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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捧来朝服,王福畤强打精神,由两个婢女伺候穿戴。
王勃委屈地向前:“孩儿伺候父亲一同前去”。
“不用!”王福畤说罢,一迈步又步履不稳。
“父亲,让我一同去吧!”王勃又来掺扶
王福畤又推开王勃:“你给我回招贤馆去。”
王勃被闪在卧室里,从窗内看着老父亲蹒跚龙钟而去。
招贤馆内,薛华甩开唠叨的薛仁,任性地坐在靠椅上,薛仁耐心地端起一碗醒酒汤,送到薛华面前:“不要耍孩子脾气了。吴子璋亲自送你回来,你怎么能那样冷冷对待他呢?”
“你去和他亲热好了!”
“嗨,都怪你姨妈将你宠坏了。来,先将这醒酒汤乘热喝下去,冷了要伤胃。”薛华心中有愧勉强喝汤。薛仁又拿来了手巾为他拭去在衣衫上的污渍:“你该知道,王勃持才傲物,不识时务,结怨很多,是右宰相裴炎的眼中钉,肉中刺。目前虽为武皇后器重,呵护;他,终久难成大器;可能是个祸害,你怎能和他这样亲密无间经常往来。”
“是你和姨妈要我与他亲近,形影不离的呀!”
“此一时,彼一时。”薛仁耐心开导:“火能烹调暖身,也能毁家灭寨涂炭山林。”
话不入耳薛华顶牛:“嘴是两张皮,同是一个人,好人坏人由你们夸讲,污蔑。”
“同是一个人,是好人是坏人与已无关,无所谓评论他好坏。吴子璋同样是名扬京都的才子,和霭可亲有人缘,是纪王爷敬爱的雅士,是皇太子贴心的宠臣,他喜爱你诗赋,他敬重你品格,你怎么又不愿和他往来?”
“香椽再香不是桔子!”薛华厌烦地说:“吴子璋为人轻浮,哗众邀宠善于随机应变,尤其是心术叵测……。”
“怎见得?”
“近来强邀我同去饮宴,多次傍敲侧击,总是向我探听王勃与金城公主的流言蜚语。”
薛仁警惕地忙问:“你怎么回答的?”
薛华淡淡一笑:“我说,传奇无根底,越传越神奇;无稽之谈,谈也无稽。”
“回答得好!”薛仁放下心来:“叔父我不能久留京都,武后对你青睐,你定受众人爱戴,可以与权贵多作应酬,但见人只说三分话……。”
“不可抛出一片心!”薛华又任性顶撞。
薛仁仍宠爱地说:“对对。尤其要多多留神武后母子双方情况,及时向你升迁南昌的义父通报。切切不可擅自偏向一方,更不能随意成为哪一方的忠实党羽……”
“好了好了。”薛华不耐烦地顶撞:“我才不愿意掺和到他们皇家争权斗势的旋涡中去。”
“不不!”薛仁示意薛华轻声,他到门口向外张望后,将门关上插闩,机密地说:“你义父告诉我,皇太子李弘能不能继位,还难预料。武后当前权高势大,左右朝政,也难长久垂帘听政。皇上龙体欠安已是风前烛,瓦上霜;可是女人嘛当不了皇帝,帝位早晚要传统给子嗣的……”
“我才不管他们谁坐龙廷呢!”
“对!千万记牢,我们一家谋求的是荣华富贵,能永为高官,能永立朝堂。”说着他从贴胸拿出一锦囊:“这是你义父亲手交给我带来的如意锦囊。”
薛华接过这如女人定情相赠的鸡心香袋,慎重地问:“这就是你说的护身符?”
“也是我们晋升的褒荐书。更是武后母子谋权篡位,克敌制胜,都想得到的杀手锏!”
“能有这样神奇威力。”薛华欲拆观。
薛仁忙制止:“此物密封,切不可私折私观。”
“你们交给我,我该怎么办?”
“你莫露形迹,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改朝换代的乾坤帕,竟藏在你这无品位的小吏身中。”他又向窗外探望后,悄悄向薛华叮嘱:“这宝物何时出手,是私下呈献武皇后,还是暗中上交皇太子;你务必听候你义父在朝中的心腹人指示。事关重大,你要收藏好了。”
“高履行按插在朝中的耳目是何人?”
“我也不知道。”
薛华目睹手中锦囊,深感迷茫。
东宫,李弘的内殿中,他如狂犬怒吠:“滚滚滚,你们都给我滚开!”
殿的内侍和娈童都惊慌退出。
李弘一掌将纪贵妃打倒在地,又踢了几脚,吼道:“不要拿你爷爷来威吓我,他不过是我爷爷马前邀宠的鹰犬!狡兔死,良犬烹。我先祖太宗,父王高宗没斩他,给他封了王;我若登基,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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