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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成了弃妇一个。
张沐是女子,自是不能进祠堂,这些故事还是延龄告诉她的。那时他俩龄都有些同情小春,觉得她性子不错,样貌出众,不敢相信她怎么沦落到如此惨淡的下场。
母亲随口说了句“命由天定,你看那小春寿门平平,嘴巴薄薄,肯定不会生儿子。”吓得张沐特意请延龄翻了翻面相册子,对着她的脸横七八竖好一阵评论,得出“嘴虽同小春一样平,但寿门还是有的,命中有子兴许只是晚生罢了。”这个结论,张沐还不放心,万一他们看错了她岂不是要轮的小春那样的命运。
当日她细细思索了一个晚上,想到最终的法子“这辈子要嫁就嫁个少子,不用承担需要继承香火的责任”,心才安定下来。如今想来,这心放的太早了,她要嫁的人是太子,那子嗣牵涉的可是社稷江山
“姑娘,姑娘”
张沐这厢想得入迷,被蔡琅这一叫唤,才想起自己在学习礼仪。蔡姑姑如今有着皇太后的“尚方宝剑”,每天清早都要学习一时辰妇姿才可放行。
都怪昨晚的太子,他抛下那句“张沐,我爱你”,也不待她回话就离了房里,堪堪扰了她整晚的心神,如今连小春的事都想了起来。
手缓缓举起,柔柔地摆在大腿左侧,身体前倾,张沐摆出一个坐姿。
蔡琅满意一笑,“恩,不错,姑娘今日似乎有些心生不宁。”
这话虽是猜测语气,但张沐一阵心虚,手一晃不小心弄撒了桌上的茶杯,刚泡好的茶水热腾腾地洒在她的手上。
两个宫婢赶忙上前擦拭桌面,另一个宫女打开桌下的抽屉,取了个药膏递给蔡琅,蔡琅打开瓶口,委身涂抹张沐的伤口。
刚刚热灼的手顷刻间感受到一股凉意,伤口慢慢地没了痛楚,一番揉搓后,蔡琅担忧道:“张姑娘,奴婢能体会你的不安。人人都知这宫里一切变化莫测,可总有些不会变的,比如说皇子,比如说东宫。哪知今日这不会变的也变了,若是姑娘已嫁过去倒也了事,大多跟着去封地而已。可如今姑娘婚事刚定,七礼未过,不是奴婢多嘴。姑娘日后怕是难过了。”
一番话说的张沐云里雾里。她的不安是因为察觉内心有种莫名的悸动,但具体分析那悸动的成分却是实打实的不愿,似乎那东西的背后藏着可怕的一幕,戳破了它跟着就陷入难以摆脱的黑暗。可姑姑说的不安似乎不是内心所思所想,倒像是宫闱出事。
张沐沉吟一会儿,问道:“姑姑,张沐不知姑姑说什么,莫不是宫里出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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