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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医生不解,看了一眼墨含:“两位还年轻,孩子以后等你休养好了身体再生就好了。”
再生?
呵呵…我没顾医生的困惑,只是冷了声音,看向了时墨含站着的位置:“我没丈夫!”
手指上的婚戒,我早已经取了下来,丢在了他的面前。什么都不想跟他说,但他却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的。
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我终于吐得不那么厉害,但他还是每天二十四个小时的守在医院。期间,时青蕴来过一次医院,仅仅只是在门口站了几分钟,交给了他厚厚的一叠信封,便转身离去。我知道里面是给我交的住院费,我想自己承担了这些费用,可我无能为力。
慕容正来医院的时候,我刚吐完,正遇到我漱着口。
他站在门口,像是等了好一阵子,才迈着步子走了进来:“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呢?我用手,撑着腰,移了移自己的位置,又重新躺了下来,呼出一口浊气:“就这样吧!”
当初,要不是他先拨的l20,也许我就真的可以不用再面对时墨含了。可不知道是他的抢救电话打得太及时,还是我本就还得受这样的折磨,我不仅没有怎么样,甚至连一点生命危险都没有。
会疼到那样,还是精神上的问题。简单的来讲,我就是痛觉神经,异常发达,心理有问题!
他也像是没有看到时墨含的存在,在我病床前的右边坐了下来。若无旁人的执起了我的手,抵在下颚:“为了孩子,你也得早点好起来啊!”
我唇角,弯了弯,微微的点头。
之后的大半个月,我恢复的很快,快到可以自己跑到医生办公室,跟他说要求出院。医生并不同意,可我却坚持不退。最后,他说要家属签名,他才可以答应。
我拿着文件,递到了时墨含的面前。文件的上面,放着一支笔。我本想跟医生说,我没有家属。可我知道,这话没有用的。
他看了很久,就像是想要把每个字都拆分起来,重新组合一样,终于签上了时墨含三个字。我拿着这张签名的同意书,一手支着自己的腰,又走回了医生的办公室。
第三天,趁着他离开的一瞬间,我就这样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离开了医院。取了行李,直接到了机场。在机场见到了被我叫来的章历,从章历那里拿了一万块钱,直接去了西藏。飞机上,坐在我身边的老中医,却直直的对着我摇头。
“就你这样的孕妇,还坐飞机?简直是找死!”
可我,却伸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坦然一笑:“怎样都是相倚为命,生死无别。”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坚持要来这里。就算我重新站在了布达拉宫广场的中央,就算我想起了他曾在这里抱着我,跟我说的那些情话。我和他,也终于回不到过去,回不到以前。
那一道伤口,还在那里。没有结伽,更没有痊愈。它就那样赤条条的横在了我和时墨含之间,无法忽视,也无力承受。
等我从西藏回来的时候,他便站在接机口,等着我。我上了前一辆出租车,他便上了后一辆。一前一后的下了车,进了电梯,回了家,却还是一路无语。
直到我从阳台,拉出了行李箱,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他才走了上前,按住了我的双手:“你住这里,我搬走。”
我把自己的衣服,又重新收回衣橱里,走出了有他存在的那间卧室。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租下来了对面的房子,当他带着行李,走出家门的时候,我却像心里堵上了什么。
我跑到洗手间里,拼命的想要把这种拥堵感,一吐为快。可等我吐到双眼发涨,两腿无力时,我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我刚想伸手,取一下毛巾,擦掉自己脸上的水殊。毛巾却被另一个握在指尖,递到我面前。
他说:“我忘记还你钥匙!”
我没讲话,只是接过了毛巾,自己回了房。关上了门,沉沉的睡了一觉。
一觉睡来的时候,餐厅里摆着大大小小的餐碟六七个。桌面上,留着一张条。我走了上前,取过了纸条,上面写着:“我去上班,午餐我已经放在了冰箱里。中午,自己热一下。墨含”
之后的四个月,几乎是不变的留言。只是,偶尔会在纸条上写上沫儿两字。
而这四个月,我在家接了两家企业的培训业务,赚到了孩子至少三个月内的奶粉钱。我说过,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亲人。那孩子的存在,便与时墨含无关。
只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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