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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相互窥欲的亢奋状态。
通讯与影像成为人们认知世界的媒介。
信息如雪片侵入人们的视域。
现代社会俨然划分的公与私、个人与大众的界限日趋模糊。
上下相乱。
这种现状如果侵入到家庭,就是人的悲哀了。
上下相乱。丈夫看妻子的短信,妻子追踪丈夫的行踪。
婆婆清理媳妇的小坤包,监督媳妇每天的花销。
每个阴暗角落都有一个等着收钱的福尔摩斯。
你怀疑身边人的忠诚吗?给我钱,我钻墙打洞帮你调查。
他们大行其道,生意兴隆。
什么世道?
如果被偷窥者发现偷窥者中有一双是亲人的眼睛,人性已无所谓希望了。
家庭是这个时代温暖感和安全感的最后的福地。
不求改变门外普遍的人性。
只能求门内相濡以沫的人多些温暖多些信任多些尊重。
偷窥使目视的距离过近,自然会导致人心的距离遥远。
以上的文字写于2006年。
2009年的8月3日上午,《光影》这本书其实已编完,插入页码,页码止于195。
就在我激动于晚上可以带着书稿去见一位诗人的当口,13万字的文档被破坏清空。
文档的尸体都没留下,白茫茫屏幕真干净。
完成《光影》的瞬间,一百九十五页的文字的光影彻底消失。
万幸!这几十年被迫学到的经验莫过于世事难测早做预防。
文稿每次编辑后即复制到另一台个人电脑。
庆幸7月份去了湖南;庆幸7月16日至8月1日之间未修改过文稿;庆幸7月16日已将文稿拷贝;庆幸丢失的仅仅是8月2日至8月3日两天的修改稿……庆幸早已知道,电脑可被远程监控,个人电脑的储存有可能被黑客转移或清盘。
文稿回到7月16日时的模样,比从零开始何止好上万倍。
这场意外或许只是机械意外,与偷窥无关。但这场意外来得如此之巧。
还是打住不要作任何猜想。尽管心惊之时有股寒意直入胸口。
心惊之外没有任何的愤怒。已习惯对突兀的无可挽回的事实保持沉默。不要靠近真相。
文稿真的没有了,也不过是一片落叶卷入飘摇风中。
英雄无奈,半壁江山也舍弃得了。13万字的文稿如何比得上半壁江山?
沈从文先生30万字的《中国服饰史》被毁后重写。我相信我的光影可以重新组合。
何况《光影》还在。
偷窥不管如何窥,摊上一个“偷”者,只能类比“胆小”又“妄为”的龌龊鼠辈。
戏台上那“娄阿鼠”,鼻梁上顶只白老鼠,额两旁贴两片太阳膏,整日里在揣测、惊恐、侥幸中度日,得手之后的洋洋得意,也得意得彻头彻尾的猥琐。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光影之清谭 韩绮梅,是谁?
已有读者朋友问,大凡小说后面都附一个“后记”,表明作者写作的心意、艰辛、要实现的社会意义,连带感谢关注过作品的朋友,《我已经来过》35万余字,编辑文字过50万,写作4年,雪藏3年,不从情理只从份量上也要附一“后记”,让读者清楚作品及人物的来龙去脉,《我已经来过》为什么偏偏无“后记”?
有了这一问,才想起怎样回答“韩绮梅是不是你自己”这一究诘。
从小说完成到出版,确实没想过要写后记,一是没想到,二是无必要,完成故事就完成了作品所有的事,读者读完这个故事也就完成了与作品的交流,没必要再看作者对作品说三道四。
写的人说这个小说好,读者认为糟糕也就是糟糕,写的人说这个小说糟糕,读者认为好也就是好,把小说交给大众,作者再要说话,都是废话,还是少说为妙。说多了,难免低估了读者的阅读力高估了作品,或者妄自菲薄,低估了作品,两边不讨巧,反是弄巧自圆,外生枝节。少说,或是不说,是对作品与读者的尊重。
迅雨(傅雷)酷评了张爱玲的《金锁记》和《连环套》,一褒一贬,张爱玲很不礼貌地作了强烈的回应,远兜近转地为《连环套》说好话。1976年,张爱玲为《张看》写序,谈及校《连环套》清样的情形:“30年不见,尽管自以为坏,也没有想到这样恶劣,通篇胡扯,不禁骇笑。”后又说,因为看了迅雨(傅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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