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页(第2/2 页)
然不打算承扶昃的情,“岁祭不成,王渊澄未必敢动我。”扶昃皱眉不解:“什么岁祭?”谢陵细细瞧清了扶昃毫不掩饰的错愕不解,心中滑过一个可怖念头。掩藏在袖中的手剧烈颤抖,他的生与死,于那日在将军府同他谈笑风生的亓御究竟算什么?“你走吧。”谢陵缓缓坐下。“王渊澄要杀你!”扶昃怒不可遏。“王渊澄杀不了我。”只要亓御不想杀他,就没人能杀的了他。扶昃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紧接着神情一滞,巨大的疼痛由断臂袭过全身。“你以为亓御就很安全吗?!你根本就没有致命的蛊毒!”扶昃顿了顿,“至于魇杀症……那是殿下的心病,当年留下的阴影!”谢陵不言不语,仿若大户人家门前蹲守的镇宅石像,僵硬冷淡之余更是充斥了陈腐之气,整个人莫名笼罩着不可言的孤绝。“亓御自以为是的欺骗所有人,也包括你,当年海崖一战,成就了他名声,更断了亓御与朝廷的情分,你是皇室中人,他痛恨朝廷焉能不恨你!”扶昃血淋淋的剖开了谢陵的心,更是残忍的将最恶毒的真相公布于世。“亓御远道漠北,京府的人以为他去迎接正统继位人,扶家以为他欲夺漠北军权。虽不知他为何善待殿下,但他确确实实用殿下成功清洗禁军,让禁军成为他的私军!”扶昃心知带不走谢陵,索性破罐子破摔,“如今书院之乱虽是殿下领头平事,事实上傅家这些人还是更重视亓御,殿下还不如借傅长书拿捏傅家的先帝。”“高明王府在傅长画控制中,与亓御控制无分别。荆南王府早就被亓仪无声无息下了套,襄成王世子现在对亓御的信服不亚于襄成王……”谢陵猛然起身拍案:“够了,你说了这么多,本王现在却是摄政王!亓御若想反,从前种种又如何说的通。”“因为他不是想反,不是想入主天下,他是想血洗天下……”扶昃说的有理有据,甚至解答谢陵心中存在已久的疑惑。也许这真的就是亓御与众人间始终搁置的坚不可摧的屏障。房舍外,飞檐走壁的魅影被一列长枪甲士所堵截。两厢对峙,火药味十足。杀戮几乎是一触即发。“本将奉劝王寒公子不要动用从神兵局偷盗的火药,否则后果自负。”亓御从甲士侧身留出的口子与黑衣的王渊澄会面。面衣下王渊澄的脸色大变,弹指间发觉了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