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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楼雪看床上人焦急的看着她这方,一双清澈眼睛虽看不到她的样子,但却瞪得大大的,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个小东西还真是藏不住心思。
“在我满十七岁行完成年礼时,师父就派人带我去了花楼,说是让我开开荤。那时候,我……”薛楼雪盘着腿转过身面向窗户坐在桌子上,遥想着当年,成年之前他们就都执行过杀人的任务。梦里的那个杀同伴的场景确实是真的,她先下了手,因为她知道另外三人虽然也同样杀人如麻,但内心还是存在了些小小的善良,若是她不出手,她们都得死。
也正是因为她的先出手,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被她的几个师弟师妹们疏远甚至排挤,他们觉得她无情。
师父似乎是有意在他们面前夸奖她,说她是可塑之才,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是颤抖着的,杀了自己的同伴,她的血液几乎凝固了,她不害怕吗?答案却是否定的。但对于那种害怕,师父却是更令人畏惧的。
所以,从那以后,师父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去做。
去花楼找男人与那时的她来说并不陌生,与其说是为了发泄欲望,那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找人取暖的方法,但……
巧月听到她说去花楼,原本有些急切地视线垂了下来,他也去花楼卖过鱼,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可听她说去过花楼,却让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他自己也说不出的感觉,她去了花楼一定也抱过别的男人,而且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长的不好看,和花楼里的那些哥哥们更是无法比。
“你还想听下去吗?”薛楼雪感到了他情绪的低落,转过脸来看他,声音中有着一种难以说出的无力感,是因为回首当年她有很多地方的确做得不够好,她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说出来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巧月也听出她话语的无力,所以迅速的躺下拉起被子盖在头上,含含糊糊地从被子下传来个声音:“不听了!不听了!”
薛楼雪的目光闪了闪,随后才低声说道:“以前种种已经过去了,我承诺的话都是真的,无论是夫婿还是男人,我只会有你一个。我的身边不会再有其他男人了。”
看着隆起地被子动了动,薛楼雪也躺下来,想起当年发生的一些事,她的心中又有些压抑,但又一细想,师父已经不在了,接掌了赤血门的丰锦并不似师父那般冷血,而且丰锦还有意改变赤血门的未来走向,想来一切或许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她该想的其实应该是她和巧月的未来。
想着想着,她觉得自己的眼皮很沉,渐渐地竟也睡着了。
巧月蒙在被子里,心思也千回百转起来,他是不是有些过于苛刻了?现在的女子有几个会如男子般守身如玉,在婚前没有男人的?听花魁哥哥说去花楼里的女子很多都是未成亲的,也有很多成过亲的。
成过亲的女子去花楼无非是觉得自家的男人无趣了,只会守着那一成不变的规矩过活,所以,她们就去花楼找乐子。
可她以前都去过花楼了,是不是表示以后她不会因为他无趣而再去花楼了?可是,那些未成亲的成了亲也会去呀?想着想着,心里又有些害怕,那是不是不要成亲了?
他摇了摇头,还是不行啊,都答应她了。要不等再去镇上卖鱼的时候,去问问花魁哥哥好了,看看他都知道些什么能让女人喜欢的法子,这样,她就不会想要再去花楼了吧。这么一想,他的心又安定了下来,嘴角还带着笑的渐渐睡着了。
﹡﹡﹡﹡﹡﹡﹡﹡八月十四这一天,因为是中秋节的前一天,许多人都会去镇上求个神拜个佛,希望此后的每一天都能和乐美满。
也不知道是不是辛二娘有意为之,卧牛村的老老小小几乎都知道了薛楼雪要到月老祠起誓这件事,一清早,就有许多人赶往月老祠,守候在门前等待着薛楼雪和花巧月的到来。
薛楼雪请章二叔兑换了一张百两银票,用一些银子给巧月做了些新衣服新鞋子,又花了钱给他们做了一套婚服,花家没有长辈,薛楼雪想着章二叔对巧月关照颇多,便请章二叔暂时做了巧月的长辈,聘礼,婚书等都下到了章家,等娶亲时章二叔会作为家长陪同。
剩下的银子一部分便买了三牲祭礼,所谓三牲祭礼不过是猪肉三斤,牛肉四两,羊头一只,备齐这些东西不算什么,但却不会有哪个女人真的去这么做,毕竟为了个男人让女人发那样的大愿不值得,而且罗上国的人基本上都比较信神灵,一般是不会轻易发这样的重誓的。
那些村里人会在月老祠等候,一方面是想看看薛楼雪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敢娶那煞星,一方面也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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