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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是当地人的手工艺品,非常多见的,一般小孩子都有戴,为了保佑平安且健康长大。他说每年夏天都有近百的孩子死于肺热,中暑,脱水,医生们也无能为力,因为总有不负责任或者不知轻重的家长们把三岁以下的孩子独自留在家中,实际上他们也要顶着酷暑去农田干活,他们也在冒生命危险。
她没有买下那挂贝壳,觉得有重负,好似无数个灵魂附在上面。
夜晚,摊子比白天的多,她没有食欲,觉得胃在抽筋,并且有脱水,尽管她一天到晚在补充水分,可是它流失得更加快,水的不洁导致胃肠的寄生虫肆意增长。她知道已经在生病,但是无所谓,她还不想离开。
她的女人离开了她,她再也无法拥有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了,她该怎么接着活下去呢。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自私吧,不愿把自己内心一丁点的告诉她,那样自私,所以她决定与人去结婚生子,以此来报复她。
想到此,也就不管这是在哪里,是何时,她蹲下来悲伤地大哭,剧烈地宣泄。
男人说他叫Tommy,住在二楼,有时尽管来找他。
她没有跟他说过一个字,走进房间,倒头便睡着了。
房间是上个世纪的建筑,已经出现严重破损,Tommy说在下暴雨或者刮大风的晚上,能清晰听到墙壁的外层哗啦哗啦往下掉,第二天起来,果然老板娘就在打扫土灰了。他们习惯骂人,说脏话,大喊大叫,大概如此就不会的心理病了吧。
他说他来此已经五年,光在这家旅店就住了两年,他说他是个旅行作家,还好在此地是可以轻易生活的,但他已经没有钱回家了。
她想他大概是个美国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此判定,她没有问他,这不是重点。
他们走在大街上,他能与任何人开口说话,这其中当然不乏包括商人,农民,政府官员,或者小偷,暴徒。
他劝说她最好不要出门,选择在这个季节来是很危险的,应该在二月到十二月,那时候是春天,除却暴雨,但至少不会被晒死。
而事实上,阳光,暴雨,疾病,是在每个季节都会发生的。
他带她到一家干净的餐馆吃东西,喝一碗清澈的绿豆汤,玉米饭,肉冻。
他说这里的食物是最干净的。
喝了一点冰镇的啤酒,整个人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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