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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礼拜六,但是日期是新贴上去的,就好像在菜单上他们猛地提高价格后把新价格又贴在了旧价格上一样。我把贴在上面的日期撕掉,发现原来的日期是十月十八号,就是一天以前。因为我不知道日期是什么时候更改的,不过它使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我想既然马戏团的人没有再次更改日期,他们此时就应该在露天马戏场搭建帐篷。
仅在五分钟之前我还正在那里向别人打听情况,而事实证明这是极其富有成果的。在那里我发现,两个八岁左右的小绅士在半小时前曾来到木屑地的大篷里来化了妆寻找工作。别人礼貌地拒绝了他们,并派他俩去照看小马驹,我去的时候发现他俩正在小马驹旁边。
如果你像切斯纳特和约翰逊一样想知道为什么的话,可以说,其实我一看见那张海报就明白过来了。我想起了一个小家伙站在他的小马背上,另一个小家伙拿她妈妈的化妆粉饼作试验。于是我忍不住得出这样的结论,约翰尼和吉米都渴望有报酬的工作,分别扮演一个滑稽骑士和一个小丑。
然后我发现马戏团表演的日期更改过。于是我想,这两个孩子在从家里跑出来后没有赶上这则新闻,只是在露天马戏场看到了一份建议他们怎么做的海报。因为他们的自尊心在挨打中受到了伤害,不可能于近期回家,于是他们就藏在那间空房子里过了一夜,偷了浸礼会女士们的烤食来果腹,并且在马戏团一出现就飞跑出去参加了马戏团。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的。
结果好,万事好,我对切斯纳特和约翰逊两家人这样说,不过有一个小细节要除外——我又说一定要赔偿她们两个孩子偷吃的蛋糕和甜饼。而且我还很自豪地说,烤食展销会上,他们两个八岁大的孩子跑到厨房把盘子罐子碰得一阵砰砰作响,直到他们找到了一些商品才肯罢休,而这些商品是那几位女士怀着极其兴奋的心情拿出来卖的。
与此同时,我回到警局时发现电话铃响得话筒都快掉下来了。结果是迈阿密警察局来的电话,说他们收到了执法官办公室打来的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电话。好像是说三天前,一名六十几岁的男子的尸体出现在比斯坎湾海滨的高尔夫球场的第十八个洞口处,还说他们目前正在着手处理这个案子。
他们说,就他们目前所知,那个人就是约翰…多伊,头盖骨已经破裂,他们问我能否为他们进一步指点迷津?
我对他们说,我认为瑟夫塞德的法瑟尔…富加兹最有可能告诉他们这个约翰…多伊就是阿肯色州小石城的勒鲁瓦…利文斯顿,我还说我有一个相当不错的想法,知道是谁抢了他的钱并杀了他的。
然后我挂了电话,与盗信用卡的盗贼同时也是针孔区人民的客人的詹姆士…威廉森做了一次倾心交谈。他一下子崩溃了,慢慢地一五一十地道出了他是如何残酷地杀害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市民的。
我又打电话给迈阿密警察局,叫他们赶快派人来领他,因为针孔区之外根本就找不着他。于是我猜想,我肯定又解决了迈阿密的一起谋杀案。我却几乎是在无意中为之的。
犯罪现场
作者:卡罗琳…惠特
警官托妮…雷米尼兹站在东区公寓的门口,一只脚轻放在另一只脚上。她站立的姿势和15年前站在圣胡安她叔叔拉斐尔那个肉店门前的光脚小孩完全一样。现在像那时一样,她祈祷不要被人看到,因为被人看到就意味着要被赶走;现在像那时一样,可以嗅到浓浓的血腥味。
房间里有四个警察:莫内里在查看指纹;奥利弗拉在拍照;雅格布斯在获取证据;格鲁申在画楼面布置图。他们每人单独地工作着,但是他们的忙碌相结合的结果则纯粹像是一种仪式:或许像大弥撒,或者像斗牛。
那个戴假发的矮胖侦探正在往乌黑发亮的咖啡桌面上撒指纹粉。“你应该见到过它,曼尼。”他说。口气就像是在接着说而不是刚开始说。“布罗德被砍得像煎鱼一样。”
“你是说,像这一个?”奥利弗拉侦探指了指像破烂的玩具娃娃似的躺在木地板上的尸体。他手里拿着一架照相机,准备为尸体拍照。
“不,”莫内里答道,“比那个还惨,朋友。这一个都成碎块了,就像有人用搅拌机搅了一样。”他打开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把女人抹粉用的大软剧。他像化妆师一样小心翼翼地刷去指纹四周的粉末。“我说的这个需要一个双倍的棺材。”
托妮的胃开始翻腾了,她紧咬嘴唇。这是她办的第一桩杀人案,到目前为止她像一名警察一样地干着。不能流眼泪,不能歇斯底里,不能呕吐。她把那些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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