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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晤面,恐怕羽田会嗅出邀他来华的真意,一时倒不知如何拿主意。羽田却是步步进逼,眼看他又凑到跟前,曾爽赢倒退几步,被身后的双人床绊了一下,倒在床上,羽田乘势扑上来,压在她身上。曾爽赢紧闭双眼,心想就逢场作戏一下吧,不料这时床边的电话铃响起。羽田愣了一下,不去理会,电话铃却不依不饶,响个不停,羽田无奈起身,很不情愿度拿起话筒。曾爽赢趁势站起来,扭过身去整理被羽田弄乱的衣裙,耳朵却留意到了羽田通话的内容,不由大吃一惊,不待羽田通话完毕,匆匆作了个告别的手势,拉开房门直奔事务所而去。 。。
六、酝酿中的变局
17、休庭后的上级指示
施耀观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报纸、杂志,都是最近有关起诉秦始皇案的大大小小的文章,有些洋洋洒洒地像是社论,有些标题触目惊心夺人眼球。施耀观的目光停留在一份最新的《哈哈镜报》上。头版的一幅照片深深吸引住他,那是曼婵与胡角那天在机场抢拍到的。照片上羽田对着镜头傻笑,他身边一个女子正推他往小车里去,女子侧身对着镜头,从身材与脸影看,很是*迷人。照片一旁的报道,主标题颇耐人寻味:“秦时明月今照谁?”副标题为“本报电话采访始皇案新被告羽田一郎”。施耀观一口气地读下去:
“本报记者昨日在日本文人羽田一郎下榻的宾馆对他进行了电话采访。羽田一郎是秦朝宗室的后代,他曾著书细述他祖先一支东渡日本,然后在日本定居的历史。羽田先生表示这次来访主要是为他的著作出版中文译本的事宜,显然他并不知晓此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始皇案情。凑巧的是,本报获悉该案原告孟好古日前已向法院提出追加羽田一郎为被告的申请,而据本报可靠的调查,羽田一郎在中国有将近五千万人民币的资产,据说主要部分是与西北文化大学合作成立“秦文化开发投资有限股份公司”,羽田为主要投资人,担任董事长,西北文化大学教授秦学兼任总经理。法院受理申请后将如何动作,本报将跟踪报道。但可以相信的是,新被告不请自到,且有巨额财产在中国,必将有好戏可看。记者在这里有首打油诗且赠羽田先生:“秦时明月汉时关,始皇后人把乡还。焉知长城墙下骨,今日魂归要申冤。”
施耀观读罢不由感慨:这些记者真厉害!想想此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倒正合市领导的意愿。昨日秘书报告说姚书记办公室来电指示要抓住时机,在第二次开庭时做足文章。于是他马上给骊山区法院民事庭庭长打电话,询问是否已给羽田发传票。
“是的,传票昨天已发出,而且已通知有关部门限制他出境。”庭长回答道,“但我搞不懂这羽田怎么会这么巧地自投罗网?”
“瞧瞧最新一期的《哈哈镜报》就会明白了。”施耀观说,又看了一眼那张照片上的曾爽赢,然后口吻严肃地传达了姚书记的指示。
“上头的意思是不急于宣判?”庭长听了后问。
“自己领会吧。”施耀观说着挂上了电话,心里嘀咕道:这些法官,什么都要明说。
18、醉酒的代价清偿
解科能律师事务所的所长办公室内气氛异常。曾爽赢哭红了双眼,还在抽泣;吴世飞搭拉着脑袋,一声不吭。解科能脸色铁青,刚朝吴世飞发了一通火。
原来那天曾爽赢急急离开宾馆是由于在一旁听到了羽田接的电话。电话是《哈哈镜报》的金潮作打来,他与胡眉在宾馆大堂守候,却让在机场已起疑心的曾爽赢带着羽田走边门坐电梯上了房间。金潮作只好退而求其次,打听到羽田预订的房间号,打了电话上来,没想到坏了羽田的“好事”。金潮作凭他学得的日语,在电话里纠缠羽田,打听他来华的意图。刚才在机场,曾爽赢已经奇怪记者如何会得到风声,现在听到是金潮作打来电话,她知道金潮作是吴世飞的酒肉朋友,立刻明白此事是怎么会走漏风声的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生怕金潮作在电话里泄露天机,让羽田溜之大吉,曾爽赢气急败坏地奔回事务所,要向解科能哭诉,不料解科能不在,她只好回家哭了一夜。第二天一上班就揪着吴世飞来到解科能的办公室,于是便有了刚才的一幕。
“也没坏什么大事吧,法院昨天已发出了传票。”吴世飞终于抬起头,为自己辩了几句。
“还要嘴硬!”曾爽赢柳眉倒竖,气得拍了一下桌子,“那是羽田这家伙反映慢,要不他在机场早就溜了,你那传票就见鬼去吧!”
“他舍得溜吗?”吴世飞不怀好意地还敬曾爽赢,“他见到你腿都发软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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