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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不要脸了?
“朕让他们巡营去了。”夏候彻说着,带着的酒香的吻便落了下来,对身下娇软的身子更是爱不释手。
她推拒不下,便只得随了他去,只是说发了一次,结果竟厮磨了一个多时辰才罢休。
夏候彻稍有餍足的躺下,习惯性地将她搂在怀中,呢喃道,“朕每次看到珩儿,就想着咱们什么时候能一个这样的孩子”
“我的身体状况你也是知道的,怕是”凤婧衣道。
“说什么胡话,先好好调养看看,不行大不了再去找一次神医淳于越。”夏候彻打断她的话道。
“嗯。”凤婧衣应了应声,动了动身子准备起身下榻。
“干什么去?”夏候彻拉住她道。
“渴了,我让沁芳送茶来。”她道。
“朕给你拿。”夏候彻说罢,披上衣服起来掌了灯,到外帐桌上倒了茶端进来给她。
凤婧衣端着抿了一口,半晌也没有再喝,她要喝的茶哪里是这杯茶。
“不是渴了,怎么不喝了。”夏候彻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道,“有些凉了。”
夏候彻也知她碰不得这些寒凉的东西,将杯子拿走起身道,“等一下,朕让沁芳送热的过来。”
“好。”凤婧衣拥着被子坐在榻上等着。
他在说着他们的要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她却在暗中一次又一次扼杀孩子的到来,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夏候彻掀帐出去,便叫道,“孙平!”
孙平一向不会离得太远,闻声便立即小跑着过来了,“皇上,什么事?”
“去沁芳帐里,说钰容华要喝茶,想必她一向喝的茶叶,她们是带了的。”夏候彻道。
“是,奴才这就去。”孙平朝他行了礼,连忙去了沁芳的营帐吩咐。
而此刻,靖缡公主夫妇的帐中,夏候彻好不容易才将儿子哄得睡下,回头望了望自回帐就一直枯座着不言不语的宗泽,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脸色一直不太好,连话也不多说了。”
宗泽缓缓回过神来,望了望床上已经熟睡的儿子,望向起身洗漱的夏候缡问道,“靖缡,你告诉我,当年顾家灭门的凶手真的就是我杀的那些人吗?”
夏候缡拆卸钗环的手微顿,沉吟了片刻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来了?”
“我找到她了。”宗泽说道,神色复杂又喜悦。
“找到谁了?”夏候缡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回头问他道。
“颜颜,笑笑的母亲。”宗泽坦言道。
夏候缡手中的玉梳啪地一声落了地,脸上的笑容也缓缓沉了下去。
这两个字她太熟悉了,那是他这五年来,无数睡在她的身边,却在梦中呼唤的名字。
死而复生的人2
凌之轩。
那是她故去多年亡夫的名字。
确切来说,她是靖缡公主身边的驸马,宗泽。
她清楚的记得,她亲手收敛了他和女儿的尸骨,亲自在瓢泼大雨天将他们埋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又活生生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每一个举手投足的动作都是让她那样熟悉,熟悉的仿佛这些年为报仇而刀口舔血的生活都只是一场恶梦瞰。
现在梦醒了,他还活着,她的女儿还活着,她的亲人们都还活着。
一瞬间,那些压在心底深处,多年不敢去触碰的回忆如洪水汹涌而出,快乐的,幸福的,生死决别的
一幕一幕,一个一个,都清晰如同昨日薪
她怔怔地看着对面越走越近的男人,多年不曾有过一丝笑容的脸上缓缓扬起了笑容,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便朝他走去,“之轩之轩”
顾不上这是什么场合,顾不得周围还有什么人,她只想飞奔过去看到她的丈夫,确定他是真实实在她眼前,而是梦中一触即碎的幻影。
“青湮?”凤婧衣一把拉住了仿如魔怔了一般的人,可是她却疯了一般地朝靖缡公主夫妇冲过去,无奈之下她只得暗中点了她的穴,让她无法再行动。
凌之轩,她曾从她口中知道过这个名字,当她呢喃出这个名字,再她现在的神情反应,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失常也猜想出来了。
可是,不管靖缡公主的驸马是不是曾经的凌之轩,她也不能在这样的场合冲过去与之相认
不过,从青湮的反应来看,这个大夏的驸马爷和凌之轩应该不仅仅只有相像而已了。
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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