张西望,挤得寸步难行,其实到最后没有几个会称心如意。抱着最大的希望,一直下落,直到被摔死。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一起去过,已经没有了信心,也感觉无所谓,鼓破万人捶吧。
最后一次去的时候我们起的很早,在进出的地方我趁人不注意张贴了一张大字报:“若干年前我们需要人才,若干年后我们需要裁人。”燕歌一直咯咯的笑,更像是在自嘲。
在里面仔细看过那些招聘要求之后,我们走了出来。大字报上已经写满了别人的感慨,我记得有人甚至修改了几句诗句: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纳人才。
一路上我们都不说话,在过马路时,她趴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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