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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澜此刻才懂得为什麽小顾会如此放他不下,他无意识中性感得太有攻击性、而那躯体却又过份脆弱。
祁澜实在觉得只需他伸手一折,那不盈一握的手腕就会断。
「你刚不是说跟匕首有了感情,却如此轻易让我要回去?」
守守有如此厉害的主子,当父亲的也很为他高兴就是。
只是轩爷洞悉透了他的心思,却又轻易放弃,让他心底天人交战,矛盾至极。换作他人,他早就敬谢不敏地拿回守守,飞也似地跑走了。
听罢,守娆轩垂下手搭,「祁剑师,我不知你进宫的日子有多少。可是宫中的流言蜚语一天没少,我想祁剑师必曾听过。」
祁澜有点不知应对,唯有略略垂下了眸。
他是有听说过,都是些不好的事。守娆一族是皇上专用的妓,从小开始养熟著吃还不止,更是大臣官僚之间的好礼,送来赠往都打通了关系。形形式式的,都把侍卫与主子间的关系说得脏乱淫秽,不堪入耳。但他听了左耳进右耳出,从不在意。
「想必祁剑师就是听多了传言,认为我不配拥有你的刀器,前来讨的。」守娆轩的表情声线都平淡至极,彷佛事不关己,「我可以告诉你,蜚短流长都是真的。」
「请你把匕首拿回去吧,不然难保我一个受不住,会用这匕首桶进陛下的心脏。」
他如此脏乱的人使刀已是沾辱,若再使之成为杀人凶器,也觉太对不起祁澜。
祁澜只是静静地听,不发一言。
以韬虹的角度看去,可见眼前人握紧双拳、咬实牙关。
良久,祁澜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我说是来修养匕首的,我就只修养。」
「四年前,我既答允打刀予燕端顾的友人,就绝不收回去。轩爷你这样说未免武断了,我要打什麽刀剑予何人,决定权在我。」
守娆轩仰头,把灯笼再举高了点、看向走廊梁柱。同时,祁澜也见著他脖上的新旧伤痕。
「剑师的心意,我心领了。你真不用顾挂我,反正这座府也快将拆了,什麽也不留,我没什麽身外物是放不下的,也从来没什麽是属於我的。」
他从出生起已是升下的人,连这座府也是御赐的,明明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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