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龇地迎了过去:“哎呀呀,你们二位躲在这里寻欢作乐,奇文让人共赏,这美酒也应让人共享。”他边说端起酒杯就饮,拿起鸡腿就啃。
吴子璋轻轻向王勃说:“小心中山狼!”他又转向曹达介绍道:“曹公公是皇太子殿下最宠爱,贴心贴肝的人儿。他来对你关照,你可不要烧香拜佛……!”他暗中扯扯王勃!
“我不会进错了庙门去拜瘟神……”王勃碎言碎语猛推开了吴子璋。
“对对,由我来引导,保你进的是财神庙。”曹达自斟自饮:“来,干杯!”
王勃装醉意深沉拿起邻桌客人的酒壶一饮而尽:“干杯……!酒酒是有情物,酒后才才能吐真情”他一把抓起曹达:“吐真情……不不说假话,你是找吴子璋……还还是找我王勃。”
全楼文人雅士惊炸了:“王勃……他就是王勃!”
“当然是找王勃你这位特大的才子。皇太子让吴学士陪你去东宫饮宴。”
吴子璋上来扶住王勃暗暗使劲道:“走,去东宫喝酒去,你是海量装酒,醉不倒,我是酒饮千杯,醉不了。今天你我,酒,喝个尽兴,诗写个尽情!……”
王勃醉态若狂抓着曹达:“曹公……公鸡,你也来陪我喝酒,”他抓着酒壶向曹达身上浇:“陪我吟诗!”他又将喝在口中的酒吐了曹达一脸。
吴子璋向曹达:“曹公公,我们来扶他到东宫去吧!”
曹达在抹脸上的酒菜发火地:“去,这样子去让殿下骂我个狗血淋头啊!”
曹达愤愤冲下楼去。吴子璋与一个酒保掺扶王勃下楼而去。
那位老年雅士猛然记起:“他是王勃,王勃的‘鹰犬赋’亲笔文稿呢?”他低头找文稿。楼上文人们也纷纷在桌下四处找文稿。
东宫太子李弘的小憩室内。他靠在大躺椅上。曹达为他捶腿。他正在阅读王勃的“鹰犬赋”连连称赞:“好好,这下好了。”
曹达:“殿下,你夸王勃这篇文章写得好?”
李弘粗鲁地:“好个屁!不过是篇游戏文章!”他又颇有心机地:“你与我将这篇‘鹰犬赋’多多抄写尽快散发满京城。”
“为什么?”
“他今生不作鹰犬,我让他这世难以做人。”
王福畤官邸内。
吴子璋护送醉烂如泥的王勃回府,正与王福畤在院内相遇。憨儿和家丁扶走了王勃。吴子璋谦逊地施礼:“子安贤弟不胜酒力,都怨我照顾不周。”
“哪里哪里!”王福畤强抑制住对王勃的不满,装出笑脸应酬:“犬子出乖露丑,让吴学士见笑了。你们是在沛王爷府中饮的酒?他在那里可曾出言不逊?”
吴子璋明知问话有因,却宽慰道:“我俩是在醉仙居酒楼,斗酒论诗,不料诗没论入正题,他酒已进入了醉乡。哈哈哈。”
“唉,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我这犬子,从小就是手不伤人嘴伤人,说话不知轻重。请入厅内用茶。”
吴子璋不自觉地显耀自己:“多谢,太子殿下正等我陪伴去他岳祖公纪王府赴宴,告辞了。”
花厅内,沉醉不醒的王勃靠在椅上,憨儿端来滚烫浓茶为他醒酒。
王福畤怒冲进来,横视了王勃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生闷气。
憨儿为王勃耽忧,心慌意乱,茶蛊没对准王勃嘴就往下灌。烫得王勃用手护挡,当啷一声,茶盅摔了个粉碎。
王勃被烫发得直摸下巴,憨儿也烫得连连吹手。
王福畤捶着桌子雷霆暴发:“孽种,看看你醉得哪有个人样!”
“哈哈哈哈”王勃指着吹手惊慌的憨儿大笑。
王福畤愣怔地问:“你……?”
王*身坐正:“几杯淡酒,哪能将我醉倒了!”
“奴才,你为什么这样捉弄人?”
“父亲,你不是告诫过孩儿,尽可能不要与吴子璋这类人多来往吗?”
王福畤又是一付尊长的道学面孔:“是瘟神,也要纸烛明灯多烧香;敬而远之。”
王勃玩世不恭地说:“人要躲避鬼,鬼偏爱缠人。”王勃孩子气地向父亲耍调皮,坐到了王福畤身边:“说真心话,吴子璋挺仗义,对待孩儿一腔热忱,我真的喜欢他。可是他那些诗赋文章,轻飘浮艳,华而不实,献媚邀宠,叫我腻心。”
王福畤又实实挚爱王勃的纯朴正直,又谆谆告诫:“腻心的文章可以不读,轻浮的朋友更不可交。”
“吴子璋我多次与他接触,好像他并不坏,他大概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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