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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具有现实主义精神的当代婚姻却不想这样,自九六年底至九七年初,下岗人员的离婚率达到了最新的高潮。这是个社会现象也是个自然现象。看来婚姻关系也不是什么绝对的爱情,而还有不少商品属性,受到市场经济杠杆的调节。因此现代文明人的婚姻并不见得就比古人纯粹,相反地绝大多数人的所谓爱情和道德,其实远不如“梁祝”。
而我们的婚姻也不例外。在岁月无情又无奈的磨合中,我和刘楠共同的积极的信息和元素已越来越少,或者说本来就很少,又日益在岁月中广泛地暴露。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这个所谓的聪明理性的人,也没有办法在未来增补和修订有利于婚姻的元素了。我像是有了随波逐流的巨大惯性或被岁月浣洗的不清不白,我已开始麻木不仁。我取了众人的一个态度,过一天算一天,随它去吧。妻有一天晚上回来,说前面那楼跟前有个男人跟踪她,我说,你不是常有男人跟么?她就不再搭理我了。我因此又丧失了一个有可能是很重要的信息,但我已经不在意这些了。谁知道在你的身上,什么东西是真的?什么东西又是假的?如果你还爱着我,我相信即使天下的流氓成群结队骚扰你,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因为这是一个法制的社会,你不希望做的,如果流氓敢做,那么他们就是犯罪。何况还有你的男人站在你的身后?我可不是邪恶势力和金钱所能折服的,不然我就会遗失我诗人的傲骨并为天下或后人耻笑。其实我并不怕我的妻子被*,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要洗雪此耻。你若用《孙子兵法》所说,“洁则污之”,来玷污我的清白,更属枉然。因为我有更高境界的清白,那是人世的猪獠们无法触及的。人称韩信有胯下之辱,司马有宫刑之耻,孙膑有剜膝之恨,但是你真觉得触及到了他们的清白了么?你只不过为你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
我在春天明净的黄昏,也开始携上我的妻子散步。我们楼后五队的外围,尚有一片田野。有水的地方便有那蒲草茂盛地生长,而且地面上常有我小时候称为“小油菜”的一种金黄闪亮的小花,开得密密麻麻。我就掐起一束攥在手里献给我的妻子。她接在手里,却无多少浪漫之意。我还捻起一朵绾在她的胸口,但不知不觉间她又拿掉了它。但是我仍然是心意舒畅的,我看那如城市之屏的贺兰山,有汹涌的流云忽然从它的峰巅涌出,瞬间又散作静静的满天的云朵。再看那夕阳已经金红得如熟透的果实,即将下坠。而如鸟般的碎云已留下无数红影,扑向那片芳林。世界是美好的,而生活将更加美好。我把休闲的手和它的五指,搭在妻健美的脖颈上。而妻的那条项链对手的感觉,像条绵软的绳。
我还是希望和我的妻子和美如初。我说,“我们多久都没有做好事了?”妻说,“这就是你今天摘把野花献给我的原因么?”我说,“不,我还是很珍视你的。”她就抬起了她的虎眼看我,但我发现那眼神已不似从前,它已有了更多的野性。我说,“真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她就说,“那就晚上再说吧,晚上心情好了,就给你。”我又开始不满她这种态度,我说,“你以为不给我,我就要不了了么?”她说,“你既然能那样,何必来问我。”我马上又收敛了锋芒,说,“好了,开句玩笑。不过你肯定也听说过婚内*?”她说,“你真的要那样对我,我把你那玩意儿割了。”我说,“你若敢那样,我让你一辈子守活寡。”她就不出声了,只是把那束小花撒掉了。又是一场不愉快的对话,又是谁都不想再吵,又是谁都只想沉默。 。。
第八章 第六节
晚上我铺好了床,妻仍在看电视无意上床,我就过去拉过来她。她看着我,我仍不说话。把她抱起放到床上,我也不给她脱毛衣,就压在她身上抱紧了她,并把被子蒙了上来。我压住这个女人的身体,内心的苦寂才稍觉安宁。我在被里又闻到了她既有芳香又有女性口气的味道,我的苦寂的性意便再度*。我就扒下她的内外裤,将性器刺入。虽然仍蒙着被子,但是我知道她哭了,因为她突然紧紧地搂住了我。我还想吻她,但我感到她把头扭向了一边。我们内心的生分已不是一次*或一场抚慰能够解决的了。更可怕的是,由于现实的困扰,我们已丧失了积极解决问题的动力。我们已产生了生活的惰性,那其实也是婚姻的惰性。后来一段时间里,我又开始天天弄她,但心灵深处已无爱情的美妙可言。或者说,这又是一种征服。
一九九七年七月,由一个事件引发,我和我的妻子刘楠正式分居。现在看来,其实分居和同居形式一样,只是意义不同,都是婚姻中的情感缓冲地带。而且一旦两人进入这个缓冲带,根据“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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