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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下,完全遮盖了男人赤,裸精瘦的身体,只露出弧度优美的脖颈,侍卫再去望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转过身正对着他们了。
他姿态略显赢弱,尤其是在受伤的情况下,面容苍白,唇却殷红泛着色泽。
在烛火的映衬下,他鼻梁高挺,鼻骨处虚晃,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最令人移不开视线的是他的眉眼。狭长的丹凤眼,眼角内勾,眼尾上挑,浅淡的眸光静静流淌,似乎这样被人审视也令他提不起半点兴致,连气恼的情绪都一丝一毫的难以窥探,明明是这么冷淡的眸,却带着柔和内敛的弦月眉,自眉峰开始下调完全中和眼角的凌厉。
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高高在上不染云泥的主子会对这么一个人念念不忘,甚至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不惜用强。
“今天是谁准备的沐浴水?”洛钰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找军医过来给他好好瞧瞧。”
军医已年过半百,本就天寒,他抖着身子颤巍巍将手指搭在少年的腕,洛钰在一旁瞧着,看着男人的目光多了些许巡视。
“这位公子,并无中毒异样,倒是身上的伤,需要好好医治。”军医弯腰收拾药箱,思忖许久还是慢慢开口,“这种鞭伤还是少碰水比较好。”
洛钰垂眉,“去那边看看,花瓣上的粉末是什么”,她长指一伸,赫然指着刚刚他沐浴过的浴桶。
军医从透着氤氲水汽的水面上捞起一瓣,用小指沾了沾粉末,用鼻子去嗅,而后又溶入水中,就着手掌用舌尖蘸了蘸,确定无误之后,才正面朝洛钰跪下,“主子,是缓解伤口发炎的药,与金盏花搭配使用,能更好发挥作用。”
“哦”她轻笑,“没想到还有人这么关心你,我看中的这幅皮囊果然不错,”她看着在笑,眼底却泛凉,占满她整个视线的少年,并没有受她轻薄的话语的影响,依旧脊背挺直,洛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慢慢向下,最后停在他腰窝上的位置,“正晔,那就让这个煞费苦心帮你疗伤的人伺候你吧。”
“军医,帮他上药。”洛钰率先起身,收回目光,冷哼从鼻子端传出,她的手晃荡在裙摆两侧,“叫克勤过来。”
克勤到的时候,她已经褪去外衣平躺在床上了,克勤自觉地转过身去,压低声音,道:“主子,您找我?”
“今天晚上的事,听说了?”她闷闷开口,翻动被子的声音悉悉索索。
“听说了,付正晔不识好歹,不明白主子安排只独独安排金盏花的苦心。”他回答的板正,这样的男人沐浴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些拗口,浓眉微皱在一起。
洛钰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没什么苦心,克勤,你总是抬举我。只是不想让他伤好的太快罢了。”她眨眨眼,他身上的伤全好了,她就没有理由不去跟他做那档子事了,如果不做那档子事,她跋扈养小丈夫的传言就只会是谣言,她在父亲病重这段日子以来营造的形象,建起的城墙,就会被那群叔叔们翘掉砖瓦。
“谁放的那些药?”
“连秀。”
“连秀?”
克勤见她对这号人没有什么印象,稍稍的提醒了些,“就是上次一起带回来的女孩儿。”
她兴致乏乏,“哦,和付正晔同乡的那个。”
“那连秀看着目的不在正晔公子身上,”他没说完,“她看着蛮灵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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