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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青岛的女同学在网上给我留了言,说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我,因为我给了她一个奇迹。另外,她还困惑的是自己并不喜欢那个叫杨光的男孩。
我不知道他们(炫)经(书)历(网)了这么多却没有走到一起,究竟是幸福还是悲哀。
她说自己会出去打工赚钱,以后一定加倍偿还我。
我没做什么回复,只是希望她能开心并且坚强。有时我也会想:她会去哪个城市,做何种职业,身心劳累吗?
学术
有一天下午,我送燕歌回家。在她们楼下,恰好看到一群人在打球,她就怂恿我上去比试一下。我玩了一会儿,满身是汗。走下场地的时候,她帮我擦掉汗水,这也惹来别人的羡慕。
我们在路边说话的时候,和她的母亲不期而遇。当她叫“妈”时,我站好,屏息,忐忑的叫了一声:“阿姨好。”
她妈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严肃,仔细看了我几眼说:“燕歌,怎么不把你朋友带回家,我正好要做饭,就在家里吃吧。”
我们连忙推辞,燕歌说我们一会出去吃。她妈也不好再说什么:“那以后常来玩啊。”
等她妈走了之后,我就急忙问燕歌:“我的着装还算得体吧?”
她笑着说:“紧张什么,看把你吓的。”
我嘟囔着:“早知道会这样,就不打球了,搞得自己浑身脏兮兮、乱糟糟的。”
一直到吃完饭,我的心情都没怎么平静下来,感觉自己这次演砸了。
晚上回到寝室,我就向其他人询问本地的风俗人情,尤其是去长辈家时的言谈举止。
而不一会儿,燕歌打来电话说:“你们家里是做什么的,都有些什么人呀?快点告诉我,我被我爸妈刑讯逼供了!”
我们交往了一年多,却不知道彼此家里的情况,只生活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想一想,也感觉好笑。
爱,真的让我们短视且盲目。
我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之后,她回去交差了。
再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我就问她要不要正式去拜望一下她父母。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好像感觉还不是时候。
以后的日子,我总是为这件事情而困惑,担心自己会说错话,或者会留下坏的印象。我曾不止一次的在脑海模拟见面时的场景,但每次都被自己否决。
总是感觉她的母亲对我并不满意,毕竟和那个翔宇比较,我没有他高大,也没有他那么帅气,没有和她青梅竹马,而且我是北方人,肯定与他们存在地域、文化、交流上的差异。他们对我还存有戒心,甚至很陌生。
我也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只要彼此喜欢就可以无所拘束。但是如果对方父母反对的话,你以后的生活也许未必就很幸福。在中国,媒妁之言或许早已不存在了,但是父母之命不可违。
好像听过这么一句话: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圆满的。而且我身边的好多朋友都是因为父母的缘故而结束恋情的。
毕竟,对男人而言,亲情永远是第一位的。我只是不知道,这条规则是否也适用于女性。
渐渐的我们就再也没有谈起这件事情,日子又如最初般:简单的话语,街头漫步,夜色下拥抱,说好不分离。我们开始相信,应该(炫)经(书)历(网)的早已经(炫)经(书)历(网)过了,剩下的就是美好的生活,我们的生活。
我开始看关于家庭装饰之类的书刊,有好多是从台湾地区流传过来的。只不过看的让人沮丧,因为我知道只能是看看而已,一切都太遥远,并且不现实。我不知道两年以后的自己会在哪里,从事什么工作,有没有积蓄。而她又会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但是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总是充满幻想:以后就生活在这座城市,每天上班时想念对方,下班后拥抱对方。我会在一所大学教书,她会在医院做大夫。买一所向阳的房子,生两个孩子。假期的时候会回山东看望我的父母,会去我的大学,走曾经走过的路,会在海边许下一个个心愿。
我们天马行空的梦幻,信马由缰的想象,以为生活只是彼此相爱那么简单。
我上交的那篇论文老师好像并不怎么满意,听说在办公室里对着别人发火了。但是我觉得无所谓,因为我知道,我绝对不是最差的那一个。怪只怪自己的题目太小,内容太少,没有新意。但是我也可以肯定其他人,大多数的人,除了占有资料多、学者观点多、可以整合甚至抄袭的空间大一点之外,无他。
我只是不知道,原来老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