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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将薛平扶正,想了想又打开后车门,双手托起熟睡的薛平将她平放进后车座躺好。
薛平像只乖顺的羔羊任亓克摆弄。亓克为她摆平姿势,抱住她的胸部往里送时亓克的双手不经意托住了薛平圆润的Ru房,薛平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弓起,低低地叫了一声,似梦呓又似呻吟。
亓克停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趁人之危,残存的理智提醒他住手,灵魂好像在那一刻游离了他的身体,远远地鄙夷地看着他体内的魔鬼在肆孽。
亓克定住神,松开双手,在他欲抽身离开的时候,头被一双手按住了,亓克的脸贴在薛平滚烫的胸前,薛平半醉半醒,娇羞的呻吟像引信,亓克的欲火在瞬间被点燃,他抬起头探寻地问:宝贝,你确定?
薛平没有回答,微闭着双眼,手却在行动,她隔着衣服温柔地抚摸着亓克几乎胀暴的下体,似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亓克呻吟着,快感电击着每一根神经,他解开薛平薄如蝉翼的胸罩,坚挺红润的|乳头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体香,亓克俯下身来贪婪地揉搓着吮吸着,薛平的身体在战栗、收缩,亓克的身体在坚硬、膨胀。
他们的手为对方慌乱地剥着衣服的束缚,他们渴望着灵魂和肉体的双重交合,渴望那瞬间的升腾和跌宕将他们带入欲仙欲死的极乐境界。但是,令他们沮丧的是当亓克在狭窄的捷达车的后座上抬起薛平的双腿,刚占领,没战斗就收兵了。
事后,亓克看着流淌在薛平体外的那些粘糊糊的东西,像做了错事的孩子。
记不得自己怎样帮助薛平收拾好,记不得自己说了几遍对不起,他只记得薛平平静地说了句走吧,天已经很晚了。
亓克回到驾驶座,从镜子里看见薛平翻了个身,亓克记得自己发动车的之前还说了句对不起,薛平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亓克在自言自语。
亓克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把车子开回到城里的,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把还有些醉态的薛平送到她家的楼梯口,看着她打开家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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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一切的时候,亓克觉得自己在梦游。
第二天上班时,中午,同事们都去吃午餐了,亓克拦住正要走的薛平,注视着薛平的眼睛,语气充满了内疚:薛平,真对不起,昨天——,
没等他说完,薛平一本正经地说昨天怎么了?我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然后把发呆的亓克扔在那里,径自追上同事们朝饭厅走去。
亓克愣在那里,他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薛平竟是这样的回答。
他准备好的道歉和自责根本没有派上用场,还有那些发生了这种事情后,男女之间种种的暧昧和不自然都成了亓克的臆想。
那件事情以后,亓克觉得他和薛平的关系仿佛隔了层膜。他们虽然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人前人后薛平还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地和他闹,但是她不再和亓克说心里话,单独相处时再没有了以前的自然和随便,一切都是那么彬彬有礼。
亓克一直都在努力改变着这种局面。直到亓克离婚,外派,薛平都没有给亓克解释的机会。
不久,就听说薛平在闹离婚,亓克的内疚更深了。
事后,亓克反思自己,觉得人有时和动物没什么两样。自己在那一刻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兽性的发作,根本没有顾及身份和场合,仅仅用酒后无德是无法开脱的,薛平的态度实际是对自己作为人和男人双重的失望。
在薛平面前,亓克觉得自己有种没穿衣服的感觉。但是,在心底,亓克知道自己喜欢薛平,那种感觉爱的成分少些,欣赏的成分多些,不管薛平怎么看自己,亓克知道自己有那么做的理由。
现在,薛平也离婚了,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自己的因素?
独身的她和独身的自己会如老刘他们期望的走到一起吗?亓克没有把握。
他和薛平之间横亘着一道天堑,他不知道如何跨越,但是,他真的希望自己能够跨越。
感情永远是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如果你心里一直在牵挂着一件事,就像一个长途跋涉的人总处于一种渴的状态,见到河流不让他喝水不如要了他的命,即使喝过之后知道那水有毒,他不亲自尝试也不罢休。
在去总社开会的头天晚上,想起老刘的话,想起薛平,亓克失眠了。
第一部分 第三章(5)
苏北是接到母亲的电话决定马上赶回北京的家的。
电话里,母亲抽泣着说小北,回家看看你爸爸吧,他气病了,你哥哥他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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