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础润而雨(7) “捆着、跪着、用药………(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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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唐枕书的心里一直揣着一桩事,在见过何少臣与满身镣铐的何毖之后,他将心里的事拿到了明面上。
回去以后,唐枕书主动求了赵旌眠。
润安侯府别院里,赵旌眠单手扼住唐枕书的下巴,凤眼眯起,眸子里隐隐窥见不解:“我没听错吧,你要我陪你去梧桐巷子?”
唐枕书的衣袍已经被他自觉解开,此时衣衫半拢,反身跨坐在赵旌眠身上。
他后腰上的穴位被点了,浑身酸软得没有力气,双手紧紧攀住赵旌眠的脖子。
唐枕书说:“我想让侯爷帮我护住一个人。”
赵旌眠摸索着他的下巴,听见这话以后眯起了眼。
这话实在是耳熟。
迄今为止,唐枕书其实已经放低姿态求过他许多次,每一次都不是为了他自己,要么就是想救谁,要么就是想护住谁。
一开始是他母亲,后来是梅时庸。
赵旌眠抹开唐枕书的唇角,透明的涎液顺着细白的皮肤滑落到脖颈上。
他问:“这次又是谁?”
“一个姑娘。”唐枕书口齿不清地说,“被我安置在褚伯那里,但曹元德在找她。”
赵旌眠在听到“姑娘”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就不大好,他一手捻着唐枕书的唇,另一手按住他的腰。
唐枕书忍不住哼了一声。
赵旌眠问:“她跟你什么关系?”
“没关系。”唐枕书脖颈微仰,费力地说,“我不认识她。”
“谁信。”
话音一落,唐枕书觉得腿上一凉。
但他打定了主意不与赵旌眠说内情,因此也只是含着一抹红晕闭上了眼睛,任人摆布。
赵旌眠见这一招逼不出话来,慢慢就停了手,让唐枕书自己伏在他身上难受。
静默一瞬,赵旌眠换了个问题:“你见过何少臣了?”
“是。”
赵旌眠点点手指,想着傍晚时候秦沧对自己禀的话,又说:“帮你可以,但我要知道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枕书,我宠着你,可以放任你在我手底下谋自己的私利,但这并不代表你真的能将我当傻子。”
唐枕书生生忍着涨意,硬是没有把手从赵旌眠的脖子上拿下来。
他此时的自辱也正是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就像何少臣临走前撂下的那句话一样——“昔日高门贵子,如今满身狼藉。何毖尚且如此,以你的出身,又如何保全自身呢?”
唐枕书可以不求保全自身,但如今的他已经背了这抱背之欢的名,借着与瑞安侯的床榻之事将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他已经不清白了。
那就不怕让更多人坠狼藉。
“曹元德擅凌.辱,我心里有恨。”唐枕书忍得难受,指甲生生挠破了赵旌眠的后颈,他说,“何毖科考舞弊,看到他如今镣铐加身游街示众,我心里痛快,我想报复。”
“不只他,还有曹元德。”
曹元德今日在城里找人的动静不小,赵旌眠自然也听说了,只是没想到那姑娘竟在唐枕书家里。
知道他睚眦必报,也知道他所说的仍有不尽不实之处,但依着唐枕书的性情,能说这么多已经是难得了。
所以赵旌眠又把手搭了上去。
缓声说:“高松鹤害你母亲,曹元德险些要你性命,他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别轻举妄动。”
“至于你让我护住的那个姑娘……”
“说软话。”赵旌眠动了动手指,居高临下一般,“求我。”
“我不敢。”唐枕书身子一挺,险些朝后摔下去,被赵旌眠拖住后背才又重新坐稳。
他撑着一口气音说:“侯爷帮我一次,回来以后,我……”
“回来以后我任由侯爷处置。”
他已经求到这个份儿上,不惜又补了一句:“先前说的那些都行。”
赵旌眠挑了挑眉,佯装不解:“先前说的……哪些?”
“捆着、跪着、用药……”
“我……”
“这可是你说的,回来别反悔。”
赵旌眠忽地松开手,唐枕书颤抖着发出小猫一样的低吟。
“捆着跪着倒是不必,我不是不疼你,至于药……”
赵旌眠松开唐枕书,让他自己扶着椅背跪坐,而后起身从抽匣里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