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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辛二娘请来的见证,辛二娘始终都认为薛楼雪不过是逞口舌之快,根本不会真的来月老祠。
正是秉着这样的信念,当站在月老祠门前颇有些沾沾自喜的辛二娘在看到薛楼雪和花巧月提着那些三牲祭礼出现的时候,脸色转换了好几种颜色。
等薛楼雪和巧月走近时,她煞白的脸色还没来得及调整成正常的颜色。
“我们要进去了,你还要站在外面数蚂蚁吗?”门内传来薛楼雪带了几分嘲意的话时,辛二娘才回过神来,旁边的几个村邻的脸上都出现了看好戏的神情,这让她脸上挂不住好颜色,咬着牙,她转过身走进月老祠。
月老祠因为是保佑人有好姻缘的,所以香火倒还算得上鼎盛,也有庙祝打理。
那庙祝早听村民们说今日或许会有人来庙里起咒誓,所以庙祝就将一些供果,香纸都准备好了,只等着人一来,将东西送上,那么她还有些香油钱可拿。
薛楼雪将三牲祭礼都摆在供桌上,见到其上已经摆好了香碗供果,心下已了然是庙祝所为,为的不过是收取这些香油钱,她也是个识趣的人,从袖中掏出些碎银放在桌案旁,拿了几支香点燃,又将其中几支递给巧月,拉着他跪到香案前的蒲团上。
“今日我薛楼雪在这里发誓,从今往后只会有花巧月一人为夫,此生不会再有其他男人。若违此誓,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薛楼雪朗朗念道,那面容庄重,更添了几缕肃然,让一旁看的人再无玩笑之心,也都严肃起来。
接着,薛楼雪在蒲团上拜了几拜,便拉起巧月将香□香炉里。
仪式虽然简单,但在月老和一众百姓的见证下却也显得格外庄重正式,巧月嘴角有浅浅地笑意,被薛楼雪拉着走出月老祠时,那笑容却还是未曾稍减。
庙祝见大家都走了,便上前去查看那碎银,掂在手里,那碎银竟然也有一二两的样子,她刹时笑的见牙不见眼,心里盘算着以后若是还有这等事情,一定还要如此做,又想道:或许以后还可以准备好那些三牲祭礼。
按下庙祝如何盘算且不提,却说辛二娘见薛楼雪果然敢在月老面前起誓,虽暗恨在心头,却也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薛楼雪的胆色,佩服她是个敢作敢当的人,她自觉惭愧,在无人注意时,悄悄的先走了。
“你这是要去哪儿?”薛楼雪本来想拉着巧月去镇上的名品玉饰行看看,他头上总是用那鱼骨做的发簪拢着头发,怎么看都觉得与他不相称,所以,她便想给他买个好的玉饰做发簪,可谁想刚走出月老祠来到街上,他便拉着她往挂着大红灯笼,一看就知道是烟花之地的巷子里走。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巧月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花魁哥哥说了,要是我成亲一定要把人带给他看看。”
薛楼雪一听,嘴角抽了抽,她可不可以说不要啊,她最不愿意踏足的就是这种烟花之地,成年时是不得不,现在还不能让她选择一下吗?
巧月偷偷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苦着一张脸跟着自己走,也不由得弯起眉眼笑了起来。
薛楼雪正不知要如何才能脱身时,身边匆匆走过一个人影,待她想细细打量时,那人已经闪进身后的一个小巷子里没了踪迹。
她皱紧眉头,心中暗自思量,那人给她的感觉好熟悉,但那人甚至比她还要厌恶这种地方,又怎么会在这出现。
还没等她想明白,人已经被拉进了门上方写着“醉春楼”的花楼。
一阵香风扑面,却让薛楼雪大大的打了个喷嚏,等薛楼雪定下神来看时,只见眼前细腰摆臀的鸨爷已经站在一边打量她了,她面上虽然绷得更紧,但心里却是一阵叫苦不迭,她怎么会一时失察被快成自己夫婿的男子给拉来这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呀,快成亲了!
楼雪揽月 11
醉春楼里喧闹的气氛让薛楼雪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将巧月往自己身后拉了拉。
“哟!这不是小月吗?好些日子不见你来了,不卖鱼了?给我带客人来了?”头上簪了五六支金钗,脸上的白粉一说话就扑簌簌的往下掉,身上的衣服也是五颜六色好不艳丽的鸨爷一手拿着柄绢花小扇扇了扇,一边微抿嘴角,挂上惯性地笑容说道,那声音带了些嗲气,一般的客人或许会陷入这能够溺死人的声音里,但薛楼雪却是厌恶极了这种声音。
“啧啧啧!小月啊,你这是在哪里找到的客人,真是俊啊,我这醉春楼开了有二十年了,第一次见到这么俊的姐儿呢!”
巧月从没见鸨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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