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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转身就走,黑暗中并没失去方向,张春猛然发觉当鬼也是有好处的。
张春愣住不动,扯住夏树的动作,张守宁对夏树的称呼让他不禁揣测起其中原由,如果从称呼上来说这个‘张守宁’应该是张尧年的长辈,也就是说张守宁被一个比夏树更老的老古董附身了,张春不由有点幸灾乐祸。随即又想到如果真是张尧年的长辈那会是谁?难道是张儒文?想到这里张春又忍不住想冲过去拧着张守宁的衣领质问。
“站住。”张守宁突然大声喝道。接着张春感觉黑暗中身影晃动,传来细细的闷响。
夏树猛然推了张春一把,声音沉得冷冽,说道:“这里面你拦不住我。”说着他顿了两秒,目光转向张春的位置说:“你常说认命,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我的命就是他。”
张春猛然一震,他看不到夏树说话的时候看着他,但他直觉夏树说的是他,一时间有些失神,任夏树拖着他前进,等他回过味来嘴角不自觉上扬,心里什么地方却像被灌了风进去,他拉住夏树幽幽问道:“那句话的意思是你也爱我?”夏树并没出声,站着不动,张春想象着夏树此刻面无表情的脸,又或是在黑暗中狠狠点了一百遍头。于是,接下来都默契地不再开口,默默前进,走了大约十来分钟的时间。虽说地面很平整,前面又有夏树带路,但出于人本能对黑暗的顾忌,张春走得很慢,所以他们也并没前进多远。夏树突然停下来,放开张春在墙上摸索,手掌拍在石壁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张春小心问道:“有机关?”话刚落下他就感觉脚下一空往下掉去,最后一刻张春扯着嗓子骂道:“张尧年,你他妈混蛋!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夏树轻轻一笑,对着地面上的空洞说:“花儿,离开张家镇,不要再回来。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相信我。”
“信你妹!”张春仰着头喊道:“张尧年,你把夏树还给我!你回来,夏树!你回来!夏树,夏树!”等了半天上面都不见声音传来,张春终于意识到夏树是真的扔下他了,嘴里骂了一句从地上站起来。他掉下来的地方刚好是个沙坑,就像专程为他准备的,从三米多高的地方摔下来全然没受半点伤。张春看了看四周,他所在的地方是条甬道的尽头,而墙壁相隔一段距离就点了一根火把,空气里飘浮着一股像熬油一样的味道,张春不禁捂着鼻子朝头顶看了一眼,他掉下来的洞口已经封往,他没有听到任何声响,甚至看不到洞口存在的一点痕迹。于是张春又骂了一句,悻悻地沿甬道走出去。
☆、第五十章 水灾
张春沿着甬道越走越觉得不对,从他踏出第一步开始一直是向左的弧形,仿佛在一条环形的通道里绕圈,两旁的墙壁就像是复制的背景,毫无变化,让他觉得心烦意乱。就在张春认为自己掉进了一个永远走不出去的迷宫的时,他身后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就像是石头碰撞的声音,他下意识回过头,声音从通道的深处传来,他脑中猛然反射出一块占满整个通道的球形巨石滚出来的画面,不由紧张起来,拔腿就跑。不过没跑几步他脚下就开始出现积水,越往前水越深,身后的响声仍没停止,他注意到两旁的墙壁没被水淹到的地方很干燥,也没有青苔之类的,水面呈一种肉眼能看到的速度缓慢上涨。张春吸了一口气小心往前跑去,直到水没到他的膝盖他看到了水灌进来的地方。在甬道中间有一个一米左右的方形洞口,原本应该是被封闭的,但封石不知被谁揭到了一边。渗进来的水有轻微的浑浊,张春想起一连几天的阴雨,犹豫一下便深吸一口气往洞口跳下去。张春的水性并不怎么好,闭气最多半分多一点,但他相信夏树,既然把他扔在这里那肯定会有出口,而且是他能找到的出口。张春跳进水里就觉得很难受,水里的沙子让他眼睛生疼,什么也看不清,他只能凭着感觉往光线传来的地方游去。很快他冒出水面,看了看四周,差点没认出这是张家镇,原本镇子前面清澈的河水变得浑浊,水位涨到了镇子的街上,由于水涨得太高他已经分辨不出他出来的地方是哪里,游到岸边走到街上,水都淹到了他的大腿。街上一个人也没有,水面飘浮着一些杂物,雨已经停了,但天仍阴得厉害,张春沿着街道往高处走。
“花儿!”
听到声音,张春猛然转过头去看到张守宁站在不远处的山坡上,他踏着水走过去,穿过房屋间的小巷爬上山坡。在水里还不觉得,一上来被凉风一吹,张春不住打了个哆嗦,抱着手臂问张守宁:“二叔,这是怎么了?”
张守宁拉了张春一把说:“涨水,走吧!”
张春转身看着淹在水里的张家镇,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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