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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完成了既定的旅程,开始返程。
“还想去哪里?”我裹着棉大衣,轻声问他。
在返程的路上,我们其实是可以顺便去看一下“活一千年不死,死一千年不倒,倒一千年不朽”的胡杨,然而将近八天的旅途,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开车,蒲南比我要疲倦很多,对于胡杨兴致缺缺,他手握方向盘,微微偏头想了一下…………我喜欢他这个动作,有些小可爱:“我想去出生的地方看看。”
蒲南是在南方出生的。
南方,此时的南方并不算冷,去看看也不失为好的选择。
也或许,对于蒲南来说,出生地或许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或许在那个地方,他留有什么重要的回忆。然而对于我这种可以算是没有过去的人来说,出生地就并不是很有意义。
在那个地方到底能感受什么,我并不知道。
休息了一天后,我们买了去蒲南出生城市的车票。
火车上的蒲南依旧昏昏欲睡,我照例在车窗旁坐着,年轻的时候,我曾经想要一间这样的屋子…………有一扇大的窗户,放一张椅子,坐在上面可以视野开阔,看看外面的事情,如同动态的画…………当然,这些都是年轻时候的浪漫主义。
蒲南出生的那个城市,如今也算是个繁华的地方,他在自己出生的那间医院门前站了一站,仰头看了看上面的镏金字,然后自顾自的笑了一下,他说:“你知道吗,我总是觉得,人的生活就是一个圈,在哪里出生,就会在哪里死去。”
我没有那样的感悟,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出生。
这天晚上,我趁蒲南洗澡的时候,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甫一开机,便涌入大量的短信,提示我在关机时都有谁打来电话。
一条一条看下去,几乎都是蒲家那边的,平均每天七八个电话,有几条是蒲苗的短信,斥责我行径卑鄙,甚至威胁要去告我绑架。
我冲着手机屏幕笑了笑。
“你开机了?”蒲南头上搭着浴巾,踏出浴室,脸色阴郁的看着我。
既然被发现,就放弃了掩饰,将手机交给他:“这段时间,你家里人很担心你。”
蒲南将手机接过去,粗暴的按键,将短信一条条看完,然后将我的手机拍在桌子上,“你决定怎么办?”
我看着那可怜的手机,笑笑:“要不,我们回去吧。”
话音未落,头发就被蒲南狠狠抓住,重重的磕在坚硬的桌面上,知觉先开始是懵的,接着头皮一阵紧绷,连续几下磕在桌面上,渐渐觉出了疼痛来。我咧着嘴巴,抽着气,但是发不出什么声音。
蒲南生气的时候,也就至于那么一种发泄方式,我身上穿着浴袍,倒也方便他为所欲为,房间里并没有开空调,他的头发冷冰冰的贴在我的腹部,嘴巴却热辣辣的含着我的器官,近乎是啃噬的为我口 交。
我在这种近乎强…奸的行为中比任何时候都要觉得兴致高亢,兴奋无比,上下扭动身体,并用腿和手紧紧夹着他的头,用力的喊叫,希望他不要停下来。
“你就是个贱人,朱泊,他妈的彻彻底底的贱人。”他含糊的骂着我,用牙齿的尖端在我的器官轻重缓急的摩擦,我蜷缩起脚趾,因射…精即将到来而积聚的快感让我近乎全身僵硬,“是,我就是个贱人,彻彻底底的贱人。”
我是个贱人,永远不知道如何能止步于从前。
第四章 这甜蜜的你(3)
我重新穿上浴袍的时候,蒲南将自己的手机翻出来,打开,他的手机从来不开震动,一时间急促的短信提示接踵而至,他依旧是草草看了看,皱着眉毛,抬头问我:“我们明天去Z市看看怎么样?”
我低头看着坐在床上蒲南,赤条条的,被褥里半遮半掩是他可爱的裸体,我笑了一下:“回去吧,蒲南,逃避不是最终的办法。”
逃避不是最终的办法,我们不可能永远逃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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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火车上,蒲南不再嗜睡,他坐在自己的铺位上,同坐在窗户旁的我一同看窗外一闪即逝的风景。
我偷窥他在车窗上的倒影,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总是难以琢磨他的想法,他也一样。
出了车站,我问他:“回家还是去我那儿坐坐?”
“去你家。”他说,十分果断。
我的房子依旧干净无尘,于临安不在,但是看的出来他对打扫房间很上心,厨房也没有什么油污,冰箱里整齐的放着水果还有剩下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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