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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拓跋弘的死她也要负上责任。
“娘娘,李媛此人,心机深不可测,娘娘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否则后悔就迟了。”张佑忙回答道,他久在永昌王府,深知此女的厉害。
“她都快害你好几回,以德报怨也不是这么着的。你看她连被贬到浣衣局,都能重新复起,我看十有八九是装疯,等着时机又出来!”
冯宁听了,低头沉思了一阵,还是决定狠狠心,她真是被这个女人接二连三的动作搞怕了。要是再有什么,若是应付不了,不仅害了自己,更是害了晗儿和曦儿,为了孩子,她也不能手软。
张佑见冯宁的脸色渐渐凝重,松了口气,便悄声道:“娘娘,时候到了,下月十六,估计就要火烧鬼北来。”
“你肯定!?”冯宁抬头问道。
“肯定!”
“那好,你一得了准确地消息,就去告诉我哥哥,她会知道怎么办地!”
“是!”
李媛是先帝显灵,那她就来个天象示警。这个时代,恐怕没有人不信吧。
先帝显灵虽被拓跋浚归为逆党所为,但也是他们人为的痕迹太重。天象就不同,她一点都没有作假,是实实在在的,端看人怎么解释了。
五月十六,张佑夜观星象,偶见火烧鬼北来,于是第二日急急告知中书侍郎冯熙。冯熙得知急报平原王监钦天监陆丽,希望只是个偶然。陆丽于五月十七再观,火烧鬼丝毫不退,回屋卜卦,乃不祥之兆,需与皇家相关的北居属兔之人消减方可。
陆丽忧国心切,五月十八日便在朝堂之上据实以告,一时间众人都议论纷纷。拓跋浚得面色也变得很不好。这个时代,谁都无法逃脱天的影响。议论了好久,都无法得出结论,拓跋浚的面色更加铁青。
这时陆丽适时禀报解兆之法,众朝臣如获珍宝,急急寻觅,最好算来,正好应在居于采葛宫的李夫人身上。
拓跋浚一听心松了下来,他本来就想不动声色的弄死这个贱人,现在可好了,天都要他死。但面上还是装作不忍,说道:“李氏生子有功,又遭丧子之痛,恐怕太不近人情!”
“陛下;江山社稷怎可与妇人相较;望陛下以社稷为重!”源贺忙上前一步说道。众朝臣也难得像今日一般一致。毕竟天象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好可能就祸及自身;都纷纷附和;一致请求拓跋浚以江山为重;用李媛祭天。
眼看拓跋浚还在犹豫;陆丽上前一步又说道:“陛下,想必李夫人为江山社稷,不会只顾自身的!”朝臣又是一阵附和,唯有李媛的兄长一时间仿佛老了好几岁,只是苦笑,却什么都不能说。
拓跋浚听又是一阵犹豫。半响才略带伤心地说道:“就准卿等所奏!”
五月二十日;采葛宫李夫人为天下社稷自缢。圣上感其忠义;特追封为“思皇后”。其家族上下俱有,并且于太庙禀告天地。
五月二十一日,火烧鬼隐去不见,众人都放下心来。
五月二十二日,因陆丽所奏,圣上为表朝廷仁慈,重视天地人伦,特废“立子杀母”之规矩!
复佛
朝臣门本以为马上就是立皇后,立太子诸般事宜,谁知等了半日,却是丝毫不见动静。有些人便急不可耐的去向冯府怂恿冯熙上书,却狠狠地吃了个闭门羹。众人见了,又看了陛下那铁青的脸色,便再也不敢提。
后宫中依然由冯宁暂代皇后之职,明眼人一见便知皇后之位一定是冯宁的了。越加奉承,希翼将来可以分的一杯羹。
“你跟我说说,为何顺理成章的是搞成这样!?”冯熙气急败坏的问着冯宁,其实他远不如朝堂上表现得那么淡然无畏。
冯宁苍白着一张脸,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冯熙看着妹妹那幅魂不守舍的样子,登时也心软了,上前搂住她,放低了声音:“究竟怎么了,宁儿,你总要告诉哥哥!哥哥也好替你打算!”
冯宁怔怔的摇了摇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渐渐的濡湿了冯熙的胸口。冯熙真得慌了。即使当年生离死别时宁儿都不曾这样过,以后好像遇见任何事情都仿佛是胸有成竹地,现在却是如此的五铢。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宁儿!”冯熙又唤道。
冯宁抬头,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相信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心软。冯熙虽与她是兄妹,却是如此!
“这是我的报应!”
“你说什么报应!究竟怎么了?”冯熙听了奇怪,皱起眉追问道。
冯宁猛地从冯熙怀里战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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