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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冲着宋应星打了一个眼色,宋应星会意,冲着朱以派说:“相请不如偶遇,既如此,朱县主请。”
那徐三多一听,那脸愁的如八万一般,只能跟着往里走了。
被一听宫女引领着,而周围的大汉将军们也订了四周的四五个房间,侍候保卫着。朱由校漫步走在了同乐酒店,观赏着四周的景象,听着留声机里传出瑶琴之声,的确不错,这意境还真有点风雅的味道。
到了房间,分主宾坐好之后,开始自报家门,朱由校当然就报了自己的‘真实’姓名——楚奇云。宋应星倒是报了真名,但均说是为明年的大考而来。
徐三多也报了名,但其它的却没有多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朱由校开始问:“徐公子,这同乐酒店为何成了你的避难所呢?”
“这位公子,难道不知道这同乐酒店的规矩?”
“愿闻其详。”
“这酒店说是几个辞退的宦官打理的,其实是当今皇上的产业,酒店里本身就有一百名锦衣卫管看着的。酒店之内,不许任何人寻衅滋事,若有犯者,不管你是王公贵族,还是皇亲国戚,一律的拿到锦衣卫里关起来,不仅要赔银子,还得关上三天,找谁都不好使。有藩王闹事也是如此。只要进了同乐酒店,无论是谁,哪怕是官府的通缉犯,也不得抓捕,只能等出了酒店,在门楼之外,方能抓捕。所以同乐酒店是普天之下最安全的地方了,但前提就得是必须是同乐酒店的客人。”
那不成周润发开的和平饭店了,只不过这里不包住宿了,还真不是一般的牛。“这是酒店的规定吗?”
“是不成文的规定,有些人闹事了,都是这样处理的,所以这个规矩慢慢的也就传开了。”
“哦,那饭后,还不是一样得出酒店吗?”
“兄台有所不知,这酒店的服务相当的好,若遇有客人喝醉又无人照顾,那是要派人送到家里的,不才只要到了家,也就不怕朱县主来闹了。”
“原来如此,朱公子莫急,稍坐一下,既然同桌而坐,也是缘分。若能解开这个疙瘩,也是一件好事。”
“楚兄,这厮委实可气,本人倒不是疼那些许银两,但爱马被害,心中的确窝火,适才兄台也看到了刚才本人在门口是如何受人嘲弄!”一说到这里朱以派就是火冒三丈。
“朱公子,听刚才之言,怎么手里还有科尔泌首领之马?”朱由校扯开了话题问。
“楚兄,如今托皇上的鸿福,在河套、榆林、三屯营都俘获了大批的战马,而皇上对此并不太在意,除了少数卖与京城商团之外,就没有再向外流出。而京城喜欢马匹之人又多,赌马的也不在少数,反正这些马都是要放到驿站或者充当劣马使用的,所以只要走通了皇上管马的宦官之手,以普通的马抵数,这也是可以的。兄弟正好喜马,花了高价,换了几匹,特别是这匹马,的确是神俊非凡。本来想显摆一番,昨日约了人一起到郊外赌马,没承想,被这位暗中下了毒手,用药给了一批哑巴马,这算什么本事。”
他们两的破事朱不想管,但这里有宦官把良马给换成了劣马,那就不是能装聋作哑的事了。虽然说自己没有想到过这件事,但宦官拿着自己的好马赚钱,这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自己带着前往战场的宦官都是自己的贴身宦官,这些宦官都是自己从最低层给解救上来的,给他们好吃的好喝的,发最高的钱、给最好的衣服,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按理说,他们应该知足了,怎么还如此的贪婪?这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伙人?如果自己养了一群白眼狼,那还真叫冤枉。
内厂的成立,的确是在监督这些宦官,但随着自己出征的,却没有内厂的监督。看来他们贪财的本性的确是没有改变,这个宦官的风气还是不正啊!如今不改改、治治看来是不行了。
酒还在继续的喝着,徐三多就差是负荆请罪了,接连不住的给朱以派赔着不是,把千两银子归还之外,再以一支海青(海东青,鹰)为赔偿,这才握手言和。
对于玩鹰,朱由校还真见过别人玩,但玩的相当的业余,他也想玩,但苦于没这个财力和精力,仅仅是一天一抓羊肉,就能把他吃的不轻。比起书上介绍的,那是差了几条街了。这时倒是给人家玩‘大话’了,把那书本知识说的是头头是道。
但这些必定是书上来的,哪里有人家实践来的深刻,这徐三多一听就是玩家,样样说的那是精通之极,许多玩鹰的技巧,放鹰、架鹰牵狗的姿式,喂鹰的食量,赌鹰的注意事项等等说的是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