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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白受了。”
“难道读书,读书就是为了做官?”
“学,学而优则仕嘛!”
“仕,仕,嘻嘻,是个屁,不能为清官,回家去种田,我学那陶渊明,去悠悠见南山!”王勃一口饮尽了酒。
吴子璋酒醉吐真言:“不为五斗米折腰,我我办不到,人生几何,岂能无美酒。”吴子璋看看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说:“不,不能让美酒逼死我英雄汉!”
“那,那该怎么办?”
吴子璋为王勃斟酒,又为自己斟酒:“大丈夫能伸能屈,韩信能受跨下之辱,才,才能有六国拜相。老弟,当忍则忍,不该忍时也得忍,善于忍者,是能人。”
“你要我学会忍?”王勃又饮尽杯中酒:“我能忍妇幼庸人的苛责,不能容公候王孙半点污辱!”
吴子璋又为他斟酒:“在人屋檐下,只能暂低头呀。”
王勃又一口饮尽酒道:“我也是个宁可断头,也不低头的强项令董宣,敢以一死对君王!”
“这么说,你不愿屈从沛王去当朝散郎了?”
“是他不稀罕我去当他的陪读舍人。”
“你可知道皇太子殿下十分器重你呢?”
“他是器重我的品格为他李氏大唐治国,还是器重我的文才为他结党营私当刀笔?”
“朝中无人莫做官,既入了宦海,独木舟是抗不了狂风恶浪的。想不翻船就要……
“你要我不上沛王龙舟,就上皇太子的战船?我呀宁可弃舟登岸不做官,上山当隐士去云游天下,独善其身。”
吴子璋又有感触:“我啊,不学你,也学不了你,我是怕入了苦海上错了船,再回头已无岸了啊!”他也以酒浇愁了。自斟自饮干了杯。
王勃另有所悟:“你不是劝我投入皇太子殿下的怀抱吗?”
“那也是自投陷人坑,不能,也无能自拔了!”
“我才不像你自暴自弃。”王勃为他斟酒后说:“今日我,来了个此处不留爷,小爷我去酒楼。我来了个不辞而别,在这醉仙居中饮美酒。酒越饮越美,美酒助酒兴,酒兴催文思,文思涌来,灵性飞来,我信笔写下了这篇鹰犬赋!”
吴子璋举杯在手:“什么?‘鹰犬赋’?”
“小弟不才,我浓墨泼彩歌颂那些,了不得,气势凶凶的鹰犬们,吾高歌吟颂道:
展翅雄鹰,腾空已无凌云志。
俯冲直下,叼来锦鸡;
歇人肩头,昂首瞪目,不可一世!”
吴子璋夺过赋文,颇欣赏地接着朗颂:“
狂吠猎犬,疾奔并非驱邪恶。
猛扑向前,衔回玉兔;
绕人跨下,摇尾乞怜,生已逢时
王勃放任起立饮酒,招来邻客酒客注视,他毫无察觉,接着高声赞颂:“
鹰犬竞技,
赢来喝采声嚯嚯;
吴子璋沉缅于赋文中低沉叹息:“
呜呼哀哉,谁怜弱肉强食!
王勃猛饮酒后低吟高啸:“
鹰犬争功,
博得赞扬人济济;
吴子璋醉入赋文大声感叹::
吁嘘噫嘻,能不趋炎附势?
吾难矣,欲变鹰犬邀宠,
恨无回天之力!
王勃猛饮掷杯:
吾悲焉,图享鹰犬福泽,
憾无奴颜婢膝!
哀哀呼,时欤?命也!
今生非禽兽,为鹰犬只盼来世。”
吴子璋扬起文稿:“好个,图享鹰犬福泽,憾无那奴颜和婢膝!”
邻桌的一位老学者拍案叫绝:“妙啊!妙就妙在今生非禽兽,为鹰犬只盼来世!”
老学士带头鼓掌,酒楼上其他文人雅士也热烈鼓掌。
吴子璋又习惯地当众邀宠扬扬手中文稿:“我俩志同道合,他,他竟抢先写出了我的豪情壮志,来,为我吴子璋和他的知心好友这不同世俗,敢向权贵挑战的赋文,干杯!”
全酒楼上的文人雅士,各在自己桌上,向王勃和吴子璋举杯,大家都一饮而尽。
只有王勃站了起来,立而不稳地说:“文章乃经国之大业,不朽之能事。如此游戏诗赋,信手拈来,雕虫小技耳,何足道哉!”说着他随手将赋文夺了过来,捏成一团扔了出去,用力过猛几乎跌倒,被吴子璋扶住了。
赋文纸团正扔在已在上楼的曹达脚下。他随手拾起藏入袖中。喜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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