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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了,”镜亦寒急忙阻止,“这酒哪是这样喝的,”一面说着,一面示范给燕清韵,“初尝者要一口一口浅酌,这样才能感受到酒的醇香。”
燕清韵半是疑惑地浅浅喝了一口,入口却还是辛辣无比。
“真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好的,你们男人高兴不高兴了都喜欢拿来喝。”这么说着,燕清韵又抿了一小口,有了前两次的适应,倒觉得似乎好了些,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镜亦寒注视着手中的酒坛良久,也仰头饮了一口,感叹道:“酒之为物,的确令人爱不释手,高兴的时候,它能让你更加开心,而难过的时候,它也能减轻你的痛苦。”
燕清韵闻言,紧紧看着手中酒坛:“真的这么有用吗?”
镜亦寒想了想,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
燕清韵不解:“有用就有用,没用就没用,怎么还有不知道呢?”
镜亦寒苦笑一声:“曹孟德有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然而李太白也说过‘举杯消愁愁更愁’,圣人尚未有答案,又何况我呢?”
燕清韵看着镜亦寒仰头喝酒,也随之饮下。
“原来今晚不止我一个伤心人啊!”镜亦寒看到燕清韵这副样子,哑然失笑。
燕清韵摩挲着酒坛,看向镜亦寒:“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
两人目光相对,酒坛相碰。
“那你为什么伤心呢?”燕清韵喝下一口,问道。
“那你又是为什么呢?”镜亦寒反问道。
“我……”燕清韵一时语塞。
镜亦寒摆摆手:“既然你我都无意相告,那便都不要问了。”
“那好,我们尽情喝酒便是,今晚不醉不归啊!”燕清韵转移话题。
镜亦寒点头,二人再次碰杯。
不知道两个人这样在廊下坐了多久,燕清韵只依稀记得镜亦寒脚边的酒坛最终几乎全部见底,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地上,两个人渐渐话也开始多了起来,说了什么,却也记不得了。
不过隐隐觉得,似乎心里的痛苦,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减轻了很多。
看来酒真是个好东西。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燕清韵毫无印象,等到她从迷蒙中清醒时,是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剧痛。
刺眼的烛光让她睁不开眼,眼前的场景模糊不清,只看得到眼前男子的轮廓,然而下身的剧痛却是异常的真实与清晰。
“痛!”燕清韵不自觉轻呼,下意识蜷缩了身子,突然觉得一阵凉意,怪异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异。
“阿翎,阿翎……”隐隐有个男声不停地轻声唤着,一遍又一遍,充斥着诉说不尽的缠绵哀思。
阿翎是谁?脑中一片空白,想努力清醒,但是潜意识似乎有一股更大的力量,拖拽着她,沉溺于梦中安逸的世界。
而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
再次清醒时已是天亮,据说是丫鬟敲门久而未得回应,推门而入,正撞见眼前的一片狼藉,一声铜盆掉落的巨响之后,燕清韵才缓缓睁开眼睛。
却正对上身旁一双不可置信的眸子。
直到燕太尉闻讯赶来时,燕清韵才渐渐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昨晚酒后的一幕幕她已毫无印象,而唯一的感触就是,酒真误事。
不知道怎么穿戴整齐,不知道是怎么被拖到书房在燕太尉面前跪好,只听得到燕太尉滔天大怒之下的喋喋不休,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样的事情才合适,悔恨?惋惜?
即使这么想又有什么用。
这一刻,燕清韵反而想起了温宛竹,她燕清韵走到今天这一步,或多或少都是因她的这位“好姐妹”而起,为什么温宛竹可以拥有她爱的人,拥有别人求而不得的幸福,而自己却要被命运这样玩弄!
“我燕家世代清白,如今家门不幸,除了你这样的不孝女,你做出这等丑事,你还有什么话说?!”燕太尉厉喝一声。
燕清韵听着,不由苦笑:“我无话可说,爹,我辱没家门,随你处置。”
“你,”燕太尉气的浑身颤抖,二话不说拿了藤条,“你这个不孝女,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燕清韵顺从地闭了眼。
也许打死了,也就解脱了。
燕清韵突然觉得很累。
感觉到藤条一下一下抽打在身上,却并没有强烈的痛感,也许,当一个人失去了支撑下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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