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页)
卷入了皇室之中,怎能善终!
叹了口气,双手缩进袖子,紧紧握着双袖所藏之药,其中一瓶是张佑给的,说是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恐怕就为了此时。
“臣明白!”
“那就好,本宫和陛下是不会亏待你的家人的!”常太后舒了口气,神情带着不忍。
“臣求陛下和太后一件事!”李正不由滴下了泪来。
“好,你说!”
“待这事了了,允臣回家看一眼稚子和老夫!”
常太后沉吟半响,看了一眼拓跋浚,还是说道:“准了!”
“谢陛下,谢太后娘娘!”李正肃容说完,便抱起皇长子出去了。
“母后,就这么放过那贱人,她简直把朕当作傻子!”拓跋浚的双眼通红,显然是大怒。
“还能怎样,民间都是家丑不可外扬!皇家则更是如此!陛下总不能公布缘由,成为天下笑柄吧!”
“朕已经是天下笑柄了!”拓跋浚冷笑道。
“不承认,事情总会淡的,要是公于天下,则必记入史书,那才是千秋万代的笑柄!”常太后一如从前地抚了抚养子的头。
拓跋浚颓然坐下,叹道:“只能这样了,朕不甘心啊!”
“这有什么难的,将来寻个错便是了!”还有一句常太后倒没有说出,死了宫里唯一的依靠,恐怕李媛已经是生不如死了。
天象
四月十五对李媛和许多人来说是个备受打击的日子,皇长子拓跋弘因病薨。
谁也没有想到最开始的一场小小的风寒,会越演越烈,最后要了皇长子的命。
拓跋浚和常太后都伤心不已,下旨厚葬,但因皇长子未满周岁,还未入皇家玉堞,不能葬于皇家陵园,只能另寻地方入葬。皇帝和太后因悲伤过渡,冯昭议身子又还没有恢复,葬礼就全权由王质打点。
李媛整个人已经几乎疯了,唯一的依靠莫名就去了,她有种不祥的感觉,市井的流言,自己的秘密恐怕已经不是秘密了。
无可奈何,便每日拿着个枕头当作自己的弘儿,日日夜夜在长和宫游荡哭泣,有时还会跑出长和宫去吓唬别人。宫中的人都传李夫人是受不了丧子之痛,疯了!皇帝和太后怜其丧子,命人太医好好医治,并派人好好照看。为免引起宫中众人恐慌,特地下旨让李媛搬回采葛宫精养。
而朝中李家的势力顿时一落千丈,那些官员都是人精,或多或少能猜出稍许原有,曾经炙手可热的顿丘李家顿时犹如过街老鼠。门庭冷落鞍马稀!
相比而言,前些日子沉寂的冯家又变得门庭若市,无奈冯熙却是打定了主意,一概不见。惹得众人着急不已,明眼人一看便知,如今皇次子是陛下的独子,恐怕这储君之位,皇后之位都要落入冯家之手,若不及早表表心意,恐是落人之后了。
冯宁及清扬宫众人透过窗户正好看见李媛宫中人忙着搬家。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只是李媛一人也不梳洗,衣衫不整得抱着个枕头呆立在一旁。时而疯笑,时而哀泣。在人群中分外突兀。
“就是报应!”侍棋看着,似是出了一口气,高声嚷道。
“行了。比人遭难你倒是幸灾乐祸,心肠太坏了吧!”叶青青偏不让她好过。斜眼看向她反驳道。
“你难道不高兴。少装着悲天悯人了!”侍棋立刻针锋相对。
叶青青正要反驳回去,却听冯宁一声重重的咳嗽,只得安静下来,暗地里还是和侍棋挤眉弄眼地。
“好了!一个个都少说几句!侍书你马上去跟王质说一声。李夫人的一切都不可怠慢,还有皇长子的礼制也不可杀减半分!”
侍书点头领命而去。
“那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侍棋不甘地嚷道。
“我只是兔死狐悲!也许她的今日就是我的明日!”冯宁半响叹道。
“娘娘怎么可能会如此呢!”侍棋只是不信。
“世事难料。谁知道啊!”冯宁又是一叹。
叶青青笑道:“我想你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李媛也是咎由自取!”
“我也推波助澜了,也算是凶手!”
“在宫里,无可奈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张佑不是查出望月鳝之事也是李媛所为!其实你可以以此将她一举拿下。”叶青青劝道。
“可是如今我不能出手,一旦出手就算是有理也变成无理!”说完又转向张佑问道,“你确定李媛是真疯还是假疯吗?”冯宁本意是若是真疯了,还不如放过她算了,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