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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兴奋异常,今天马上叫来几个记者召开一次作战会议。
“羽田预定后天到古都市,曼婵与胡角到机场现场采访,胡眉与我守候在宾馆等待他下榻后采访。”金潮作一一交代任务。
“羽田会上钩吗?”胡角有些半信半疑。
“日本男人都是色鬼,日语叫做‘痴汉’,一见美女就魂飞魄散。”金潮作是半个日本通,早年自学过日语。
“那曾爽赢都奔三的宅女了,还有魅力?”曼婵也将信将疑。
“没有魅力,我那个兄弟吴世飞会为她神魂颠倒?”金潮作要为他们打气,也不为朋友遮丑了。
“金编,你那个吴世飞可真是半个日本鬼子!”胡眉想起与吴世飞周旋的日子,大腿上竟然又有那种被触摸的感觉,不免没好声气地说。
“不说他,不说他。”金潮作忙转移话题,“要记住,这次总编吩咐,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估计其他媒体尚未得到风声,因此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打个漂亮仗。
“羽田不知曾爽赢邀他来华的真意,我们采访的措辞很难把握啊。”胡角又提出疑问来。
“还有那曾爽赢,她在一旁难道不会从中作梗,阻扰采访?”曼婵也附和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临场全靠你们自己发挥了?难道还要我教你们不成?”金潮作有些生气了。胡眉在一旁沉默着,她知道这两个同行妒忌她跟着金编做后盾,而让他们俩打头阵。她心里嘀咕道:哼,那会让我去跟吴世飞周旋,你们倒去干那采访被告的美差!
金潮作也不再理会他们各人的想法,把发稿要求,文字分寸一一吩咐后,结束了会议。
16、宾馆里的幽会
与羽田从机场驱车来到预约的宾馆,曾爽赢还惊魂未定。她没有想到竟会有那些狗仔记者跟踪前来,差点坏了大事。
当她从机场出口的人群中刚认出羽田,要上前招呼时,只见一男一女举着“羽田先生”字样的牌子远远站在她前面,她大惊失色。眼看羽田朝他俩走去,曾爽赢毕竟在律师事务所混了多年,马上省悟到了什么,一个飞步窜到他俩面前,抢先与羽田照面。不料那个年轻女记者挤上来,手中拿着话筒,用生硬的日语对羽田说:
“羽田先生,欢迎您来古都,能采访您一下吗?”
羽田一愣,似乎没完全听懂,但看到一下子拥上两个女孩来接他,正乐得想左拥右抱,不料曾爽赢一把把他拉开,对他说了一声“她认错人了”,就急急朝停车场走去。
当曾爽赢和羽田还未来得及钻进候在不远处的解科能律事务所的专用车,曼婵与胡角赶上前来,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个不停。曾爽赢也不管那么多,吩咐司机立即开车,绝尘而去。
在车上少不得要安抚一下羽田,消除他的疑惑,于是曾爽赢顾不上矜持,往羽田身旁靠得近一些,撒娇似地说:
“羽田先生真是名声卓著,在中国也有您的粉丝。”
“是吗?是吗?”羽田得意忘形,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曾爽赢的*,“哎呀,这次能来中国与曾小姐一晤,真是三生有幸啊。”
要不是在车上碍着司机,羽田可真要动手动脚的了。现在与曾爽赢一起进了宾馆的包房,他可有些急不可耐了。曾爽赢刚从机场的惊魂中稍稍定神,却又要费心对付起羽田来。在这方面,吴世飞曾酸溜溜地告诫她要适可而止,解科能却若无其事耸耸肩说“无所谓啦”,令她好生悲哀。
羽田那双不老实的手,借着各种机会在她身上触摸,她仍保持着媚笑,却稍稍远离一步,从包中拿出一份文件送到羽田的手中说:
“羽田先生,这次我们见面虽是私人事务,但也应有个协议,这份文件请您先过目。”原来曾爽赢是以羽田的著作《大秦后裔在日本——关于我的祖先及其子孙》的中文译者的身份邀他来华洽谈出版事宜的。当然,这只是个幌子。可眼下羽田却对此不感兴趣,他想既然这个女人肯单独与自己呆在一个房间里,恐怕……。只见羽田接过文件后朝沙发的茶几上一扔,双手突然往曾爽赢的细腰上一搂,脸凑上来对着她的口红鲜艳的嘴唇要吻,曾爽赢扭过头去,轻轻推开他的双手,假装有些吃惊:
“呀,羽田先生,您在飞机上喝酒了吧?”
“哈哈,我是看你这个美人看醉了。”羽田厚着脸皮说。他从茶几上拿起那份文件朝曾爽赢挥挥,“其实,古都市有个叫秦学的教授也找过我说要翻译这本书,现在要看看花落谁家了。”
曾爽赢心里一惊,如果让羽田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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