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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白芸!”母亲的心跳得更快,“女孩子说没说,她姐有个未婚丈夫?”
“有。她说姐姐跟姐夫出去的。大娘……”
“不,等等!”母亲的手都发颤了,“姐夫叫什么名字?”
“纪铁功。大娘,他叫纪铁功!”于兰抢着答道。
“啊!是她,是她……”母亲象被什么憋住了才喘出气来似的,长舒一口气。她平静了些,把星梅的事讲给她们听……
文工团员们明白了母亲为什么这样激动,她们都被星梅的事所打动。于兰的感情来得更是快,晶莹的泪珠已挂在脸腮上了。她们都说,这就是星【炫】梅的家了。但最惋【书】惜的是,那女孩子的【网】名字没有问清——读者做证,是问了,同时也答了,但被巨雷掩没了——这使白芸和于兰感到很难过,很是对不起母亲。
尽管这使母亲感到失望,但在她的心目中,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这里是如久别重逢的母女会见一般,滔滔不绝地叙述所要说的一切话,那边秀子早同其他的姐姐——她们的友爱来得真快呀——在洗头洗脚、换衣服整铺盖……安排好了一切。
小屋子里,回荡着永不休止的友爱的欢笑,惊飞了在屋檐底下沉睡着的麻雀。
第十五章
“……花子,不。你,你到区上去离婚……去啊,你非去不可!”
“不行,不行啊,起子!我是共产党……”她忙停住,改口说:“我是共产党的干部,这哪还有脸见人?不行啊!”花子悲恸地说道。但就是在这时,她也没忘记保守党员的秘密。
雪夜的寒风吹打着草垛,呼呼地叫啸,一片片积雪刮下来,落在两人的身上。可是他们谁也不觉得冷,虽说在这里已待了好长时间。
老起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望着远处白花花的雪山,痛心地说:
“这末说,就没路可走啦?”
“有!”
“怎么办?”
“我、我寻死……”
老起懵怔一霎,猛地把她抱住。两人肉体的温暖,把身上的雪溶化了。但他觉得这不是雪水,而是她滚热的泪水。
“花子,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你真要……不,花子!你说,无论如何也别想这一着。你说呀!”
花子趴在他的肩膀上痛哭着,她的心在碎裂,什么也说不出来呀!可是他的苦求,他的悲哀痛苦,使她用最大的力量克制着自己,断断续续地说:
“起子,别着急。我说……不死。”稍微平静些后,她自语道:“在过去,我是想,虽是买卖婚姻,可是那男人还活着呀。就嫌人家傻能是理由吗?再说,我爹哪能依呢?‘好马不吃回头草,好女不嫁二男’啊!唉,现在更糟了,后悔也晚了!孩子,都怪这孩子……”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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