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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
明月颇有些同情地望着他:“那岂不是很憋屈?”
谢平澜淡淡而笑:“手段太激烈了容易过火,要有度,预先想到后果。譬如一支花,你伸手去摘下它来是一回事,把它一把捏烂又是一回事,至少后者毫无美感。”
明月受教,笑道:“什么花啊,美感啊,讲那么高深,不过就是凡事三思而后行,我给她们讲那故事,就该先想到了她们会因此生病,家里人也会因而对我不满。实在是谢谢你,同你聊过这半天,我心情好多了。”
谢平澜露出揶揄之色,自己斟了杯茶,才慢悠悠地道:“你是小孩子嘛,又一直跟在父母身边,不知道如何同一大家子各怀心思的亲戚相处再正常不过。”
明月嘻嘻而笑,问道:“哎呦,阁下贵庚啊?”
谢平澜低头喝茶,连眼皮都未抬,道:“我今年二十有四,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明月听着这两句话本中常见的俗语,忍笑道:“好啊,我这里正好有件为难事,还请老兄教我。”
父亲命她下月中旬必须回去,可这边外婆的身体才刚刚好转,看家中这情形,不盼她好的大有人在,外公又是个指望不上的,短短二十几天时间,该如何妥善安置她才好?
明月从接到父亲口讯就开始琢磨,本打算这两天好好想个法子出来,但既然谢平澜这么大言不惭,便叫他去想好了,明月乐得捡现成的。
谢平澜将杯盏放回桌子上,拿起茶壶问明月道:“你不喝么?”
明月摇了摇头。
谢平澜给自己续了一杯:“我适才出了不少汗,可是渴了。你外婆的事也简单,不外乎三种选择,这么短的时间你外公可能回心转意?”
“怕是不能。”儿子还没稀罕够呢。
“可有亲人故旧能帮忙照顾?”
“这个……”其他几房看起来是指望不上,至于曹氏的长女,明月那未见过面的姨母听说嫁的到是大户人家,婚后过得很不如意,一年到头也不见有信来,这次曹氏病得这么重,她都没能抽身回来。
谢平澜见她迟疑已知答案,道:“这还有什么好为难的,你爹命你回去,父命不可违,蔡老神医自也要随行,你外婆的病还没全好,需得继续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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