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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海群,你还记得王宁吗?”
海群啊了一声:“妈妈的,怎么把他给忘记了!马上找他!”
王宁是香海制药的营销部副总,前俩个月海群从英国培训回来,从华总那里知道我回到广州后,当晚就拉我出来到“渔米之香”喝酒,席间认识了王宁。我记得当时此人还笑言自己别的帮不上什么忙,如果将来买不到什么药了可以找他。想不到一语成谶,现在真的要找他了,抗病毒口服液和罗红霉素正是香海制药的拳头产品,这下子香海可是真的发了。
酒足饭饱后,海群执意要和我到小塬喝点红酒促膝长谈,于是就跟一干人分了手。临上车之际,王宁拉着我的手要我帮他留意,如有好的机会他想动一动。我想,此时此刻,他一定会改变主意。
临睡前,海群打来报喜电话,说明天王宁会送两箱过来给我们:“妈妈的,这会儿送两箱抗病毒口服液的人情抵得上两箱XO了。”
本来一切都应该高兴起来,可是,半夜当我浑身疼痛地醒来时,再次感觉自己烫得可以喷出火来。心存侥幸地测了体温后,在刺眼的台灯下,我绝望的看着体温计上的水银刻度:38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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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神恍惚地半梦半醒,好容易捱到天亮。奇怪的是天亮后,我的体温又降了下来。我下定决心要去医院检查一番,就在我整装待发的时候,海群打电话来要我上网看新闻。这一看之下我登然打消了去医院的念头,网上说现在去医院但凡发热咳嗽者均先隔离治疗,我设想自己若不是怪病患者与众患者关押在一起,岂不是白白送死?可以确认的是这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病患。
海群问我何时去取那一箱抗病毒口服液,说是王宁一大早就送了过来,我支吾了两声没考虑好如何回答,海群骂了一声说如果你忙我给你送过去就是了,哼哼唧唧做甚?我着实害怕自己会传染朋友,又不想在未曾确诊之前让他们担心,于是乎就说我现在花都谈个业务,要不你先送到我们管理处,留下我的名字,我晚上回来后去取。
下午时分,官方网站终于对此怪病予以一个较明确的名称:非典型性肺炎。晚饭时分我收到华总一个短信:“春节,你非要在五星级酒店点炮玩,众人制止无效,遂强行架走,你一边挣扎一边喊:我非点,我非点(非典)。于是立刻有白大褂将你拖走,入院,隔离。”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才多久就有相应的笑话传播出来,这就是民间智慧了?但是随即想到自己的状况,又高兴不起来。下楼到管理处,海群已经把东西送来了,一个可口可乐的箱子静静摆在那里,我愣了一下,立刻明白海群换了包装。如今这玩意儿比茅台都金贵,放在这儿还不被人疯抢了。心里不由暗暗赞了海群不愧是做秘书出身的人,心思缜密,想的就是周到。
我提心吊胆捱到深夜不敢睡去,生怕自己再次发烧,我每隔半个小时都要测一次体温,以求心安。我百无聊赖上网打发时间,上qq时发现多数人都在互相问候和打听关于非典的问题,此时的广州已经成为大家心目中的重灾区,好多人纷纷留言问我广州此时的情况是否如传言般可怕。我无心理会这些好奇心,只是突然奇怪的想起小花为什么这么久都没跟我联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互相问候一下总是人之常情。
我忍不住打电话给他,却发现这厮已经关了手机。
一直到凌晨三点我才迷迷糊糊睡去,临睡前我还测了一次体温,以至于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体温计还在腋窝里。我惊喜地发现,我的体温正常,我从来没有如此喜爱过这个数字:36度5。
起来站在凉台上,时值清晨,空气清新,初春料峭,令人神清气爽。我忍不住大声地呼喊了两声,对生命充满了感激和幸福感。
我发了短信告诉杨洋我一切很好,请她不要担心。从昨天开始,我没接她的任何电话,也没正面回复她的短信和msn留言,只是简短地回了一个短信说我在北京出差,很忙。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知道,在这方面,我一向很善于逃避。
早饭时间我心情很好地给自己榨了新鲜的果汁,烤了面包,正在涂抹果酱的时候,我接到了祖贺贤的电话,他的语气很局促:“东楼,我刚从欧洲回来,途经香港,刚才听说国内目前爆发了什么‘非典’?据说香港和广州还是重灾区?你没事吧?早知道应该让你跟我一起去法国跟达能谈合作的事情。”他一口气像机关枪一样自顾自说了许多,我很感动于他真挚的关切,我告诉他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