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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机分辨率高的十三寸屏幕;单是那香皂般指东走西的鼠标,就足以说明这台电脑早已到了退休年龄。
因此,学校在2001年圣诞节假期,悄悄地把图书馆的一角封闭,购买了三十台PIII电脑,并设立了学校首个计算机教室。这批电脑可能是Waikowhai中学多年最大的一笔单项投资,学校因此在计算机教室外设立了最严格的保镖——图书馆管理员大妈。学生只有上计算机课或有需要上网调查的课题并有老师的批准方可使用计算机教室。但由于每次来到图书馆,看到旁边空空的计算机教室,总是有资源严重浪费的感觉,并迫切地想利用这些资源,无奈无法穿越那位胖得足以把门口堵死的Mrs F。终于,我决定进行一次大胆的尝试:自制计算机教室使用条。其实过程很简单,只需在家里把正规的使用条扫描后再打印出来即可,逼真至极。
拿着山寨版的纸条,我若无其事地走到计算机教室,把它上交给管理员大妈。这成就感远远超过制作纸条本身。于是,从此以后的每天中午我都拿着一张新作的纸条大摇大摆地到计算机教室玩儿。其实所谓的“玩儿”,也不过是自己编一些小程序自娱自乐,或者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例如,每次上网需要老师输入密码而且有三十分钟时间限制。由于这样做对学生产生的极大的不便,我便编写了一个记录键盘输入的小程序,从此拥有了不受限制上网的权利。
一次电脑课,我决定向我的同桌和好友Matthew展示我制做许久的大作:一个和电脑“对话”的程序。
由于自己没有严格意义上学过编程,编写的程序非常基础,只是基于输入识别和输出的原理编制完成。例如:如果用户输入“How oldare you?” 电脑会根据关键词How、old、you和问号判断这句话的大致意思并做出相应的答复:“I’m 11。”
谁知Matthew这个对编程一窍不通的家伙见到这个新鲜玩意儿却大感兴趣。从此我中午在计算机教室里的生活多了一位伙伴。我们不断讨论着能够增加到程序里的对话内容,如何按照英语语法让计算机组合句子。Matthew想句子,我负责把这些句子编写成程序。每天下午上课前当我们运行一中午的成果时,总能被那些或有意、或无意、时而粗俗、时而幽默的计算机的回答逗得乐翻天。
这样的快乐持续了一个月,随着学校将计算机室逐渐开放,我能抢到一台电脑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春游垃圾站
作为学校自然科学实践的一部分,每年8年级的学生,必须进行一次特殊的“春游”。
乘坐公交车,一大早我们来到奥克兰最大的垃圾回收中心。要说新西兰是英国的后花园真是不足为过,就连垃圾站外都是绿树成荫、花草遍地。进入回收中心大门,一道铁栅栏挡住了回收塑料、玻璃、金属的大型器械和停放着的垃圾车,远处是一座足以充当停机坪的库房。
老师给我们人手发放了一份垃圾回收中心的地图。我疑惑了,防毒面具在哪里?在垃圾场不是应该戴的吗?事实上,由于大部分回收作业都是在室内进行,我们并没有闻到想象中那扑鼻而来的、腐烂的气味。导游粗略地介绍了回收机械的工作原理后,我们被带到了那座硕大的库房,
库房门口醒目的黄底黑字标志写着:注意!垃圾填埋场所,来者慎入。我心里咯噔一下:现在该发放防毒面具了吧?屏住呼吸,我穿过两道玻璃门,里面的场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靠墙,一排排整齐的垃圾桶大小的黑桶在传送带上缓慢移动,墙上几个脖子粗的管子向黑桶中注入貌似是粘稠的泥土的东西。传送带旁无数的黑桶像兵马俑一样一排排地码放着。这场景哪里是垃圾场,高科技工厂也不过如此吧!占据厂房一大部分的空旷地域被修建成一个巨型天井,下面放置了野营专用的连体木条桌和凳子。一个环形吧台竖立在中央最醒目的位置。几排参差不齐的环形灌木和热带树木,把周围的黑桶和传送带隔离开。如果不是因为走出灌木丛,站在环形传送带边上还是能够嗅到并不浓厚的腐烂的气味,否则游客也许会以为自己来到了某个五星级旅游胜地。如此优美的环境是如何处理奥克兰一半人口产生的垃圾呢?
“是这样的,”导游对我们说,“来自每个家庭的垃圾被分类后,可以回收的送去回收,不能回收的垃圾,就在这间仓库旁边的一个巨大搅拌机里与泥土混合,再由墙上的管道输送到这些大桶里:它们能产生营养丰富的“果汁”,当然这“果汁”不是给人喝的。打开桶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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