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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令女人能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的神秘谷底。她的手更像一张很懂女人心思的嘴唇,亲吻着她最想让人亲吻的地方。
她尽量地向上抬自己的腰,似乎是想让一些人看清女人身上最让男人魂牵梦绕的地方是什么模样。酒井的脸已经潮红,她的乳房不停起伏,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她的口中忽然多了一支手指,是她的手指,似乎她嘴里现在很缺一根东西,手指明显不能让她满足,可是她还是忘我地吮吸。
忽然,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嘴唇张开,似乎在接受什么无法接受的事,像是马上就要死掉,可是她的表情却又不是去死的痛苦。她的身体似乎痉挛,她的眼睛猛地睁开,然后像是虚脱一样,她喘着气掉进了那个浴缸,她的嘴角忽然多了一抹笑容,柔声道:“你已经看了很久,我以为你会过来,可是你却一直没有出现,只会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偷偷地看。”
霍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屋里。他看着酒井羊脂般的身体,胸前那柔软的饱满,水中那结实的大腿——如果是这双腿夹紧某一个东西,那被夹住的东西一定不会轻易跑掉,而且也不想跑掉。
酒井的笑声很娇柔:“好看么?”
霍忌点着头:“这世上再也没有比你现在更好看的东西。”
酒井喜欢这句话,可是在她低头想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却闪过一道冰冷的寒芒:“其实好看仅仅是一个开始,而且她更……”她没有说后面的话,因为她的脸已经红了,她也笑了,女人的羞涩常常令男人疯狂,尤其是不穿衣服的羞涩。
她的脸虽然清秀,可她的眼睛却是风情万种。她的身体全在水里,可是她的诱惑却是无法抗拒。她的脸孔罩满水汽,可是她的头发却依旧拂舞。
她轻声道:“你过来。”她的声音很小,可是却有无尽的魅力,就算是聋子也不会拒绝这种声音。霍忌不是聋子,所以他已经向前移动脚步。
酒井娇声道:“你不怕死么?”
霍忌道:“怕。”
酒井笑道:“那你还过来?”
霍忌笑了:“死有时候是不值一提的。”
酒井忽然站了起来,羊脂般的躯体上滴落着晶莹的小珠,每一滴水的滴落都似乎依依不舍。酒井轻声道:“我不穿着一件衣服。你明白么?”
霍忌已经开始脱衣服,喉咙里发着一种奇怪的声响:“明白。”他身上长满了象征男人强悍的体毛。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每一块肌肉都在呼喊,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
如果你是女人——你一定不会拒绝这一具充满男人魅力的身体。他的身体不像女人那样凸凹有致,可是却线条分明。尤其是他的胸膛,两块结实的肌肉没有女人的柔软,可是所有摸过这块胸膛的女人都觉得这比她们的乳房更要柔软,更有手感。他的肩膀很宽,似乎能把一切女人包裹在他的怀里。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女人想躺在他怀里的原因。
他的腿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即便是道触目惊心的刀疤——许多女人还是都无法控制地想用她们湿润的嘴唇轻轻地吻下去。
他的手本来是一双很硬的手,可是当他碰到女人肌肤的时候忽然变得十分柔软,就像他的舌头一样柔软。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舌头也停在了她的耳垂之上,轻轻地咬着。酒井像蛇一样扭动,她的嘴唇凑上了他的伤疤。她的眼睛迷离着什么也不看,可是她的手却好像能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些东西,手——一双春葱般的柔荑已经握住了她曾经握过的一根东西,当初叫这根东西叫“刀”,现在这把“刀”正在慢慢地在她的身上移动,可是却又偏偏不进入一个该进的地方。
这把“刀”虽然很硬,可是只有领略过这把“刀”的人才会明白,这是一把世间最温柔的刀,因为他好像从来不会杀人,就算“他“会杀人,那也是让人感到死其实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那两团肉在不停地颤抖——颤抖并不是因为她怕,而是他的颤抖带动了她的颤抖。
没有恐惧的颤抖往往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幸福。
呻吟、喘息、水声,抖动的声音,还有拍打身体发出的声音,水花溅落在四周。世间最美妙的声音本就不是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那样的名曲,也许是不懂音乐的人从心底发出的声音。
……
坚硬的“刀”忽然变得不再那么坚硬。
可是水中却有另一把坚硬的刀出现了,这是一把真正的刀,刀在一只雪白的手中,就像是蛇一样,迅速出击,击向那把变得很软的“刀”身上。霍忌那温柔的手忽然变得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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