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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己的痛苦经历中认识这个沉痛的教训是很重要的,这次大会枪杀了王文彬、张如两位区党委的部长,同时还枪杀了常俊亭、史维功、魏定远等二十余人。有的同志会议说:常俊亭走王凤鸣亲自杀死的,因为以前他曾追求过常俊亭,被常拒绝了,于是怀恨在心,寻机报复,他提着大刀,站在常常德背后说:“常俊亭,你再看看我是谁”。常没有理他,这个侩子手随即一刀,将这位女共产党员,湖边地区妇女领袖,活活劈死。
除了上述成批杀害外,这次在谷亭几乎是天天捕人、天天杀人。常是六七人—批,十余人一批的屠杀。只有个别人跑掉来,如张金波跑掉了。区党委的干部没有剩下几个了。这次到底杀了多少人,现在还没有确实的数字。
王须仁、王凤鸣、白子明在杀死了王文彬、张如后,由逮捕了区党委组织部长郝中士和区党委委员兼湖边地委书记李毅。王、王、白从“肃托”开始,到这时把湖边地委搞掉了,继而又把苏鲁豫区党委杀掉了。杀了这么多的堂员和干部,竟然不向山东分局报告,更没有向党中央报告。在他们杀掉了区党委之后,又是不经党中央和山东分局的批准,擅自成立了—个所谓的“整理”‘委员会,以代行区党委的权力,这个所谓整理委员会的书记仍由白子明担任。刽子手王须任竟当上了组织部长。其他李振乾、梁兴祚、陈筹作为陪衬算是委员。实际真正的控制者还是王须仁、王凤鸣二人。
正在这时,一一五师代师长陈光和政治委员罗荣桓,打来电报要他严禁逮捕和屠杀。山东分局也以同样的内容,数次发来急电要求立即停止捕杀。王凤鸣、王须仁反党乱军,翻造谣言,反说是中央有命令要我继续“肃托”,继续大捕大杀。白子明虽知此事,听之任之,致使“肃托”继续漫廷。
六、以办“训练班”为名,大批杀害县区干部,并进而把“肃托”发展到主力部队
在王须仁和王凤鸣相勾结,伪造中央的命令,依靠他手中的兵权,搞掉了区党委,杀害了王文彬、张如等一大批党和非党干部的同时,他们又策划了下一步屠杀阴谋,妄图把我们全苏鲁豫边区的党组织都给摧垮,把广大的党员和干部都给杀光。他们通过白子明,以区堂委书记(即边区办事处主任)名义向各地委、县委和各县地方部队发出通知,命令各县的区委以上干部都到区党委(实则苏支四大)“受训”。而且要求所属部队也带来,他们捏造说:苏鲁豫边区的党,都是由“托匪”发展起来的。因此,所谓“受训”就是进—步把各县、区的党和非党干部,其中有许多都是他们熟悉和了解的。并不是什么“托匪”,而是真正的共产党员和革命干部,都是他们所应该信赖的人,现在又发来命令,要这些还没有被杀的,各县区干部去“受训”’。所以人们接到白子明的命令,无不毛孔悚然,不寒而栗。怎么办?执行不执行呢?照办吧肯定凶多吉少,危险极大。不执行吧,违反党的组织原则,那是不允许的,如沛县中心县委,为此讨论来两三天,当时他们正住在铜北,各项工作正在蓬勃发展,按照白子明的命令,必须把干部和部队带到区党委去。据此形势,这样办,肯定是有很大危险,不去,白子明的命令谁敢违反?在讨论中,曾有的同志提出,现把枪藏起来,干部转移到湖东隐藏起来,等一些时间看看情况再说,但商量结果还是认为必须遵照白子明的命令办,党的县委会党的干部必须坚持党的原则,服从党的决定,于是决定除留县委委员金合法坚持工作外,干部和部队都去参加,象沛县一样,单县中心县委,丰县直属县委以及砀山县委,金乡县委,湖边地委,鱼台县委尚未被杀掉的干部也都忠实地执行了白子明的命令,如期来参加“受训”。萧、宿、永地委由于彭雪枫支队(新四军五支队)制止,未能参加,鲁西南地区由于杨德志、崔田民支队在那—带活动,不同意党的干部都参加这种“训练”。没有照办,王凤鸣曾派一个连到鲁西南去催(实际是抓)没有到达,就被杨、崔支队挡了回来,因此这两个地委所属的干部、党员遭到杀害较少。
各县集中到“区党委”干部,加上区党委机关尚未被捕、被杀而又必须参加的干部共二百多人。把较高的干部编在一起叫做“教导队”,把职务低些的干部编在一起叫做“训练班”。另外还有一个妇女班,凡参加“受训”的人,党的关系一律停止,进行所谓考察,个别吸收。王须仁、王凤鸣等对这些来“受训”的人整天察言观色,看看谁像“托匪”实际是寻找借口和证据随时加以逮捕和残杀。于是参加受训的人,一举一动都被看成是可疑行动,例如,两个人轻轻说话,行军时脚步走到轻重,帽子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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