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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迎客的年纪大的女佣,伯爵似乎大吃一惊。
正春和礼子都去了初枝的房间,只有伯爵单独留下来,在楼梯的后面与女佣站着讲话。
〃喂,求你了。什么时候到这儿的?〃
〃我不会做什么坏事的。〃
女佣笑着伸出一只手来要钱。她曾在伯爵常去的酒馆做过女佣。
〃正好啊。那个失明的女孩是怎么回事啊?〃
〃好像和老板娘交情很深。〃
十三
礼子说她想要等初枝的妈妈回来见过面后再走。她想要安排好,想让初枝第二天就能接受高滨博士的诊察。
但是矢岛伯爵却紧催着礼子。仅凭绕道到初枝住的旅馆这一件事,就足以使他的自尊心神经质地颤抖了。
而且,正春和初枝又显露出一副毫不亲切的神情,这也令他感到厌恶。
失明的少女纯真得像朵可爱的鲜花,但却有种奇异的魅力,深深打动人心。
从一开始她就有一种看上去像是在男人那里,而又像影子一样难以捕捉到的感觉。
〃哼!〃
不知为什么,伯爵有些嘲讽情绪,就连礼子安慰初枝,他也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无言的反抗,他那想要打垮礼子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看到严肃地站在房间里,不想坐下来的伯爵,正春说道:
〃我跟这女孩的妈妈好好说一下。〃
〃是吗?可我也想见见她妈妈。〃
礼子一边从正面认真地看着哥哥的脸,一边站了起来:
〃你是说爱她,在她眼睛能看见东西之后〃
礼子好像在说这些似的。
伯爵一乘上汽车立刻就说:
〃据说她是长野那家名叫花月饭馆的老板的女儿。〃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简直像掌上明珠一样地疼爱着,这真可笑。她是名叫芝野的众议院议员的小妾所生的。据说是因芝野濒临死亡才从乡下来到东京的母亲去大学医院探望病人,失明的女孩却一个人出去闲逛,这不是很怪吗?〃
礼子很奇怪伯爵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但她沉默不语。
〃把正春君留在那儿,没事儿吧?〃
伯爵自言自语似的小声说。
礼子反驳道:
〃哥哥靠得住。〃
〃这时候信用可不值钱呀!〃
〃唉呀,我的意思是说他不会让人不幸的。和我不一样,哥哥可是个诚挚悲悯的人。〃
〃所以,他就当然是一个能诚挚爱人的人吗?〃
伯爵看着礼子严肃的侧脸,说道:
〃但是,对方可是一个令人操心的人哪。〃
〃哎,你说她是个过于纯洁的人吗?〃
伯爵不满地漠然置之,沉默不语。
只剩初枝和正春两个人留在房间里时,初枝耸着肩,一动不动地低垂着头。
接着,她悄悄地哭了起来。
此刻,她心里已经原谅了在温室里的那次接吻。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对于初枝来说,只觉得十分悲伤。
她想让正春摸摸自己的手,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衣架上挂着初枝和妈妈的衣服。梳妆台附近也有像是女孩携带的物品。
正春温和地看着,仿佛那是初枝的肌肤一般。
〃假如你眼睛能看见东西了,那就请你第一个先看看我。〃
初枝连连点头,用紧握着的拳头拄着膝盖,像是要倒下去似的。
正春拉着她的手,不禁抱住了她。
过了片刻,初枝请求正春回去。她无论如何都想要一个人等待妈妈回来。
正春刚走,妈妈就回来了。
十四
不用说,初枝已经停止了哭泣。
正春不在身旁,初枝却反而更觉得他就在近旁,她好像插上了幻想的翅膀似的,轻轻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毫无意义地触摸着各种东西。
即使被桌子绊倒,她也只是〃痛啊,好痛啊!〃地叫着,自己感到很可笑,于是便笑个不停。
看不见也无妨,在客厅里咚咚地走动,狼狈地撞在东西上,想必很可笑吧。
不知不觉间初枝也没听见妈妈回来的脚步声,可拉门一打开,她就跳起来迎了出去。
〃唉呀,你的情绪真好啊。为什么这么高兴呢?〃
〃妈妈。〃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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