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页)
个干部你不敢顶撞?你不要以为自己是高干家庭,把别人都不放在眼里。”
对这场不可避免的直接冲突和较量,孙毅飞摆出最后一搏的架子,面对指导员居高临下的态度,他满不在乎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香烟盒,眼睛轻蔑地看着指导员,故意傲慢地说:“放不放在眼里,要看他值得不值得我放?至于高干家庭,那是父母头上的光环,和我没关系,我在走自己的路,你用不着拿这个来压我。我承认,我很高傲,但我不喝兵血,不会把自己的尊严和威望,建立在诋毁别人上,更不会靠见不得人的手段,去建立维护自己的欲望。”
指导员听到孙毅飞如此尖刻的话,没想到孙毅飞作为一个战士,会这样不留情面地冲撞侮辱自己,他生气的从床上跳起来,扔掉手中的烟头,站在孙毅飞面前,瞪着瞬间充血的双眼,脸上的肌肉和嘴唇在微微抖动。
双方已经剑拔弩张,话锋中隐现出刀光剑影。两人双目相对僵持一会儿后,指导员终于找到反击词句,他躲开敏感话题,极力寻找孙毅飞身上的问题,大声说:“那你也不能顶撞干部啊?你们排长和我反映多少次?你目无领导,谁也管不了你!”
孙毅飞也放大声音,反驳道:“如果你认为,向干部提出自己意见是顶撞领导的话,那我是顶撞过不少干部。不过那是你的理解,按照你的意思,今天我和你的交谈,又该属于一次顶撞吧?”
指导员似乎给自己找到机会,用得意的语气说:“你以为不是吗?你在拿复员问题公开威胁领导。你不要以为家庭条件好,没有后顾之忧,什么话都敢胡说!”
孙毅飞依然坐在椅子上没动,马上回敬道:“指导员,请你说话注意点!这么说话,你也不怕降低你党代表的身份?什么是胡说?你我在交换意见,怎么能说是胡说?水平是不是有点太洼啦?”
指导员被孙毅飞连损带挖苦的话,激得彻底失去耐心,瞪着眼说:“什么交换意见?你这分明是在威胁领导。和你没什么可说的,你的问题叫上级去解决吧!复员不复员,最后决定权在上级。”
孙毅飞说:“那好!我最后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太过分,斜不压正,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实话告诉你,有些更敏感问题,我还没有跟你谈呢!”
指导员一愣,看着孙毅飞,不由自主地说:“什么问题?”
“哈哈…”孙毅飞故意夸张地笑起来,带着一个胜利者的口吻说:“看来你还是有害怕的事情,说明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用不着我说了。”
“你……”指导员瞪着双眼,一时哑语。
孙毅飞觉得,再谈下去,只会你来我往,一场没有输赢的口水仗,纯粹是热脸蛋贴上冷屁股,不会再有什么积极意义,他结束谈话。临走时,他把指导员没抽完的香烟,也装进口袋,略带嘲弄地笑着说:“对不起啦,指导员同志,我可不想留下一个送礼的名声,送人把柄。”
一直坐在外面房间听他们对话的副连长,向走出指导员房间的孙毅飞,会心地笑笑,用支持,满意,赞许和或多或少解气的眼神,送孙毅飞走出连部。
几天前,副连长突然来找孙毅飞。尽管帐篷外面阳光明媚,可副连长的脸,却阴沉得难看,他对孙毅飞说:“听说你算命算得不错,给我算算。”
孙毅飞看副连长脸色不对,也没问什么,他找出扑克牌,一边洗牌,一边悄悄观察副连长的脸色。在床上摆完扑克牌后,看着副连长抽出来的牌,孙毅飞煞有介事地说:“副连长,按你抽的牌看,好像有什么是非问题刚发生过,你刚吵完架吧?”
副连长一惊,看着孙毅飞说:“那你算的结果应该怎么办?”
孙毅飞半开玩笑地说:“当然是忍一忍了,最好先什么都别管。”
下午,通信员来找孙毅飞,说:“上午你和副连长说什么了?他一回去就睡了,中午饭也没吃,一句话也不说,到现在还睡呢!”
孙毅飞一听乐了,说:“呵呵…!副连长还真够迷信的!也没说什么,他来我这里要算命,我说他刚吵完架,先什么也别管,他还全信了。”
通信员也乐了,小声说:“副连长是刚和指导员吵完架,他们吵得挺凶的,副连长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出门的时候,一摔门,把我吓了一跳。”
孙毅飞听完通信员的话,若有所思地说:“我说呢?怪不得副连长满脑门儿都写着官司。”
生存,作为人们建立个人领地,最基本最简单的理由,各种各样为生存建造的一亩三分地,理所当然成为人们煞费苦心,反复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