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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八日,早已成家立业。闺女名叫润凤,年龄比我大,在我外出求学期间,随夫嫁在外村,生活安康,身体健康。只可惜他老人家竟于二零零四年下世了。
老人宅院很大,分前后二院,后院居住,前院有几间正房,堆放杂物。靠南有一石碾,小时候,经常在他家碾一些“钱钱”。“钱钱”为村民口语,一种豆类加工食品。具体是哪几个字,我却不知,只好取其音,写作钱字复读。
“钱钱”的做法是:先将黄豆粉碎成四六辩,去皮,用水浸泡半日,然后放在石碾上,碾压成片。然后晾干保存。熬小米稀饭时食用,下锅时间以小米稀饭煮至*成为宜。
这种食品,村民大多在冬春二季食用。据说营养价值极高,我却不得而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乡村的奇闻趣事
乡村的奇闻趣事
书写至此,心中尚有遗珠之感。细想,原来是村民的一些奇闻趣事。
虽说村子不大,但不同时期都有许多奇趣之事。从前的事情,无文字可考,亦无实物可证,并非生者能想象出来,况且牵涉祖宗声誉,实在不能胡编乱造,但有二件事情我还记忆犹新:一件事情是同族伯父张定怀的后妻,名叫马秀兰,生于一九一五年十一月十六日,她老人家是交城县温村人氏,有一个特异功能叫人害怕,那就是生吃活蝎子。这位老人我还见过,与常人无异,待人接物,和蔼可亲,尤其是对小孩子,分外喜爱。就是“生吃活蝎子”这件事情,叫人听了害怕。
为此事,三妹还在《山西妇女报》上发表过一篇稿件。后来,这位老人也下世了。这个时间,应该是十年之内的事情。据说,蝎子一看见她老人家就不会走了,就像老鼠见了猫那样,算是村里的一个奇迹。
还有一位,就是前面提过的“乡村医生”连小梅母亲,她老人家与众不同之处是:爱吃炭块。有关这件事情的原委,我在前面已经叙述过了,在此不再重复。而今俩位老人都已作古,而且均为女性,共同之处是她俩都没有生育过子女,不知此事与她俩的特异功能有没有联系。
当我写到这儿时,突然想起村里的一个人来,他叫邢志英,我小时候对他还有印象,后来此人在那个困难时期给饿死了。据村里人讲,他老人家年青时当过解放军,后来复员到忻县公安局工作。可是他老人家的晚年,却并不怎么完美……他有三个闺女,大闺女在西安市工作,不怎么回来,二闺女嫁在上河北村,三闺女嫁在本村。他还有一个儿子,名叫地生,好像也不在人间了!
话说至此,我又想起这么一件事情来,那是解放前的一段神奇故事:村民邢瑕玉,早年参加革命,是一名坚强的共产党员。据说他老人家曾担任过国家卫生部副部长,其家人子女现在北京。其二弟名叫邢玉明,年青时给日本人做过事,解放后死在太原劳改场里。庆幸的是,他老人家的子孙却大有可为,做着救死扶伤的善事,为人处事,尽善尽美,也算一喜。其三弟名叫邢玉和,也是从小参加革命工作,听说担任过连长,复员后在河北省参加工作,其子孙情况不详。
刚解放那阵,村里有二位烈士,他俩是在抗美援朝战争中牺牲的。一位叫张怀元,二十一世。另一位姓邢,名叫邢贵楼,因其天生长得黑,村里人也叫黑贵楼,其伯父就是前面提到的梦先生。据村民记忆,此人还有一位妹妹叫邢贵娥,也是天生的黑皮肤,村里人也在其名字前加了一个黑字,以代替其姓。
当我写在这儿,想起村里老年人经常说的几句顺口溜,它的作者就是邢贵楼。邢贵楼在世时,曾将村西几位女人的特点编成顺口溜。便于存史,在此抛开长幼尊卑不说,我只是实录而已。说到冒犯,那应该是我的不敬,因为其中就有我尊敬的祖母:
一进洞门头一家,
破宅烂院富春那。
进了洞门第二家,
扭扭捏捏二毛那。
花红柳绿富海那,
文雅武皱安和那,
吱究喳喳来银那,
抽眉扯眼稳堂那,
不下小驴春堂那,
得丢嗲嗲旭祥那,
屋溜呜拉满堂那,
白不罗罗有良那。
后来,村里人给其母亲也编了一句:
黑不罗罗小保那。
其父小名叫小保,是村里有名的好木匠,年龄跟祖父差不多,而且他俩关系还非同寻常。我小时候见过他老人家,瘦高瘦高的个子,记得我家在旧院盖正房时,他老人家还和祖父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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