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页)
能制,又杀之不竭,现在已经入冬,北方岁寒,我军将士都来自南方,怕是难以久持,再者,粮草也难跟上,石皋部众极其分散,北州地方可不小,刘公出兵怕是要等到明年。”
刘子善道:“从玉说的极是,我已命劳扶在连州各郡募兵,即日开始训练新兵。”
阮元道:“连州北部诸郡今年秋旱,连州又连年战事,新征这么多兵,我军粮草可充足?”
刘子善道:“找从玉平叔过来正是要说此事,请二位替我去云州刘均处请粮。”
孟琅抿茶,闻及此言,面上露笑:“云州富庶,刘均却不是慷慨君子,刘均勒着裤腰的过活,家底攒的不少,却只知守城自足,既无胸怀,又无远见,问他借粮的话。”
他稍稍停顿,眯起眼睛,侧头看向鲜侑一笑,转回头对刘子善道:
“我说我给刘公带来份大礼,刘公说是不是?”
刘子善道:“阿侑来此只为叙故旧,不好勉强。”
鲜侑静坐一旁捧茶啜饮,忙起身施礼:“先生过言,阿侑惶恐,此为平贼抑乱造福百姓之举,阿侑纵不敏,又如何能推脱,尽力便是。”
孟琅笑道:“我说恕之怀德君子,果然不错。”
刘子善笑,鲜侑道:“先生可否圣旨借我一观?”
刘子善道:“当然。”
忙命下人递了圣旨过去,鲜侑打开圣旨看毕,随即合上,递回去道:“多谢先生。”
刘子善但道无妨,不久洗宴备好,下人过来报知,刘子善便引众人往宴厅去,刚出得门口便见院中喧哗,两个军兵正抓住一位少年拉扯,那少年挣扎不停,嘴里叫道:
“我要见鲜侑,我要见鲜侑。”
那少年正是云州。
孟琅连忙叫放人,冲那两军兵道:“怎么回事,一个人也看不好,怎么闹到这里来。”
一军兵忙解释道:“他一定要找鲜郎君。”
鲜侑那日醉饮,酒宴上早把云州忘了干净,那阮元嫌他蛮奴,且不知礼,不说不言在那杵着实在碍眼,吩咐军兵将他带下去休息,这少年并不肯离开鲜侑一步,死活不走,那军兵在颈上一捏捏晕了给带下去,他身上有伤,阮元派了人照顾,并告知鲜侑,鲜侑想也是如此,于是也不再管,这会看他在这里,忙奇道:“你伤好了?”
鲜侑又看阮元,阮元尴尬摸了摸鼻子,也训那军兵道:
“我让你照看人你便是这样照看的?”
云州板着脸道:“我不要人照看。”
刘子善奇道:“这孩子是谁?”
鲜侑道:“他是我在北方的朋友,他从北方一路随我回来。”
“倒是个颇有情意的孩子。”
刘子善点头赞道,又仔细看了看少年道:“冉冉孤生竹,结根泰山阿,如松柏竹石,清奇端秀,此子甚好。”
鲜侑心道这蛮人崽子可不是有情意,而是吃上我了,嘴上却连忙附和道:“正是。”
同时喊他:“你过来跟着我。”
云州过来同鲜侑一道,到了宴厅洗宴备好,刘子善郡斋中十数人纷纷在此,各自落席,刘子善执鲜侑手上前一一介绍过,鲜侑一一问礼,又持酒敬刘子善。
刘子善道:“阿侑多年不见,叫我挂念,此来西山,慰我相思甚深。”
鲜侑道:“先生教诲,未有一日敢忘。”
刘子善笑眼看他,道:“阿侑便不走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睡
鲜侑含笑不言,刘子善拍拍他手,也不再追问,随后刘子善回上座,鲜侑重新落座,孟琅阮元二人在一边,瞧见他便拉了鲜侑拼了桌案同坐,阮元持了酒对云州笑道:
“小郎君,那日多有得罪,阮元在此赔罪,小郎君莫怪。”
云州接过酒一口喝下,面无表情放下酒盏,阮元看的来劲,又满上,道:
“小郎君爽快人,再敬小郎君一杯。”
云州又接过酒一口喝下,再次面无表情放下酒盏,阮元连敬三杯,他动作表情不变,阮元大笑,鲜侑也惊奇不已,也倒了酒给他:“不错不错,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样子。”
那孟琅也来了劲跟着阮元鲜侑一同给云州劝酒,一边自饮一边劝他,三人你一杯我一杯轮替着来,不消片刻已劝了数十杯,云州犹自端坐,这三个劝酒的都有些头昏眼花,孟琅连连摇头道:“不行了不行了,今日再不能多喝,晕的厉害。”
鲜侑更是叹为观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