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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我的化妆品做试验。”她这一次说道,之后紧闭双唇,满脸显出庄重的神色,而我也开始明白了她为什么烦躁不安。不过我想把事情问清楚是我的职责。
“好了,现在,”我说,“我想这不过是个幼稚的恶作剧——并不是因为他浪费了你的高级擦脸油还挨不起你的打——不过我猜想是因为这件事使他感到很尴尬。现在你跑回家去看看他是不是回来吃午饭了。”
在我意识到现在手头上有两个真正失踪的少年和一个活着的信用卡盗贼,我的思绪开始不由自主地徘徊到那两个小家伙自己惹的麻烦上去了,而且这个麻烦还挺棘手。
我又发布了另一则少年失踪报告,并开始再次思考起来。
因为是礼拜六,我知道往学校打电话看他俩是不是在上课根本就没有用。不过我可以给利莎…史密斯打个电话,她当小学校长期间已经有两代人毕业了,而且她对针孔区的每个孩子都了如指掌。
她告诉我说吉米和约翰尼是好朋友,还告诉我他们喜欢去玩的两个地方。上帝才知道她是如何了解他们的。其中一个地方是离镇上大约两英里远的一个古老废旧的涵洞,另一个地方是费希尔老人庄园上的一棵大橡树,这棵树足够大,孩子们完全可以爬上去玩,不过要建一个树上小屋子却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俩偷偷爬进来不过是为了在树上玩一会儿。这已经足够让费希尔去取他的猎枪了。
该回家吃午饭了,我的妻子海轮是密西西比最好的厨师。不过我没有胃口。我打电话告诉了她。然后我驱车去了那个涵洞,然后又去了费希尔老人的家。两个地方都没有找到吉米跟约翰尼。
这样,因为我不必对手头的这个案子想得太多,我就给瑟夫塞德的法瑟尔…富加兹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说,没错,三天前他和老朋友勒鲁瓦…利文斯顿共进午餐,还和他约定次日乘汽车去迪兰旅游。但是利文斯顿再也没有出现过。法瑟尔…富加兹从未怀疑什么,他只是伤了朋友的感情,不过我当时的心情使得我开始怀疑是谋杀了。
我现在又有了一件事来了。针孔区爱管闲事的女人弗朗尼…门登霍尔来报告说,她家隔壁这次发生的吵闹声与半年前发生的不一样了。她家隔壁的空房间每六个月就传来一次吵闹声。我听了,久而久之,也就不再过问。这次可不同了。
我和弗朗尼到了那个空房子,我和往常一样从窗子里爬了进去,不过这一次和以前有所不同。因为我马上就找到了一个不应该在那里的东西——一件蓝色的防风夹克衫,大小正适合一个八岁大的孩子穿,而吉米跟约翰尼都是八岁。我问弗朗尼那些吵闹声有没有可能是孩子们的声音,她说听起来不像,不过也有可能是。我问她听到过成人的声音没有。她说不大确定。于是我推想,要么是吉米要么是约翰尼要么他俩曾经在这间空房子里过夜,和绑匪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
我回到警察局给切斯纳特和约翰逊家打了电话。吉米和约翰尼都没有回家吃午饭,而且也没有人索要赎金的消息。
哦,对了,约翰尼最喜欢的夹克是一件蓝色的防风夹克衫。而且完全可以肯定的是,这件夹克衫肯定不在他的橱柜里。
我刚挂断电话,我的办公室又成了一个繁忙的场所。从浸礼会教堂赶来的三位女主跟我在这个月内见过的人一样怒气冲天。原来是这么回事,她们将在那天下午的教堂烤餐减价销售会上拿出的商品有一半不翼而飞了,她们要求马上给予公道。现在的问题是,犯罪已经蔓延到这个地方来了。我说我会立即调查的,然后把社区的这些台柱们打发出了我的办公室。
因为我怀疑盗贼到底是谁——而且我敢打赌,你也能猜到我心里想的小淘气鬼是谁——不过还是不能帮我进一步找到他俩。
我决定绕街区走一圈来找一找灵感,不过首先我给佛罗里达州戴德县的治安官办公室打了个电话…一他们主管着瑟夫塞德地区,该地区又是迈阿密的郊区。我问他们最近几天有没出有看到任何身份不明的人出现。不过他们的反应似乎表明他们以为我已被挫败,不过他们还是说会帮我查一下的。
我沿着半个街区走到了广场,对坐在那里的长条椅上的常客们打了声招呼,然后经过了一个电话亭,电话亭外全是违法张贴的一些各类广告。我绕着广场走了半圈,脑子里什么主意也没有,然后突然之间我想到——电话亭外张贴的海报有什么来头。海报上说马戏团即将来镇上表演。
我原路返回去仔细瞧了瞧。海报上说十月十九号在马戏团的帐篷下将是一个伟大的时刻,而那一天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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