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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掌勺。”
司务长感激的笑笑,说:“那我就放心啦!”
第二天早上,微微细雨中,东方出现鱼肚白,起床号没在往常的时间吹响,营区里仍然静悄悄的,劳累了几天的人们,在天公赏赐的机会中继续酣睡。孙毅飞醒了,他看了看手表,表针已经越过五点,他赶紧起来走到帐篷门口向外张望,雨还在下,他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
邢志武也醒了,他睡眼松弛的问:“几点啦?雨还下嘛?怎么没吹号?”
李中海也被惊醒,一个机灵坐起来,说:“吹号啦?我怎么没听见?”他伸了个懒腰,爬起来穿好衣服,到门口把手伸出帐篷试了试,说:“下了一夜也该停了!怎么还下?这不是成心难为人嘛!”
孙毅飞说:“也好!反正雨还在下,让战士们多睡会,六点再起床。几天了,大家还没好好睡过一觉,开饭也晚一点吧。连长,不过你得赶快起,炊事班那里有道菜,必须你亲自去把关,别人恐怕都做不好。”
坐在被窝里卷烟的邢志武,瞟了孙毅飞一眼,说:“大清早的,扯什么淡!什么好东西?非得我把关?”接着又追问一句:“哪弄来的菜?”
孙毅飞笑着说:“去了你就知道啦!保证是你最喜欢的,别人做啊,你肯定不放心!”
邢志武说:“真的假的?我可没心思开玩笑!我还困着呢!”
孙毅飞说:“不会的!你看了一定高兴!快起来去吧!”
邢志武赶紧起床,半信半疑地去了炊事班。
李中海好奇的问:“指导员,什么好东西,还要连长亲自下厨?”
孙毅飞故作神秘地对着李中海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臭……鸡……蛋!”说完,“哈哈”笑起来。
李中海也笑了,说:“对!没错!哈哈…!”
一袋烟的工夫,一股刺鼻的臭味,夹杂着葱姜蒜的辛辣,在营区上空飘绕。离奇的味道,并没有影响大家的食欲,接连几顿的汤泡饭终于结束了。
老天爷终究没敢继续施威,九点多雨停了。一连工地上,路基已经收尾,战士在清理现场,给路基美容,路基开始见棱见角。
“开饭喽!”随着炊事员的喊声,部队休息了。
七班一个战士,端着冒尖的饭碗,找到一个阴凉地方,像多数北方农民一样,习惯地蹲在一个小土包上,一边吃还一边不断掂着脚,一副美滋滋的样子。突然,他喊了一声:“哎哟!”他的一只脚,深深陷进脚下的土包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端着的碗,也扣在了身上,他莫名其妙地看着脚下土包。
喊声惊动了全连,大家向他望去,他不好意思的慢吞吞站起来,拔出埋在土堆里的脚,脚上沾满腐烂的肉液,还在不断往下掉烂肉……,一股恶臭跟着向四周扩散。他踩上一个仅仅靠骨头支撑,只覆盖薄薄土层的坟包。
“嘿!瞧你这事干的?哪里不能蹲非往那儿蹲?这饭还怎么吃啊?”旁边的战士,一边埋怨一边端着碗躲开。
“真恶心!这烂肉怎么看着和罐头肉那么像?”另一个战士,恶心得脸都变了形,迅速躲到一边,嘴里仍不忘说点什么。
按时完成任务,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轻松笑容。邢志武更是喜形于色,尽管他还在大声督促大家,可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笑,笑得那样甜美满足。
得到休息的部队,一些战士开始清理个人卫生,清洗几天来布满汗碱的军装,营区四周,背包带拉起的凉衣绳上,晒满了衣服,不少战士选择了睡觉。
团长这天也特别高兴,任务的完成,部队高涨的情绪,上级的表扬,都使这个老战士的心情格外轻松,他一个人跑到连队遛遛。在一连的帐篷前,团长看见几个战士在下象棋,正杀得大呼小叫,便走到跟前观战,战士们见团长来了,起身敬礼。
“坐下,快坐下!” 团长一边还礼,一边摆手示意大家坐下:“谁下得好,我来和他试试!”团长也叫起板来。
没一会儿,团长的脑门上开始冒出细小汗珠。他坐在椅子上,不停变换坐姿,一会儿又蹲在椅子上,眼睛紧紧盯着棋盘,最后坐到了椅子靠背上,高高俯视着棋盘。
对方过河的连环马,即将形成二马盘宫之势,一个小卒也过了河,外加沿河巡游的大炮,团长的老巢,只剩下瘸腿士高挂护驾,虽然车马都调回来防守,可团长的脸色,却越来越紧张。
团部里,其他团领导坐在一起,玩起了扑克牌。王副团长看着手中的牌,嘴里喋喋不休的嚷着:“他奶奶个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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