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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抬头凝视着灯光飘摇的宅园。
霍忌从怀里掏出手枪,轻轻地摸着枪身,过了很久,忽然迎空开了一枪,枪声在这寂静的夜就像励鬼的一声惨叫。
阿雅抓住他的手叫道:“你疯了。”
霍忌笑着:“成人所不能之事,必须冒人所不敢之险。”
宅园大门已开,许多日本人端着枪跑了出来。他们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即便遇到慌乱他们的队形仍然整齐有序。两人一组,猫着腰四处搜索。霍忌已经抱着阿雅藏在了废墟中一块石块之下,没有人会发现的。
阿雅的身体就像陆云徵月那样让所有的男人都控制不住。她的呼息轻轻地吹在霍忌的耳旁,长长的头发像的一只柔软的手却比手更有撩拨的意思。霍忌想起曾经童山的一段记忆,当初那个人好像还握着他的“刀”。霍忌想到当初的时候,他的“刀”不自禁地“出现”了,抵在阿雅的小腹处。
阿雅当然知道是什么抵在她身上,面红耳赤,却又不敢移动。因为外面已有两人各这里走来。阿雅的身体是火热的,霍忌已经感觉到了这种火热在向自己身上传递。阿雅的身体是柔软的,这种柔软也在向他身上传递。
他身上的所有地方都快要柔软,可有一个地方却变得更硬。就像他此刻手里的枪一样。霍忌粗重地喘着气,眼睛却透过一条窄窄的小缝看外面的情况。他忽然轻声对阿雅说:“你那把长而窄的刀呢。”
阿雅春心荡漾,半晌,才听到霍忌说什么,她的手向下移,她那把刀在她大腿上绑着。可是她的身体却一颤,霍忌也是一颤,因为阿雅的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到了霍忌的“刀”。
阿雅“嘤咛”一声,整个身子依在了霍忌怀里。霍忌在女人面前是没有抵抗力的,可是此刻他却更明白什么事在什么时候做。外面已有日本人走来,他开枪的目的就是要日本人走来。
霍忌忽然拍拍阿雅的肩,身子一缩便鬼魅一般消失了。接着外面传来两声闷哼。阿雅睁大眼睛呆了半晌,几乎不敢相信霍忌的速度。待她艰难地爬出去时,霍忌已经穿上了日本士兵的衣服。霍忌系着皮鞋上的鞋带,道:“如果你也想进去,请穿上这个人的衣服。”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进去后就准备好死亡,可能进去后就不会再出来了。”
阿雅呆呆看着霍忌,他的动作很迅速,已经把那两个死人塞进了他们刚才待过的地方。他的手里多了一件衣服。阿雅微微一笑,轻轻扭动一下身体,然后“披”在身上的那件宽大衣服已经掉到了地上。霍忌扭过头,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控制不住。
阿雅咯咯笑道:“你好像有时候也挺害羞的。”
霍忌道:“我害羞的时候很少,如果以后有时间,我倒是想看看你羞涩的模样。”
阿雅脸红,想说什么,却被霍忌一把抓起向远处那支队伍走去。两人低着头,倒也没有引起日本人的怀疑。
童四爷满头大汗,在不停地问酒井找到开枪的人没有。酒井摇摇头。童四爷惶惶道:“一定是他来了。”酒井小姐哼了一声,道:“如果真的是他,我相信他一定走不了。”
夜,似乎更深。人,却还未睡。
童四爷的房间里每个地方都隐藏着人,窗帘抖动,茶桌下也藏着两个。这些都是酒井手下的杀手。
躺的床下的是昨天从东京飞过来的荒木,他的空手道和柔道在日本已经没有敌手。
狄杀轻轻咳嗽着,站在门外,不知道他是提醒要来这里的人千万别来还是在告诉那个想找童四爷的人,童四爷就在他咳嗽的这个房间。
酒井惠子坐在一缸酒满鲜艳花朵的水池旁,身上披着薄如蝉翼的丝绸,她长长的头发瀑布一般垂在她羊脂般雪白的肩上。
水池中冒着淡淡的雾气,她的身体本来就若隐若现,现在更让人感觉到朦胧而影绰。她的腿很长,很白,这是她身怀功夫的原因,看起来给人一种非常结实的感觉。
她最满意的是她的小腹,平坦、光滑,在雾气中覆着细小的汗珠。她已经站在了那个木头做的浴缸中,可是她并没有坐下,她站着用脚踢着那些鲜艳的花朵。她的手轻轻地按在她高耸的胸膛,两点夺目的紫色蓓蕾慢慢变硬,她的手仿佛变成另一双手——另一双抚摸这具身体的手,很温柔,也很小心,更多的是蕴涵着无数的风情。
那双洁白的手在平坦光滑的小腹划着一个个圆圈,然后她忽然发出了一声呻吟。酒井小姐把腿轻轻地搭在了浴缸上,她的姿势说不尽的妩媚,她的手在轻轻地蠕动,她的手就像一块乖巧的舌头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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