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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的命
脉,也就是受着这种精神鼓励所致。后来,瞿秋白的盲动主义也是渊源于这种硬干的精神。
我们策划如何继续革命的方法。武汉的工人运动是被摧毁了,发动总同盟罢工已不可能,
更说不上在武汉领导起一个足以推翻汪政权的政变。湘鄂赣等省农民运动受着反动军队和土
劣地主的联合进攻,也已支离破碎。剩下的农民武装,都向较偏僻的地区集结,从事微弱的
反抗。我们剩下的可靠资本只是叶挺所统率的一师和周士第的独立团,这个部队正开往南昌。
我们很珍视这点资本,希望以此为主干再配合各地的农民武装,竖起反抗的旗帜。
暂时移到武昌办公的中井中央,因人手的分散,显得相当零落。实际主持工作只有我和
周恩来两人。蔡和森是病了,不能任繁重的工作,而且准备潜赴上海。李立三、谭平山、林
伯渠、恽代英、吴玉章等重要党员先后到南昌去了。大批的中共党员乃至一些仍与中共合作
的国民党左派,都向南昌汇集。他们有的是借着第四军的掩护,由南昌转地潜伏工作;有的
是暗藏在叶挺部队中,准备必要时实行反抗。
我们的工作紧张而繁重,困难重重。当时经费缺乏,我们在忙着督促那些在政府任职务
的同志们,不择手段,张罗一些款子来,作为我们疏散党员之用。众多的中共同志们都要在
几天之内,依据他们的自己选择、工作的需要,和他们自己能在地下生存的条件,分别驰赴
各地。这些人的任务和交通问题,都要一一具体为之解决。
毛泽东当时表现了他的奋斗精神,启动选择回湖南去,担负领导农民武装的任务。我们
原分配他到四川去,这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亦由于四川也是大有可为的地方,尤其是关于
农运的发动。他这个湖南籍的“共产要犯”却要冒险到湖南去,不甘心让他所领导起来的农
运就此完蛋。我们当时很高兴的接受了他这个到湖南去的要求。这也许就是他后来被逼上井
冈山的起点了。
周恩来是一个不多发表议论而孜孜不倦的努力工作者。他很镇静的夜以继日的处理纷繁
的事务,任劳任怨,不惹是非。所有同志们的疏散工作,多半由他经手。他之获得一般同志
的敬重,地位的日形重要,也是从此开始的。
我的大部分时间则花费在与一般同志的谈话方面。当时,紧急疏散,不免使一般同志有
逃亡的感觉。振奋他们的精神,乃属十分必要。我分别向我的同志们指出,中共虽然暂时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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