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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无兵可领,无将可派了?”
候恂这话直接皇上将朝廷的兵马来个偷梁换柱,直接的转化成了自己的军队,那要兵部何用?
虽说朝廷的和皇上的,那都是皇上的,但朝廷的军队是受着朝廷直接管辖的,但亲军是属于皇上体系的,朝廷是无权调动,指挥的就象锦衣卫和净军,朝廷的兵部无权指挥一人,他们只听皇上一人的。这种区别可以相当大的,以前孙承宗就担心这样的事情被揭开了谈,现在仍然还是有人谈了。
“侯爱卿问的相当好,天应军的前身,的确是辽东的铁宁铁骑,此番用铁和血,证明了他们的忠诚。所以朕提格升为天子亲军。侯爱卿回答一下,从普通的军队,到天应军,战斗力的先后比较如何?”
朱由校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从天应军为切入点,反问道。
“回皇上,实话实说,天应军与以前关宁铁骑相比,当然是强之甚多。可是、、、、、”候恂不由的回答着,本想接着再说说,再好再坏那也是朝廷的,皇上从朝廷里挖墙脚,首先得经朝廷的许可,甚至是通知朝廷一声,而不是如此就将一个军队的编制从朝廷中抹去。但皇上没容他接着发挥就打断了。
“先不要可是,候爱卿这句强之甚多,是如此的轻描淡写,真不够实事求是。对待蒙古的战绩就不谈了,怕人说不是一样的敌人没有可比性,那就拿对付同样的建奴,比一比吧。关宁铁骑打的最大的一次大捷,就是打马打伤建奴二百余人的宁远大捷,而喜峰口一战,,三千天应军和几百净军,一共对付建奴奴酋黄台吉所指挥的五万建奴大军,尚能歼敌数千,把喜峰口一举夺下。如此大的差异,在爱卿的嘴里却成了‘强之甚多,’朕还真为天应军报不平啊!”
朱由校由衷的说着,天应军化茧成蝶,从面对建奴不敢野战,到了不仅敢于野战,而且面对十倍以上的建奴军队,尚能攻而胜之,这种转变是何其巨大,被人如此抹杀功绩,的确不平。
而群臣们虽然都知道喜峰口之战是皇上正面和建奴交锋之战,以少胜多战绩彪炳,但具体的知之不详。现在一听皇上把半年前的宁远大捷和如今的三里屯大捷一比,这不比不知道,一比下一跳,当然动用了如此多的人力物力财力,还是凭城而守,才创下了只打死二百多名建奴的宁远大捷,就算是建奴有抢尸体的习惯,再扩大个几倍甚至是上十倍的建奴死亡数,但和只有三千天应军,反过来攻打据关而守的建奴,还杀了数千人,那里里外外算起来,这悬殊也太大了,宁远大捷简直就是小儿过家家了。
这样一比,候恂的轻描淡写那就的确不受群臣待见了,明显是睁着两眼说瞎话。一道道的眼神直刺而来。
“请皇上恕臣下用辞不当之过,”候恂也感觉自己的确有些过份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战绩,无论是捧还是踩,它都是存在着的,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自己在这样的事上,的确犯了个小错误。
“并非用辞不当的原因,是爱卿没有一颗公心。半年之前,袁自如创下了宁远大捷,举国欢庆,场面何等的辉煌、壮观。但很可惜,辽东将士并非大明所认为那样忠心耿耿,相反,在朕看到了以全国以补一偶之地的弊端废除了辽饷之后,他们投降到了敌人的怀抱,成了大明的敌人。而其中的一些忠心之仕,用他们的血来证实了他们的清白,证实了他们的忠诚,是大明的真正可用之兵,忠心之兵。朕先后在岱海、归化,训练他们,发给他们武器装备,最终使其破茧成蝶,完成了他们质的变化。如此忠诚、热血且战力非凡的部队,授予天子亲军的称号,那是当之无愧的。
爱卿以关宁铁骑为故,认为他们是属于朝廷的,那朝廷的兵又有什么战斗力来抵御异族的侵略?保卫大明百姓的的财产和生命?
当大明百姓饱受摧残之时,朝廷的兵在哪里?他们不是躲开了,就是呆在边镇的城墙里,看边墙周边的百姓,被异族抢劫、杀戮,连动都不敢动。这就是朝廷的边兵。
如今朕对付了河套地区的异族,连带着,大明的九边之中,西到宁夏镇,都已经没有了外族之威胁,这是朝廷军队的功劳吗?不是,完全是朕之亲军的功劳。
朕不管是不是朝廷的兵,还是亲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果朝廷的兵不听朕的,不敢与异族决战,不能保家卫国,这样的兵朕不要!如果朕的朝廷不听朕的,花着朕的钱、或者朕子民的钱去养这帮废物,朕也会不要这个朝廷!所以精兵路线是必须要走的,不管是朝廷兵部的兵,还是天之亲军,都必须执行。候爱卿,朕的话你明白了吗?”(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