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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欺侮我吗?”,为示怒气冲天,他一下把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资料推到地上。正巧总务科的王电工进来,见状大叫:“惊杀我也”。他上前作妞妮女人状,抚摸着王科的胸口:“莫生气,莫生气了,奴家给老佛爷请安了,奴家这厢有礼啦。”
王科见好就收,歪着脸说:“没事,我和肖像副主任吵架了。”,“吵什么吵?奴家看,是你们没事找事,哼,讨厌!”,“得得得,没你的事儿。”,肖像阴沉着脸冲着王电工吼:“上班时间开玩笑?哼!”
要说这王电工,长得个身体硕长,面如女子。
此人是肖像从小就一起玩耍的好友,大约受其家中六个姐妹的影响,人长性格变,成年后越益女腔女调,还抽空整天像女人一样涂脂抹粉的。志趣不同,参加工作后二人没多来往,只是作为同事象征性般互相打招呼。见肖像往外捞自己,王电工放下嘻皮笑脸,撬起兰花指:“哼,你又欺侮人家王科长?”
“我欺侮他?”,肖像哭笑不得,询问般指着自己鼻梁。“整天扭倒人家费,换了别人早跟你来起了。”,王电工忿忿不平嚷:“何必嘛,人家又没找你私人的钱。”
肖像听出了他的话外音,确实正如自己猜测的那样,王科在外面说了自己不少坏话。他按住心头的火气,向外使劲挥挥手,王电工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王科沉着脸说:“不错,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我都为自己捞钱。不过我不明白”,“是你装不明白”,不等他说完,肖像大声道:“你知道边远地区的门面,如今找不到钱,守着国企金饭碗,担共同责任,你一人找钱?”,“你给老板何做策划不是有钱吗?”,肖像更生气了:“我给老板何作策划流血流汗,他该付我钱;你呢?国企门面就让你一个人找外水?”
王科咬牙切齿的:“好好,我把中心区域的门面拿几个给你管,这下满足了吧?”。
电话铃响了,肖像抓起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嚷着要肖像接电话。
“我就是,你是谁?”,“我是余老板呀”,“谁?”,肖像实在想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认识一个余老板。“嗨,以前在溜山坡租你门面的余老板,余洪。”
肖像想起来了,是几年前在溜山坡以《新世界贸易公司》为名,倒腾些废钢板材及摩托车零件什么的余洪。“哦,是你?有事吗?”,“今下午有空吧,我请你吃饭。”,不管怎样,有人请吃饭终是件大好事,肖像答应下来。
“六点半,在新加坡娱乐城见。”,“好的”。
余老板发福了,琇瑯的眼镜架换成了金丝镜架,全身上下名牌,右手中指上戴着枚黄澄澄份量大概几十克拉的白金钻戒。
一见面,他软软的半伸出右手示意肖像握。见肖像没握自己的手,他有些悻悻的收回自己右手,指着身边的漂亮女人介绍道:“这是我秘书,陈醋小姐。”,漂亮女秘书识相地称道:“早听董事长谈过你,真是年轻有为呵,好一个前程远大的帅哥。”
这下轮到肖像脸红了:“嘿,我算什么帅哥?小兵一个。”,“吃点什么?”余老板拿起菜单,神气活现的问:“随便点啦”。
三人边吃边谈。
几年时间中,余老板充分利用其身为父母官的爹妈,给的信息与悉心指点,从倒卖钢材什么的到倒卖批文指示,再到圈地开发房地产,资产迅速增加,出在已是一家在市内小有名气的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
“怎么样,老弟?还记得我几年前说的话么?”
酒足饭饱后,二人躺在娱乐城豪华包间的沙发上,余老板说:“我说房地产要走俏,你当时不信,现在怎么样?”,见肖像没吭声,他更得意了:“跟我干吧,包你有钱有女人。”,肖像摇摇头,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有个妹子叫小李子的?”,“嗯”,肖像瞪大眼睛。“这婊子拿了我姐的转帐支票跑了。”,余老板终于按纳不住,咆哮如雷:“十几万啦,这婊子。”
“什么婊子、婊子的?”,肖像针尖对麦芒,也吼起来:“你嘴巴放干净点,怎么回事嘛?”,见一向温和的肖像发火,余老板顿了顿,说:“你妹子在我姐的国际公司财务科打工,前天拿着印章齐全的转帐支票,跑了,至今没有消息。”,肖像望着他道:“你可以挂失嘛,吼什么吼?真是。”,
“挂啦,可钱已被取走。”,余老板心痛得捶胸顿足:“我要报案,我要报案。”,肖像不耐烦的扔下他,走了出来。
如果他说的属实,小李子也就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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