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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地笑道:“我这女儿除了继承了我的天姿国色的美貌外,其它都不像我,脾气好的——反正我总觉得她不是我生的。”她说着朝我说:“你说清清好不好?”
我说:“好。”
她说:“哪你为什么欺负她。”
我说:“我没有啊。”
她脸板起道:“还说没有,老娘行走江湖几十年,什么不知道。当年追老娘的不说上千,上万还是有的。要不是她老爸当年死皮赖脸地追老娘,老娘才不嫁到这穷地方来。哼!”
她愈说愈神气,满嘴粗话,跟自己贵妇人的身份一点也不搭配,像个市井的泼妇。如今的世道变了,老妈子和少女都赶着学粗鲁的时髦了,一个个开口闭口满嘴粗话,简直令人恶心。
陶清站在一旁一个劲地劝她母亲:“妈,你要是再胡扯,清儿生气了。”她这才收敛起来,说:“清儿,不是我说你,这些臭男人,脾气怪,你愈是淑女,他们反不喜欢你,觉得你没野味,不够,不够辣。想当年,你老爹每当我说一句粗话时,他都乐得屁颠屁颠的。”她又朝我问:“是不是?”
我说:“不是。”
她瞪道:“你说什么?”
我说:“是,是。伯母说得极是,乐得屁颠屁颠的。”
陶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生气地推开她母亲,说:“妈,我不理你了。”说完径自朝拱桥对面走去。
她高叫了几声,陶清也不理她,消失在远处的回廊里。她便拉着我的手,说:“你跟我来。”
我说:“去哪?”
她说:“到了你就知道。”
她把我拉到八角亭里坐在石凳上,说:“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女儿?”
我很难回答她,真心话,我将陶清当妹妹是一万个乐意,但要我将她当妻子,我却有一千个不乐意,但不乐意我也没有自主权,要是得罪了陶朱公我的复仇计划就将泡汤。我该怎么回答她呢。
她说:“唉,儿女情长的事真烦人。想当年我赛金花也是过来人,每个人都会要过这么一段路。当年我嫁给她老爸也是硬上花轿的,起初要死要活的,可几十年过去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看得出你和清清两人性格不合,不过我这女儿可是万中挑一的女儿,不是我自己夸她。她善良、温顺,谁要是娶了她——后面的我也就不说了,不然显得老娘俗气。”
这时一声咳嗽从八角亭外响起,我回头一看:陶朱公正迈着八字步朝这边走来。
我忙站起来喊道:“陶伯伯。”
他说:“太子殿下,你们在聊些什么?”
赛金花笑道:“老爷你怎么来了。我们随便聊聊,没聊什么。嘿嘿。”
我一看她这老鼠见到猫时的胆怯样,心里在暗暗发笑便说:“伯母跟我拉拉家长。”
陶朱公进来坐下,说:“坐,坐。咱们一家人唠叨唠叨。”
赛金花猛然朝我说:“你还不快去追清清。”
我会意道:“好,陶伯伯,伯母我先走了。”说完离开八角亭,随后就听见八角亭里陶朱公跟赛金花的大吵大闹的声音。
我捂着嘴儿笑,心想:富可敌国的人家也不过如此。他们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大家风范,可一旦坠入儿女情长的家事里,也是丑态百出的。
我不知不觉走到陶清的卧室门前,碰见一个女佣,我问她:“小姐在吗?”
她说:“小姐不在。刚才小姐回来过说她想到静能庵去。可能这会子在那里吧。”
我问:“静能庵,在哪?”
她说:“在春陵山。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我说:“不用。”又问:“小姐常去哪里吗?”
她说:“是的,小姐的奶奶,在那里修行。”
我说:“噢,谢谢你!”
她说:“不客气。你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我说:“好的,你忙先。”
我在陶府转悠了几下,觉得心里很憋闷,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为什么不去静能庵看看呢。我于是纵身飞去,不一会儿落到春陵山上,遥遥地望见一座富丽堂皇的小庵子坐落在山岙间的溪水旁。庵前的空地上有一口大的焚香炉,里面冒着缕缕青烟。许多善男信女们在庵里朝拜观音菩萨。我走了下去,走进大门,大殿内弥漫着香火散发的檀香味,很怡人。有两个尼姑坐在观音菩萨前侧,敲着钟,唱着经文,嘴里念念有辞,一派泰然静心的神态。我向一个小师父打听陶清。她便带我到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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